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竹葉眨眼間成符,貼在他們背後。
金四爺和夏侯姻正全神貫注地注視着李一鳴,不敢放鬆警惕,突然間有所感覺,回頭望,又什麼都沒看到,悻疑地面面相覷。
“回去警告鬼巫一脈,在西南朱嘉印死去,我爲王。”
“憑什麼?你算老幾?”
“憑我夠狂。”
金四爺和夏侯姻心裏害怕,不敢接話,生怕他一怒一掌拍過來。
“再給我送兩招絕技給他們。”李一鳴御風離去,“看看他們是否有本事破解我的絕招。”
“送什麼話?什麼狗屁的絕招?”金四爺望着他的離開的背影,覺得奇怪。
“機緣一到,自會知曉是什麼。”李一鳴遠遁。
“走了?”金四爺和夏侯姻面面相覷,這麼簡單?
不會留下後手?
“不是說送一句話給他們嗎?到底是什麼話,你也沒說啊。”金四爺兩個人不解。
“不是說送絕招嗎?什麼絕招?”兩人你望我,我望你。
在密林裏,行走一兩個小時之後,見李一鳴不再出現,兩個人才敢放鬆警惕。
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試探着又走了幾十分鐘,果然再也沒看到李一鳴的蹤跡,才鬆了一口氣。
出密林,直奔西南,不敢作停留,更不敢回嶺南。
在西南住了好幾天,沒看見李一鳴,兩個人才放鬆警惕。
湘西趕屍人和鬼巫一脈於百年之前,師出同源,後來因爲理念不合,分開。
這一脈傳承於何年何歷,已不能考究。
千百萬年之前,他們剛剛開始出現,只是爲了將千里之外的戰士亡靈引渡回故鄉,因此而出名。
由於鬼巫一脈行事過於陰毒,部份湘西趕屍人自動脫離這一脈,變成普通人低調生活,不再允許後代子孫從事這一行當。
部分趕屍人則加入鬼巫一脈,修煉祕法,娶玄陰之女,吸陰之精華,食陽血,提升修爲,活得像鬼,鮮少在人羣密集處走動。
當年戰爭,無政府狀態,加上死人較多,他們得到長足的發展,現在轉爲地下活動,後因爲太過囂張,被太陰魔宗前任宗主一劍差點滅派。
終因戰力不及,馬鴻雲帶教衆投降太陰魔宗。
在西南一帶名氣極響,和西南王朱嘉印平分秋色。
甚至談起湘西趕屍鬼巫一脈,人人談之變色。
金四爺和夏侯姻一路到西南少數民族聚居地區,通過崎嶇山路,很快通過關係找到鬼巫一脈隱蔽山門。
偏僻山林裏,稀稀落落地有幾戶人家。
巨山怪石旁一條曲幽小道上兩隻石獸守住,猙獰恐怖。
正中央一座斷頭怪神石像,怒拿大刀,似乎在砍着前方山體。
“巫神在上,請受徒孫三拜。”一羣蒙面黑衣人披着披風朝怪神石像參拜。
“這便是鬼巫一脈的聖地。”夏侯姻和金四爺戰戰兢兢地看着蒙面人拜祭,大氣都不敢喘。
一羣黑衣人拜完,開始跳動奇怪步伐,人人手拉手,不一會兒禮畢。
“金四爺,你說伍長老死在大師之手?”一位年約七十多歲的老者厲聲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