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算了吧。”金萬福出聲,苗翠蘭才重重一哼,當是原諒。
“我苗疆鬼蠱一脈,驅蟲奴獸在全世界都稱得上名,那鬼巫是湘西趕屍一脈的分支,和我們比差遠了。”
“是,是,苗門主說得對。”唐清柏猛點頭。
“特別是鬼巫一脈,聽說棄太陰魔宗,投靠了李一鳴,我代表太陰魔宗派了數十個弟子去和巫主馬鴻雲商談事宜,皆被一個自稱爲地獄聖子的人殺了。”苗門主嘆息一聲,“也是因此我纔來找金萬福一探這個李一鳴的底。”
衆人靜靜地聽,榮文星揮手,讓手下將音樂聲音放細一點。
舞者不敢停,依然不穿一絲布料在跳灩舞,細腰麗胸,長腿在每一個人的面前晃來晃去,但依然比不上苗門主的一番話令人驚歎。
“我閉關出來本想捉住他,將他放在毒蟲窟裏忍受萬毒噬心之苦,沒想到被你們一搶斃了,倒是便宜他了。”
“高。”唐清柏對金萬福和苗翠蘭豎起大拇指。
“原來金管家真正的後手不是伍老頭,而是苗門主啊。”榮文星始才晃然大悟,“有苗翠蘭門主在,他李一鳴那怕是三頭六臂都不必懼怕。”
“我何德何能能請得動她老人家,是夏侯姻的父親,夏侯楠請過來的,有她老人家在,保險便多一份。”
“夏侯楠會爲一個煙花女兒請動苗門主?”唐清柏微驚。
形成夏侯姻浪湯不羈,是以夏侯楠一直以她爲恥,在外面都不會承認她是自己的女兒,又豈會替她出頭?
“唐老爺不清楚,李一鳴居然想阻止夏侯家和司馬家聯姻,再被我一說,夏侯楠便出動關係,請出來大名鼎鼎的苗門主。”金萬福一臉的壞笑。
“李一鳴這個毛頭小子,簡直是不知死活,敢惹金管家。”唐清柏一拳猛拍桌子,“還膽大包天,敢殺苗門主的手下,實在是該死,只是我聽夏侯姻說,李一鳴內勁巔峯,苗門主養蠱種蠱是一等一的高手,若說打架....”
金萬福奸笑,“苗門主,不如你露兩手?省得唐老爺子心癢癢。”
“嗯。”苗翠蘭手指微動,一隻毛毛蟲子爬上舞臺。
衆女齊驚,縮在一旁,一陣噁心反胃。
“這麼多女的,找誰?”苗門主望了一眼衆女。
“就那個小麗吧。”唐清柏目無表情,“她居然在三天之前揹着我和鄭錦華吃了一頓飯。”
“唐老爺我錯了。”護士裝女子撲通跪了下去,“我父母年邁,風溼骨痛嚴重,聽說他的新品麻子膏藥效果極好,我才找他要了點寄給父母,並不是要做他的臥底和你作對。”
“就她了。”唐清柏無視小麗的哭訴。
最後蟲子找準了目標。
“別,別。”護士裝女子嚇得大驚失色,想逃,卻發現蟲子像閃電般快,腰一弓,奮力一彈,一飛沖天,離她數十米的距離,一下子便到,直接鑽入她的鼻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