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之昂總算是回過神來,當即大聲喊道。
秦臻抿脣,一臉清冷,只是眼神微微冷的看向蕭鳳棲,似在說,看到了?這就是你想要達到的目的?
“還不退下,杵在這裏做什麼?”
卻沒想,蕭鳳棲很是不耐的衝着謝之昂道。
口氣很是不耐,直接下了逐客令。
謝之昂臉皮厚,倒是沒覺得什麼。
柳傾城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她一雙眼死死盯着蕭鳳棲的手,那雙修長的帶着白玉扳指的手握着另一個女子皓白的手腕,這一幕曾經是她多少次夢裏期待的。
爲什麼是君緋色?
怎麼就是君緋色!
憑什麼是君緋色?
不甘,憤恨,嫉妒在這一刻通通的衝向她的腦海。
“鳳棲哥哥,你爲什麼要這樣?你是故意氣母妃的是嗎?”
柳傾城紅着眼,哀悽的問道。
蕭鳳棲看都未看她,捏着秦臻的手腕,手指下一片細膩。
他有些恍惚,似乎很久沒有跟秦臻這般親近過。
這邊柳傾城的情緒顯然還處於崩潰中,“就因爲母妃提出想將我嫁給你,你就連皇宮都不去了,甚至故意拿君緋色來當擋箭牌,故意來氣母妃,來氣我,是不是?”
秦臻在一旁聽到柳傾城的話,眼神幽幽的落在蕭鳳棲的身上,是這樣?原來雪貴妃想將柳傾城嫁給蕭鳳棲啊。
挺好的。
書上言,死道友不死貧道。
就蕭鳳棲這帶着毒蠱的身體,誰敢靠近他?
柳傾城喜歡?拿去!
甚至於,秦臻看向柳傾城的目光還帶着點兒憐憫。
這眼神被柳傾城給瞧見了,那叫一個大怒,“君緋色,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在可憐我?你憑什麼可憐我?”
她質問道。
尤其是眼神落在蕭鳳棲捏着君緋色的手腕上,這是明晃晃的打臉,今個這一幕對她的刺激太大了。
她,柳傾城,出身原本只是一個世家之女,但因孃親與貴妃娘娘是閨中密友,後孃親因病去世,便被接到了貴妃娘娘身邊,至今已有十年。
她便也喜歡了蕭鳳棲十年。
人人只道,大夏玄王性格陰晴不定,狠厲無雙且不良於行。
但無人知道,那張面具之下是怎樣一張驚豔絕倫的面孔。
她一見傾心,再無法忘記。
被柳傾城這般針對,秦臻面上表情始終清冷,只淡淡道,“我可憐你做什麼?是你在針對我。”
秦臻只說了句實話。
可柳傾城太生氣了,她出來一趟不容易,結果連玄王府的大門都沒進得去,才利用謝之昂約了皇家酒樓,可沒想到會被打擊至此。
尤其是君緋色這般模樣,清冷淡漠的樣子,對比她的失態,簡直是對她明晃晃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