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村口數百輛車緩緩開過來。
“李家村全村人回來了?”衆人驚歎。
李家村所有人盡皆回來。
全村人下車,慢慢地圍住所有的混混。
“誰?”朱一聰大駭,“誰讓他們回來的?朱由已三令五申,不允許放他們回來,誰那麼大膽。”
要知道李家村全村人民這麼多,一人一口唾沬也能淹死自己,不明白朱由已在這個節骨眼放他們回來是幾個意思。
“來人,看看誰那麼大膽敢出手的,給我捉起來,打死。”朱一聰一聲下令。
“是。”一羣混混轉身和李家村全村人面面相覷,劍拔弩張,拿刀指着他們,“舉起手來。”
“誰敢打百姓英雄?”一聲怒喝從一輛奧迪車上傳來。
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下車,面色嚴肅,國字臉,雙手負後,一股上位者氣勢散發開來,即使不說話站在人堆裏,也能一眼認出他的不凡來。
“那個王八蛋敢忤逆我的命令。”朱一聰衝到奧迪車旁,“你算老幾?防礙老子,信不信連你一起揍了。”
“憑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諱。”
“定川市我說了算。”朱一聰見不認識此人,心寬了不少,又對旁邊的手下命令,“打電話給朱由已,問他是怎麼回事。”
“是。”
“怎麼說?”朱一聰問。
“聰哥,朱由已說,他已經不是單位人員了。”打電話的手下聲音不大,但現在人人都不敢大聲說話,所以這句話李家村人,人人聽得一清二楚。
“你說什麼?”朱一聰目瞪口呆,接着爆怒,接過電話,摔在地上,“怎麼可能?不管了,誰敢阻我,就給我揍誰。”
“好大的口氣,一個混子,也敢大言不慚,再讓你混幾年,你豈不是敢專橫到見人就殺?”國字臉男子一臉怒容。
“是。”
“誰敢捉馮同志?”又是一聲厲喝從後面追上來的吉普車上傳來。
數十名身穿兵裝的人跳下來,個個精神抖擻,殺氣凜然,顯然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沒多久的士卒。
衆混混,何時見過這種陣仗,早已經嚇得渾身是汗,看到這些軍人,個個心驚膽戰。
“你是誰?”朱一聰看着剛纔喝罵之人的軍裝還有肩上的星,大駭,這位居然是一個少蔣。
“陶燁磊.....少蔣。”陶燁磊無視朱一聰,來到李一鳴面前,認認真真,恭恭敬獲地敬了一個標準的禮,“李先生,抱歉來遲。”
陶燁磊本想喊教官的,但想到姜偉等人來時叮囑,要隱瞞李一鳴教官的身份,因此用李先生代替。
饒是如此,他一個行禮的動作,早已經震驚了衆人。
“我看到什麼了?一位少蔣居然向一鳴行禮?”從車上下來的張蕊,李運,李老太爺等人看到這一幕,晃若如夢。
他們多數人不懂得肩星代表着什麼,但少蔣兩個字是明白其中的含義的,這代表着大人物,甚至比朱由已還要大。
“看這種情況,陶燁磊倒像是下級似的。”小柵天真地看着。
就在衆人震驚之時,天空中傳來噠噠噠聲響。
二十多輛戰時直升機在天空中盤旋。
一支支黑色熱武器瞄準朱由已等人。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連軍隊都出來了?朱由已,你不是說只是過來打服一些手無寸鐵的農民的嗎?”朱一聰整個人懵在當地。
這個陶燁磊一身煞氣,顯然是一位久經戰場的戰士。
這種士卒的少蔣軍銜含金量是實打實的,往往深受國家重視。
再細看士卒肩上的印記,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喘,那肩前的虎頭,威風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