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們的期盼之下,小行星撞擊火星的時間終於只剩下三個小時了。
期待已久的百姓們紛紛走出家門,拉着約定的人的手,一起站在街道,房頂,或者是天橋上遙望無比美麗的夜空。
當然,最忙的當屬天文臺以及空間站的人。
他們搭建好各種設備,一絲不苟地檢查着,不敢有一絲馬虎。
這一次可是百萬年難遇的奇觀,要是能觀測到的話,對天文學來說,絕對會有一個重大的突破。
也在這一刻,天藏峽谷深處的秦鼎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身邊,是一望無際的冰雪,甚至整條江都因爲秦鼎的存在,而停止了流動。
這條江,凍結了!
“寒天拳,終於大成了。”秦鼎緩緩站起身,感受了一下大成的寒天拳,心中一陣欣喜。
大成的寒天拳,就幾乎相當於前世天極的功法了,一拳下去,無盡寒冰涌動,就算是一顆燃燒着的隕石在他面前,他都能一拳給它凍結了。
這就是化神期的實力!
“對了,大成之後,應該會有老頭子背後宗門之謎。”秦鼎在感受自己強大的同時也不忘仔細回憶了寒天拳一番。
在寒天拳大成後再回過頭去看這部功法,就會有種新的體悟。
在這種體悟之下,秦鼎的腦海中逐漸出現了一些信息,這些信息極爲龐大,硬生生地融入了秦鼎的大腦。
“凜冬門!”
秦鼎腦海中轟然一聲,逐漸浮現出三個大字。
這,就是前世老頭子背後的宗門!
“凜冬··門”秦鼎喃喃一聲,再次翻看剛纔涌入腦海中的記憶。
凜冬門宗旨:
在無盡的凜冬中,
吾將立於萬人之前,
抵抗無盡寒冰。
縱使血液凝固,
熱血依舊,
衝破凜冬!
霸氣的宗門宗旨讓秦鼎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微笑,雖然看起來中二至極,但卻表達了這個宗門的一種大無畏精神。
秦鼎覺得這種口號有必要在自己的守夜門中推廣一下,但是內容需要改一下。
剩下塞入秦鼎腦海中的東西,則是這個宗門中各式各樣的功法,可以說,只要把寒天拳練到大成了,就能直接獲取隱藏在功法之中的無數功法。
秦鼎不知道的是,凜冬宗作爲前世遠古時期的一個大宗門,即使是在當時,也很少有人能把寒天拳修煉到小成的。
像化神就把這功法修煉到大成的,估計也只有秦鼎一人了····
“韓莉,來一下。”秦鼎收回周圍冰冷的寒氣,走進木屋中,找出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
韓莉是老付分配給他的助理,也是一位修煉天賦極佳的少女。
最重要的是,韓莉是老付的外甥女!
前幾天老付臨時被調往帝都,所以就缺少了一個專門幫秦鼎幹事的人,老付在深思熟慮以後,最終把自己在魔都中讀書的外甥女送了過來。
“好的。”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聲清冷的女聲,不多時,一位黑長直的御姐型少女就踏着氣場極強的步子走了過來。
秦鼎看着對方冰霜一般的面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秦先生,請吩咐。”韓莉淡然的眸子看着秦鼎,眼神中帶着一絲尊敬。
別看她面癱,其實內心還是非常火熱的,對於秦鼎這樣實力強大的人,心中是非常尊重的。
“守夜門···現在有多少人了?”
“三十位,都是序列前三十的。”
“才三十個?”
“您設置的考覈有點難,所以目前只有前三十序列達到了您的要求。”
聽着韓莉的話,秦鼎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自從幾天前自己創立了守夜門以後,就設立了一個考覈要求。
凡是能打敗大熊的,都可以加入守夜門。
當然,這裏的大熊是指壓制了修爲後的大熊。
就比如如果對方是金丹期的話,大熊就會壓制自己的修爲到金丹期,然後和對方打一架。
如果對方是築基期的話,大熊就會壓制自己的修爲到築基期,和對方打一架。
這個辦法直接程度上選出了同境界戰鬥力最精英的那一批。
但也有個壞處。
秦鼎看了看不遠處縮小到和正常人差不多大小的大熊,搖搖晃晃地朝木屋走來,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壞處就是苦了這孩子了····
這段時間秦鼎一直在想考覈的辦法,畢竟馬上全國就要普及武科了,總不能幾年後第一批武科出來,全都和大熊打一架。
現在的秦鼎還沒想好,不過再過一段時間的話,他可能就會有新的主意了。
“三十個就三十個吧,現在我說一下咱們宗門的規矩,你記一下。”
“好的。”韓莉立刻掏出自己的小筆記本,一臉認真地看着秦鼎。
秦鼎輕輕咳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絲回憶之色。
“第一,守夜門,將以守護爲主,貫穿整個宗門。”
“第二,在人民羣衆有危險的時候,守夜門應當挺身而出。”
“第三,守夜門擁有比普通人更多的權利,同時也擁有比普通人更重的義務。當黑夜降臨的時候,要主動挺身而出,抗擊黑夜。”
“第四,守夜門宗旨:
若黑夜瀰漫,衆生避退。
吾當立於黑暗之中,
笑臉相迎,
護我所愛。”
“若黑夜瀰漫,衆生避退。吾當立於黑暗之中,笑臉相迎,護我所愛?”韓莉看着秦鼎,喃喃一聲,若有所思。
“第五,入守夜門者,不得背叛宗旨,不得背叛夥伴,違者將追殺至天涯海角,永不停歇。”
最後一句話秦鼎帶着一絲殺氣,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這種事情。
曾經他作爲散修,也交有不少朋友,可這些朋友終究隨着困難的到來而紛紛背叛,留下秦鼎一人。
孤獨和絕望,秦鼎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也不想讓自己宗門內的弟子體驗。
“我知道了。”韓莉點點頭,把這五點全部寫在紙上。
“對了,你順便和夏國老爺子說一下,最近可能會發生什麼大事。”秦鼎擡起頭,眼神幽幽地望了一眼天際,“我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