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送棺材,剛纔的廖偉茂很奇怪。”他直接撥通顏茹韻電話,一連打了好幾次沒人聽,心底一沉,“難道出事了?”
“顏茹韻?”李瑩瑩接到電話先是一愣,“沒跟我們在一起,不過最近她有點奇怪,總是欲言又止,好像聽她說要離開我們。”
“廖偉茂好陰的奸計,好一招擡棺調虎離山計。”李一鳴跟着廖偉茂好幾天,沒有半點顏茹韻的消息。
找顏茹玉問,也是吱吱唔唔。
終於發覺問題。
“怪自己當年沒好好跟神算子演習測運,否則何至於如此麻煩。”站在白雲山別墅樓頂,李一鳴登高諂動五指,測命算運,口中喃喃有詞,“幸好早有準備,追蹤印記現。”
天空中陰雲聚攏。
狂風呼嘯。
一道金光閃過即逝。
“找到。”李一鳴大喜,“在西南方向。”
他蹲下半個身子,雙腿如彈簧,用力一蹬,整個人如離弦的箭,飛速而去。
在天空中留下一道殘影。
“師尊真厲害,何時我能到他那種境界?”輪椅上的喪狗雙目如電,眼皮眨動,一張A四紙憑空出現,浮在他兩眉中間。
他的面前,一張白紙慢慢形成一隻紙船。
“我也要加倍努力,救阿濱,寄船渡魂。”喪狗一聲厲喝,滿頭大汗,努力好一陣,紙船船頭出現一道藍青色的火苗,“成功修煉出來,地獄界的白魂悠火,哈哈......”
紙船慢慢往前凌空遊了一會,吧嗒一聲迭落在地。
定川市和韓州市交界處。
一座農家小院遠離城市的喧囂,依山而建,座落在大山深處。
小院清靜幽雅。
一石桌,石椅,一茶壺。
伍老怪坐在上面,看着廖偉茂,“廖兄,巫主會感謝你的付出,廖家在西南肯定會再次輝煌。”
“多謝伍大師。”廖偉茂年紀比伍老怪還大,卻低下頭來稱他爲長。
“聖女顏茹韻已經長成真正的玄陰之女。”伍老怪拿出信鴿朝天空一扔,信鴿迎風飛走,“是時候通知巫主了。”?
“爺爺,我們不是去西南嗎?”顏茹韻發現不對勁。
“你就好好跟着伍老前輩,廖家是否能在西南一舉躍爲豪家大族就靠你了。”
“我?”顏茹韻疑惑不解。
“西南如今無主,進入八方割據的局面,就連遠在天邊的姜三叔也想來分一杯羹,欺我西南無人。當年廖家就是因爲得罪朱嘉印纔沒落的。”廖偉茂一想到自己廖家能再次輝煌,心中大樂,“西南王朱嘉印一死,廖家藉助西南隱世名派太陰魔宗,說不定能斬獲西南王的名頭。”
“就憑我,強大的太陰魔宗又怎麼會給廖家面子?”顏茹韻二十多年來一直默默無聞,要實力沒實力,別人一宗大派要我有什麼用?
能交換到什麼?
“你乖乖聽話就行。”廖偉茂對伍老怪恭敬客氣,“請伍前輩將廖家的意思轉達給鬼巫巫主,廖家願意生生世世和你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