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及對楊文雅說,“伯母,明早您陪我一起去吧。那天鬧了誤會過後,您也沒有再見過北辰,現在北辰和夏桅初已經分手了,想必已經知道了您的良苦用心,所以您還是去看看他吧。”
“好。你不說我也正有此意。”楊文雅拉起夏纖纖的手,一臉慈祥地看着夏纖纖,直道,“還是纖纖最懂事。以後要嫁給了北辰,可一定要早日開枝散葉,這樣你和北辰的婚姻纔會更加穩固。”
“我知道了。”夏纖纖含羞的點了點頭。
……
翌日。
珠光寶氣的楊文雅和精心打扮過的夏纖纖,頂着晨光來到了歐北辰的別墅。
她們拎着行李箱,剛出現在客廳,徐管家便上前道焦急地說道,“老夫人,您總算來了,快去看看先生吧。昨晚他很晚纔回來,喝了很多的酒,我想給他送醒酒湯可怎麼敲不開門。”
楊文雅頓時急了,邊迅速上了樓梯,邊質問說,“爲什麼沒有及時告訴我這件事?”
“先生不讓,說打了電話通知您就要辭退我。老夫人,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徐管家唯唯諾諾地說道。
楊文雅氣道,“他不讓你就不打了他嗎?如果他出了事,我拿你問責!”
夏纖纖跟在楊文雅的身後,雙眸染滿了擔心之色,問向徐管家,“備用鑰匙呢?”
“在這。”徐管家顫巍巍的從衣兜裏拿出了備用鑰匙,遞給了夏纖纖。
夏纖纖一來到長廊,就拿着鑰匙跑到了歐北辰的臥室前。
她急忙將門開了鎖,推門闖入。
撲面而來的酒氣。
嘩嘩的流水聲不斷從浴室裏傳出。
“北辰!”她驚呼的跑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是敞開的,她一眼就看見了偌大的浴室裏歐北辰躺在浴缸裏,雙眸緊閉,濃眉緊擰,脣色烏青,水不斷從浴缸裏溢了出來。
而他彷彿就在沉睡一般。
他,難道爲了夏桅初自殺了?!
她趟着水來到了浴缸前,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恰在此時,楊文雅和徐管家走了進來。
楊文雅一見這一幕,雙腿一軟,一下子嚇得癱倒在地。“小……小辰……”
徐管家也是驚嚇不已,“先生……您怎麼就想不開了呢。那個夏小姐哪有那麼好啊,值得你爲了她而自殺啊。先生,你死的好冤啊!”
“別胡說!”楊文雅厲喝道。
徐管家這才收住了嘴,回過神來,連忙試圖扶起楊文雅。
楊文雅卻雙腿軟到怎麼也站不住來,聲音哽咽着問向夏纖纖,“纖纖,小辰……小辰怎麼樣了?”
夏纖纖收回了手,在下一秒癱坐在地上,她驚魂未定,哭着對楊文雅說,“他,還活着。嗚嗚……嚇死我了。”
楊文雅一顆懸着的心落了地。
“活着……活着就好。但這孩子怎麼都不醒呢?這孩子睡覺很輕的啊。”
她艱難的爬起身,走到了歐北辰的身邊,摸上歐北辰的額頭,滾燙。
“去叫牧維過來!”她紅着眼睛,對徐管家吼道。
徐管家應着,跑了房間。
半個多小時後,牧維頂着雙黑衣圈,拿着醫藥箱出現在了歐北辰的臥室。
他爲歐北辰檢查了一番說,“西醫來說是受寒了。中醫來說就是傷心過度。我給他輸個液,晚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了。”
“哎,這孩子怎麼就死腦筋。”楊文雅看着牧維道,“小維啊,你和小辰是好朋友,你多勸勸他,那個女人和他真的不合適。”
牧維直接道,“伯母,他是您兒子,您應該瞭解的。如果不是他想通的了事情,任何都勸不了的。”
“也是。”
牧維給歐北辰輸好了液後,就打個哈欠離開了。
昨晚他玩了凌晨三點多,要不是因爲知道是歐北辰生病了,打死他也不會出診。
“纖纖,交給你了。”楊文雅對夏纖纖說道,“我還要去看看我的四個寶貝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