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夏桅初不由得停了手裏的動作,尋聲看去,只見門口站着楊文雅,而楊文雅的身邊站着幾名身穿黑T的男人,看樣子很像保鏢。
不等夏桅初再做反應,兩名保鏢就以風馳電掣的速度上前,將夏桅初手中的酒瓶搶過去。
“媽!”夏纖纖的臉上梨花帶雨的撲向楊文雅,“幸好你來得及時,再晚一步,你就看見我不到和你的小孫子了。”
差點兒失去喜愛的小孫子,楊文雅深深感到後怕,擁住夏纖纖安慰說,“不怕,有媽給你撐腰。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她惡狠地瞪着夏桅初說道,“她還懷着孩子,你怎麼能逼她這種地方來?你還有沒有良心?”
“您誤會了,是夏纖纖逼我來這裏的!”夏桅初指向一羣鴨男,“他們剛纔還受夏纖纖的指使,逼我一個孕婦喝酒呢!”
夏纖纖立即哭訴道,“纔不是。分明是你讓他們逼我喝酒!”
“你胡說!”
“如果我真的胡說,那爲什麼現在你滴酒不沾,反而我滿身酒氣?”
“那是你自己喝的!”
“我自己喝?難道我傻嗎?我會明知自己懷孕還喝酒害自己的孩子?”夏纖纖楚楚可憐地看着楊文雅,“媽,你知道我有多愛這個孩子的,我是絕不可能做出對這個孩子不利的事情的,所以你應該相信我的話吧?”
“當然相信。”楊文雅溫柔的拍了拍夏纖纖的手,轉而氣急敗壞地看着夏桅初,“沒想到你這個女人這麼惡毒!居然想害我的小孫子!”
“我沒有。”夏桅初擲地有聲地說,“這些男人都可以爲我作證的!是夏纖纖在逼我喝酒!”
楊文雅皺眉,看向一羣油頭粉面的男人,“你們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
鴨男紛紛表示,“是桅初姐,讓我們給這位小姐灌酒的。”
“對。桅初姐說,這位小姐懷了孕,不想這位小姐肚子裏的孩子順利出生。”
“你們在亂說什麼!”夏桅初恍然明白了。
沒想到夏纖纖這麼詭計多端!
她思及,瞥向牆角的監控器,“那裏有監控,究竟是誰在說謊一看便知。”
“好啊!”夏纖纖心虛地回道,心裏打了鼓。她忽爾捂上小腹,“哎呦,我肚子好痛。”
楊文雅緊張的不得了,“是不是我的小孫子有事了?快!去醫院!”
楊文雅焦急的扶着夏纖纖向門口走去。末了,她對保鏢道,“把夏桅初給我帶上!我的小孫子要是出了事,我就讓她把牢到坐穿!”
兩個保鏢應下了聲,試圖架上夏桅初。
夏桅初冷聲道,“不用,我自己走!”她也不想留在這裏虎狼之窩,去了醫院反而是一件好事。
一行人匆忙來到了仁芯醫院。
夏桅初被送進去檢查。
楊文雅守在門口,急得來回踱步,她撥通了歐北辰的電話,“小辰,你快來,纖纖出事了,我們在仁芯醫院。”
歐北辰的聲音聽起來漫不經心,“她能出什麼事?”
“那個女人把纖纖帶到了俱樂部去,讓一羣男人給她灌酒,她可是孕婦呀,喝不了酒的……”
歐北辰迫不及待的打斷說,“那個女人指的是夏桅初嗎?”
“對。她……”
楊文雅的話還沒等說完,話筒裏就傳出了嘟嘟掛斷的通話聲。
楊文雅得意地對夏桅初說道,“小辰來了,一會兒看你怎麼跟他交待!”
“……”夏桅初粉脣抿成一條不悅的直線。
楊文雅是她續夏纖纖、阮玫以外,最討厭的女人!
站累了,夏桅初坐到了倚子上,一不小心竟睡着了。
忽爾,急步而又沉穩的腳步聲響在了她的耳畔。
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簾,便看見了高大的歐北辰,他陰鷙着一張俊臉,雙眸犀利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