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咱們不需要幫助他嗎,就讓安小射一個人去抓舌頭,會不會風險太大?”張保爾好意提醒我。
“外部的情況比較複雜,安小射一個人做誘餌,以他的實力如果需要幫忙,他自然會開口的。”我打消了張保爾的顧慮。
“現在咱們需要幹什麼,就這樣呆坐在這裏等待嗎?”多多也開口詢問我。
“是的,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着安小射把舌頭抓來,大家保持通信靜默狀態,除非他主動聯繫,否則大家不要主動發起聯繫。”我肯定地回答多多。
聽到我的命令,大家不再堅持,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我們聽見了不遠處似乎傳來了一陣機器撞擊的聲音,又過了幾分鐘,一個黑影從迷霧之中快速穿越而來,安小射成功抓住舌頭回來了。
只見安小射一甩手,一個被軟繩索捆綁住全身的智能空防戰艦被丟在了地面之上,從它的外觀上可以明顯地看到,安小射已經摺斷了它的四肢,而失去了四肢的機器怪獸還在努力地利用一點點的殘留部分拼命掙扎着。
“幹得漂亮,這麼快就得手了。”張保爾見狀興奮地給了安小射一拳。
“這隻機器怪獸看見我之後,想來獲取我的腦部組織,被我用弓箭直接給撞了下來,按照特姆的建議,我直接拗斷了它的四肢,抓了過來。”安小射有些得意地對着張保爾述說捕捉經歷。
“你是用箭將它射下來的?那樣的話敵軍有可能已經收到了預警信息。”多多聽了安小射的話擔心地分析。
“先不用考慮那麼多了,既然已經抓住了舌頭,特姆你趕緊幫忙看看能否從它身體內獲取數據。”老杜開始催促特姆儘快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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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老杜的催促,特姆彎下身去開始檢查起被抓的這隻機器怪獸,這是一個放大版的空防戰艦,被折斷的四肢部位居然流出了粉紅的的類似血液一般的液體,思維的注入給這個原本的鋼鐵機器帶來了不一樣的化學反應。
“我們必須侵入它的腦部區域纔可以獲取這裏的信息。”特姆觀察了之後對着衆人說道。
“從哪裏可以找到獲取信息的接口?”多多立即追問特姆。
“將它的腳肢殘餘部分全部清除,然後利用你的探針,從其足部區域直接插入,這裏的血管應該是連接着腦部區域。”特姆給多多出了一個方法指導。
聽到特姆的方法,安小射立即快步向前,用身上佩戴的匕首直接用力地剜去了怪獸其中一根斷肢的殘餘部分,我清晰地聽見了這隻機器怪獸的體內發出了一種奇怪的聲響。
“安小射這傢伙也太殘忍了點,雖然是機器怪獸,但是這種手法也太狠了點。”張保爾在一旁看不下去,對着老杜竊竊私語。
“已經處理好了,多多你可以利用探針進行信息獲取了。”幾分鐘之後,安小射對着多多說道。
聽到安小射的話,多多立即將探針沿着足跟部位插入了空防戰艦的身體之中,試圖從中獲取機器城的相關信息。
“可以對接得上嗎?”還未等待一會,張保爾在一旁已經開始了對多多的催促。
“正在利用永恆星上的密碼程序嘗試對接這個機器人的系統接口。”多多立即回答了張保爾的問題。
變其內部的系統密碼程序。”我對着多多提出了一個建議。
“明白,我正是利用空防戰艦的程序來嘗試破解這個機器人的系統。”多多與我的想法基本一致。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逐漸昏暗,即使身處於紅色迷霧之中,也可以感覺到頭頂的恆星光芒在趨於黑暗。
“多多你好了沒有,天已經黑了。”張保爾的着急壞毛病又開始犯了。
“已經開始密碼破譯過程,待密碼破譯完畢之後就可以獲悉能否獲取其內部信息,密碼破譯時間還需要五分鐘。”多多冷靜地回答張保爾的問題。
“多多,能否將內部信息情況投射出來。”我開口詢問多多。
多多看了一眼身邊的紅色迷霧,回答我道:“我試試能否利用這裏的迷霧爲背景進行呈像工作。”
不一會,多多利用投影設備將機器人內部信息轉換爲圖像投影在紅色迷霧中,只見圖像無法在不均勻的迷霧表面呈現,整個畫面非常渙散,看不清內容。
“要不試試這個東西可用不可用。”張保爾突然從揹包中掏出了一塊黑色布幔,大家仔細一看,這塊布幔正是特姆原先用來隱蔽我們所使用的那一塊。
“保爾,這塊布幔怎麼會在你那兒?”我喫驚地詢問張保爾。
“當時大家都趕着逃命,我看這玩意還不錯,丟了浪費就順便收起來了。”張保爾義正言辭地回答我。
“沒關係,這塊黑幔就送給你吧,我那裏還有很多。”特姆大方地將黑幔正式送給了張保爾。
獲得了禮物的張保爾顯得非常高興,他立即招呼兩名戰神一族士兵將黑幔高高舉起,這時候,怪獸機器內部的投影清晰地呈現在這一塊黑色布幔的表面上。
只見一串串樹形的字母在黑幔表面瘋狂地跳動着,這些字母的形態我們完全看不懂,不是屬於永恆星科技就是歸類於神聖翼族的科技,一些空缺的部位被破譯後就由謎底字母逐漸填補上原有的位置。
“等到這顆大樹完全長成,就代表着密碼破譯工作已經完成了。”多多對着看得如癡如醉的衆人輕聲提醒。
“沒想到行星級文明還能初窺更高級文明的知識庫,這確實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特姆又開始了一貫的高姿態來進行評論。
“哼,你以後就知道了,我們能夠在你所謂的高級文明之上,再進化出更先進的科技。”張保爾不服氣地反擊特姆。
就在這兩人常態化的鬥嘴之際,一顆密碼大樹在我們的面前終於逐漸長成了。
隨着最後一個缺口的密碼被破譯,一顆完整的密碼樹形態開始顯現出耀眼的光芒,即使隔着投影,我也可以感受到機器內部正在快速運轉時產生的熾熱感。
“我是完全參照着空防戰艦的程序進行密碼破譯的,現在就看破譯後的密碼樹能否對我們放開它的信息接口了。”多多對着衆人耐心地解釋。
只見眼前的密碼樹突然四散開裂,猶如從中心爆炸一般整顆炸開,爾後在黑幔表面上留下了一片沒有任何信息的純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