爲了不讓選手間的風格撞車,節目組也事先協調確認過了。
一號選手出場了,她穿着一身傳統的櫻花圖案的粉色和服,腳踩木屐,長相甜美,面帶溫婉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很有一種大和撫子的感覺,現場不斷響起哦呼的聲音,讓人懷疑是不是真有人被迷到缺氧了。
“一號選手,千賀鈴,19歲,目前是宮川町茶屋的藝伎,擅長舞蹈和樂器。”主持人介紹道。
千賀鈴洋溢起熱情的微笑,躬身行禮,“請大家多多關照~”
“哦哦哦——”
場面十分熱烈,不管是不是託,現在都是真的興奮。
“好可愛~”沖田總司看直了眼。
“沒錯啊。”毛利小五郎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忽然他一愣,“宮川町?之前好像龍圓說要在那裏招待我來着,好像因爲要解謎,所以被我忽略掉了……”
忽然,他的頭直直地砸到了桌子上,手捂着心臟。
這一幕嚇了主持人一跳,旁邊的服部平次連忙關切道:“喂,大叔,你沒事吧?”
毛利小五郎一臉悲痛地轉過頭,“心好痛。”
“啊?是突發心臟病嗎?”
“不是,虧大了……明明昨天可以跟千賀小姐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我居然發瘋去研究什麼鬼謎題,我真是蠢透了。”
腹部平次:……是挺蠢的。
“現在可是在直播啊,大叔,你稍稍認真點行不行。”他一臉無語地朝主持人示意一切安好,比賽才順利進行下去。
“啊,看樣子千賀小姐的魅力實在太大了,居然讓我們的評委毛利先生產生了這麼強烈的反應。”主持人打圓場道,“接下來,有請二號選手登場。”
千賀鈴站到了舞臺後方邊緣處,給後面的選手騰出空間,遠山和葉穿着一身劍道服,腰掛素振棒走了上來。
“二號選手,遠山和葉,17歲,高中二年級生,擅長劍道。”比起千賀鈴特意介紹了下所在的茶屋,算是個小小的廣告,遠山和葉的介紹就簡單多了。
“哇哦,是活的女子高中生欸~”
“而且還是運動系的,太棒了~”
又有一小批觀衆興奮了,讓坐在臺上當評委的服部平次十分不爽,跟你們這些人有什麼關係,明明是我……
臺下的歡呼聲越是熱烈,遠山和葉揮手致意的笑容越是燦爛,服部平次心中莫名的酸意就越是強烈。
不過他也是關心則亂,仔細聽就能發現,給遠山和葉歡呼的聲音中,可是夾雜着很多“姐姐大人~”的女聲。
像什麼“姐姐大人娶我”之類的,也不少。
“有請三號選手,大岡紅葉,17歲,同樣是高中二年級生,擅長歌牌,順帶一提,大岡小姐具有高超的歌牌水平,是競技歌牌高中生冠軍,被視作‘下屆歌牌女王的候補’。”
大岡紅葉同樣穿着一身和服,不過是深藍色的,而且單單看上去就比千賀鈴的要華貴不少,加上高貴優雅的氣質,以及隱隱的一絲高傲氣度,着實把另外兩人的氣場壓住了。
她上臺後絲毫不顧什麼節目安排,徑直走到了服部平次面前,在後者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開口道:
“呃……嗯……”服部平次見她臉貼過來,有些緊張地往後躲。
“可以,我同意了,但找到之後就到此爲止,畢竟,我纔是你的未婚妻。”大岡紅葉十分大度地說道。
“哈啊?”服部平次懵了,未婚妻?什麼情況?
旁邊的毛利小五郎頓時心裏不平衡了,“可惡,你這個傢伙,居然除了青梅竹馬還有初戀和未婚妻。”
服部平次連忙紅着臉擺手解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男人花心一點我也能理解,不過以後平次你可不能再這樣了,因爲……你是我一個人的。藉着這個機會,我會用事實向你證明,我比你那個初戀和青梅竹馬要優秀的多。”
說完大岡紅葉轉身而去,服部平次頓時化作了豆豆眼。
主持人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份工作真是不好做啊,就沒一個環節是順利的,如果不是他們給的多,誰愛幹誰幹。
“好的,下面有請四號選手登場。”
四號選手是一個鄰家大姐姐氣質的女生,眯眯眼,說話慢悠悠的,也是受到了相當熱烈的歡迎。
由此觀之,其實只要是美少女,都很受歡迎,果然顏值就是一切,跟風格關係不大。
站在舞臺邊緣的遠山和葉狐疑地看向大岡紅葉,“你……剛剛跟平次那傢伙說什麼了?”
“我讓他收收心,儘快和不清不楚的人斷了聯繫。”大岡紅葉目不斜視,看着服部平次泛紅的臉,這副害羞的樣子感覺真可愛。
“哈啊?什麼不清不楚的人?你說誰呢?你又是哪位?”遠山和葉柳眉倒豎,脾氣上來了。
“說的當然是那個什麼假初戀,還有平次的某位青梅竹馬的玩伴,玩伴就是玩伴而已,應該有點自覺,尤其在我這個平次的未婚妻面前。”
“未,未婚妻?”遠山和葉頓時慌了,“你在開什麼玩笑?平次他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我怎麼不知道?”
“爲什麼你應該知道呢?你是平次的什麼人?”大岡紅葉不屑地一笑。
“我,我……”遠山和葉憋了半天,“你就是胡說八道,女孩子家家的,忽然跑出來說這種話,你都不害臊的嗎?”
“平次親口和我訂下的婚約,我爲什麼不能說?”
“哈啊?”遠山和葉頓時被鎮住了,她這麼言辭鑿鑿的,難道是真的?“你有什麼證據?”
“當然有,不過那就跟你沒有關係了,那是我和平次兩個人的珍貴回憶。”
說這話的時候,大岡紅葉一臉柔情地看着服部平次,後者離着老遠都被這熾熱的目光灼的心慌不已。
遠山和葉被噎到了,她忿忿地另找突破口,“哼,他都沒跟我提起過你,想必你在他心裏也沒什麼地位,倒是那位不停被他掛在嘴邊的初戀,他每次來京都都要找,可比你重要多了。”
“你是京都人吧?他來這裏可從來沒去見過你哦。”
大岡紅葉面色一滯,眼皮跳了起來,有些破防了,“哼,要說起來平次的初戀是我纔對,比起那個所謂八年前的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我和平次的婚約可要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