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剛纔說了什麼?
告訴傅景霆有毒?
她怎麼聽不太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林悅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直至消失,這才從衛生間裏面走出去。
她咬緊了牙關,不管顧南煙這話是有什麼含義,總歸這便宜是要被她撿走了。
林悅抽出一旁的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重生的這一世,她把自己保護的很好,即便是在那樣貧困的環境下,那一雙白嫩中透着紅潤的手指很柔軟。
來參加宴會之前,她特地選了一條墨綠色的長裙。
她知道,這場宴會上的人穿着大多數都是些紅粉色系,而她就要在這裏面做最不一樣的那一個。
她挺直了脊背,帶着那一個消息緩步走到了會場中心。
華麗的燈光下穿着豔麗的晚禮服和得體的西裝,相互碰撞着。
每個人的手中都端着那象徵上流社會的紅酒杯。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緩緩擡起那高傲的頭顱,這纔是自己的生活。
傅景霆在人羣中很好認,高挑的身姿和那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無人能複製。
林悅緩緩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站在傅景霆的面前,脣角微微上揚:“傅先生,好久不見。”
傅景霆冰冷的視線輕撇過她那一張臉:“不巧。”
從他口中吐出的兩個字,直接讓林悅臉上掛着的笑容一點點落了下來。
好在四周的人都距離他們很遠,只看見他們兩個人說話並不能聽清楚說的什麼。
林悅的眼神緩了緩,很快又恢復了一片平靜:“傅先生沒必要對我這麼排斥,我找您是有別的事情,剛纔我去後面的時候聽到了一些消息。”
林悅說話的時候緊抿着嘴脣,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
傅景霆聽完她說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了。
除了顧南煙之外,沒有人再知道這件事情,而林悅能從別的途徑得知這個消息,要麼就是如她所說,是因爲聽到了旁人的話。
傅景霆打量了她幾眼:“你聽到是誰說的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就趕過來告訴你了。”
林悅低着頭,額前的劉海恰好遮住了她眼中複雜的情緒。
她怎麼可能會告訴傅景霆,這消息是從顧南煙的口中得知。
送上門的機會不要白不要。
……
顧南煙對會場的地形陌生,且獨自一人面對身後的那幾個人,一點勝算都沒有,再加上身上穿着的禮服實在是礙事。
她眉頭一皺,在逃跑的過程當中直接把裙襬撕開了。
沒有了裙襬的牽制,她的速度加快了許多。
“就在前面,我看見了。”
身後的聲音響起,顧南煙暗罵一句倒黴。
就在她即將要轉彎的時候,整個人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嘶……
還有點疼,這胸膛有點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