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也只以爲白唐靖是被孟川接連打臉,沒有臉再糾纏自己,所以自己纔有了現在的安生日子。
“沒有,我們和白石醫藥集團的合作一直緊張有序的進行着。怎麼了孟川,你爲什麼突然提到他?”花解語不解的問道。
孟川聽了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區區白唐靖自己還沒有放在眼裏,既然他沒有找花言巧語的麻煩,那便不管他了。
“沒事,只是隨口一問。”孟川隨意道。
花解語笑笑,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過了一陣,花解語臉上帶着微微的紅暈,聲音都低了幾分,怯生生地問孟川:“孟川,我聽說你們醫院二輪招聘也差不多要結束了,想來你現在的工作應該清閒不少吧?”
孟川笑着點點頭說道:“是啊,二輪招聘又招進來不少醫護人員,一些簡單的小病也不需要我這個院長親力親爲了,接下來的時間我確實是能輕鬆不少,還能給自己放個假。”
“那個……那……”花解語支支吾吾的,臉色的紅潤更盛,但是有對於自己要說的話有些難爲情。
花解語在孟川心中一直都是商界女強人的形象,此時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孟川也頗爲意外。
不過花解語這模樣,着實是可愛了不少。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跟我不用這麼客氣。”孟川笑着說道。
花解語終於鼓足勇氣,咬着牙說道:“既然你過些天有時間,我想請你喫頓……”
“飯”字還沒說出口,孟川的電話突然響了。
孟川衝着花解語歉意一笑,說道:“對不起,我先接個電話。”
隨即拿起了電話。
電話是朱文斌打過來的,孟川直接接聽了。
“孟老弟,你有沒有時間?”朱文斌絲毫沒有因爲孟川是那位少年宗師而跟孟川有任何疏遠,依舊是跟兄弟一樣,與孟川招呼道。
“怎麼,斌哥,你找我也有事兒?”孟川笑道。
朱文斌語氣帶有一絲不好意思,說道:“別說,找你還真有事兒!你有沒有時間來我們家一趟,我跟我家老爺子有事想跟你商量,而且還是挺重要的事情。”
“當然,如果你忙的話就算了,我自己再想想辦法。”似乎是怕孟川沒有空一樣,朱文斌又補了一句。
見朱文斌語氣中有些爲難,孟川能猜到,朱家恐怕是碰到了一些麻煩需要自己幫忙。
自己跟朱文斌還有朱光耀關係頗爲不錯,而且他們二人知道自己是少年宗師,同時也是衡州的張大師之後,也沒有將自己的身份抖摟出去,反而幫自己掩蓋。
所以孟川對朱家父子也是真心結交。
如今朱家碰上困難,孟川自然會盡力幫上一把。
於是孟川笑道:“行,那我過會兒就過去吧,你和老爺子在家等我。”
“唉!好,兄弟,那我們就在家等着你了!”朱文斌聽罷大喜,樂呵呵地說道。
掛了個電話,孟川問花解語道:“花解語,你剛纔說什麼了,我沒聽清。”
“那好吧。”孟川稍一猶豫便答應下來。
反正時間還多的是,等處理完朱家的事情,再來找花解語也是一樣的。
說完孟川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說道:“那我現在得去朋友家一趟,你接下來去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你要是忙就先走吧。”花解語說道。
孟川也沒多想,便離開了。
孟川走後,花解語有些羞憤地攥了攥自己的小拳頭,說道:“這個人,可真是不解風情呀!”
“難道有些話還非要我挑明瞭說?總不能一起出去喫頓飯,也都要我先提吧?”
說着,花解語捂着自己通紅的漂亮臉蛋兒說道:“哎呀,花解語,你不是一直都是很矜持嗎?怎麼偏偏碰到孟川,就矜持不了了?”
辦公室裏,花解語一個人自言自語,小女人姿態畢露。
……
孟川來到了朱家的別墅,被朱文斌和朱光耀當座上客,帶到了朱光耀的書房裏。
“不知道朱總跟斌哥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孟川飲了一口茶,然後問道。
朱光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對孟川道:“孟神醫,這事兒啊,我都不好意思開口!有什麼難處,總是得麻煩您……”
孟川笑了笑說道:“朱總,這話客氣了,咱們本來也是互利互惠嘛。況且,咱們也是有交情在的。”
“有什麼事兒您直說就好,要是能辦,我肯定盡力而爲。”
朱文斌朗笑道:“爸,你看吧,我就說孟老弟這個人可是非常講究,對朋友那是沒得說。”
說完,朱文斌扭頭對孟川道:“孟老弟,那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想請您到中蘇去一趟,幫我們家公司辦件事兒。”
“當然,我也知道你日理萬機。這次你幫我們辦事兒,報酬上我肯定少不了你的。”
“實話實說,我們公司最近又收到了三塊上等的帝王綠,每一塊兒都個頭不小。”
“這件事要是成了,回頭這三塊帝王綠,我全部讓人給你做成之前的玉牌送過去,你看怎麼樣?”
三塊個頭不小的帝王綠,再加上加工,這價格,恐怕沒個幾千萬絕對下不來!
說起來,現在虹河坡的農場即將建成,之前孟川囤積的那些玉簡也只是勉強夠用。
所以如果能再得到更多的玉簡,那自然是錦上添花。
朱家人送的這份大禮,也算正中孟川下懷。而且撇去這些帝王綠做成的玉簡不說,就衝自己跟朱家的交情,自己幫朱家一把也無所謂。
於是孟川笑道:“斌哥,你這就太客氣了。說起來我確實是需要很多那種玉簡。這麼說來,你的忙我不幫也得幫啊!”
孟川開玩笑的語氣讓朱文斌和朱光耀難爲情的情緒減緩不少,若是孟川推辭不要報酬,他們反而是不好意思再跟孟川聊下去。
兩人三言兩語便跟孟川說了自己想讓孟川去中蘇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