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黎看着身上的狼狽，頓時很是難堪，正是喫午飯的時間，食堂內的人不少，右邊稍微有一點點響動，其他人的目光也就轉了過來。
一時間，顧南煙和佳黎站着的位置成爲了衆人的視線中心。
那一道道目光落在身上的瞬間彷彿在身上開了很多個洞。
佳黎的臉色蒼白，身上被澆溼了的位置還在發燙。
她低頭，恨不得鑽進這地縫裏面。
“你別太過分。”顧南煙從口袋裏面抽出紙巾，幫佳黎擦拭着她身上的污漬。
“我過分，我做了什麼你就說我過分？”趙薇姿原本想走的，但是聽到顧南煙這一句話就停得下。
她過分的話都還沒說，也不想想以前顧南煙她自己怎麼欺負別人，她還沒學到她當初的十分之一。
“跟佳黎道歉。”顧南煙仔細將佳黎身上的那一些髒東西都擦乾淨之後，陰冷的目光落在趙薇姿的身上。
既然她已經當佳黎是朋友了，就不允許有人再欺負她。
聽着這話，趙薇姿好笑的看着她：“開什麼玩笑，讓我跟她道歉，你做夢吧。”
“是嗎？”
顧南煙眉頭緊皺，漆黑的瞳眸彷彿覆蓋上一層薄冰，落在她們身上的那一刻，彷彿有一股陰冷之氣從四周瀰漫開。
饒是趙薇姿也忍不住抖了兩下。
在她眼裏顧南煙就是個沒用的廢物，讓她考試前進一名都難，更別說是突破全專業一半的人數。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這件事不需要你關心，你現在必須要跟佳黎道歉。”
說話間顧南煙，三兩步便走到了她的面前，虎口緊緊攥着趙薇姿的手腕，手臂一用力便將她拉到了佳黎的面前。
顧南煙的力道出奇的大，趙薇姿掙扎了半天也沒能甩開，並且因爲她的掙扎，讓顧南煙抓緊了手腕處的力道。
這一會兒工夫便疼得她嗷嗷直叫喚。
“道歉。”顧南煙咬重了音說道。
這條路那麼寬，她剛纔左邊不走右邊不走，偏偏正面撞上，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誰會相信。
“不可能，就算我剛纔是故意撞上去的，也不可能跟她道歉。”
趙薇姿剛一說完，顧南煙手中的力道逐漸加重，從一開始只是疼的厲害，到後面疼到她臉色發白，冷汗直流。
作爲一名醫生顧南煙自然很清楚握住哪一處能讓她不留痕跡，並且疼到難以忍受。
趙薇姿只不過是一個家裏嬌生慣養的女子，這一疼，她立即開口：“對不起。”
顧南煙伸手指了指身旁的人：“該道歉的人在這裏，你不應該看着我。”
因爲手上的疼痛越發的劇烈，她不得不配合顧南煙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