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黃煙仍然在漫布,看這架勢,一時半會消不掉。

    鴉族少主在也忍不住,吸了一口黃煙。她雙耳通紅,美麗的臉蛋上泛出紅潮。穿着粗氣,鴉族少主扭動着身體向李一鳴撲來。

    “瑪德,竟然是春藥,鴉祖還真夠毒的。”李一鳴輕聲罵了一聲,隨後退了兩步。

    李一鳴滿臉通過,有些呼吸困難,他也憋不住了。他雖說是一個修真者,但是實力也就那樣,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鳴鳴,給我,給我好嗎?”鴉族少主也不知道今天這事怎麼了,感覺體內有一股火燒的她特別難受,她現在特別想那方面的事情。

    腦海中浮現出跟李一鳴第一次時香豔的畫面,讓她更加春-心-盪漾。

    “不,我們不能這樣。”李一鳴已經錯過一次,他不想在錯第二次。

    在掙扎半個小時之後,李一鳴也憋不住,吸了一口黃煙。

    此時的鴉族少主羅衣輕解,直接放大招。

    李一鳴知道他也中了迷煙,如果上呢,會在內疚一次,不上呢,他也難受啊!

    鴉族少主很快就脫的只剩下幾個…跳着性感豔舞。

    “尼瑪!”李一鳴暗自吞着口水,下體一陣發燙,難受的要命。

    要不是有意志控制着,他早就變成欲魔撲向…

    鴉族少主離李一鳴越來越近,他只能拼命退步,嘴巴輕喊:“不要!”

    “給我吧,我不怪你。”鴉族少主舔着性感嘴脣,伸出雙臂。

    李一鳴快速後退,鼻子流着鼻血。

    下面不爭氣還情有可原,鼻子留鼻血幹什麼?

    李一鳴本來就屬於純陽之體,在加上春藥一折騰,他更加難受。

    李一鳴被鴉族少主逼的節節後退,退到一堵牆之後,見在無可退,只能閉上眼睛等待…

    “吼…”

    “啊”

    ……

    春光無限,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兩人穿戴整齊坐在地上。

    “鳴鳴,你會對我負責嗎?”鴉族少主輕聲問道。

    “會”

    “那好,去我家族當我鴉後吧,寡人一定會善待你。”

    “可是我還有別的女人”

    “什麼…你在說一遍。”鴉族少主立馬從一個溫柔少女變成一隻母老虎,伸出芊芊玉手在李一鳴身體上狠狠擰了一下。

    “疼…”李一鳴無語,剛纔還柔情似水,現在就變…

    這女人,也變的太快了一點吧。

    李一鳴有點恨那什麼狗屁鴉祖,明明知道是自己後代過來尋寶,還整這麼一出。

    幸虧他們兩個是一男一女,可是如果是十男一女呢,那該多殘忍…如果全部是男人呢,想想都覺得可怕…

    鴉祖啊鴉祖,這些人可都是你的後代啊,你人都嗝屁了,還設這麼多關卡整治後人,你到底有多麼變態啊。?

    “算了,我就當被狗給咬了。”鴉族少主再一次起身,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失落。

    李一鳴很想對鴉族少主來一聲:“姐,你先欺負我的好嗎,我纔是受害者。”

    無緣無故被人強推兩次,漂亮一點也無所謂,可是你整一個醜八怪幹什麼,浪費表情。

    “起來,我們繼續出發。”鴉族少主對李一鳴喊道。

    “我倒是想出發,可是現在該怎麼走?”李一鳴對鴉族少主問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陪你一輩子。”鴉族少主嗚咽了一聲,眼淚差點就流了出來。

    李一鳴仔細打量着四周,仍然沒有發現出口,房間裏面除了石桌在也沒有別的。他猜測石桌有問題,於是乎對鴉族少主說道:“跟我來”

    鴉族少主點了點頭,像是一個沒有主見少女緊跟李一鳴其後。

    兩人來到石桌,李一鳴提起石桌上的酒瓶,仔細查看一番,仍然沒有任何出口線索。

    “這裏面可是靈酒,要不要來一口?”李一鳴實在沒有辦法,打算今朝有酒今朝醉,嚐嚐靈酒再說。

    “好”鴉族少主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不僅有古武者,而且還有修真者。

    修真者所向無敵,比他們古武者要牛逼許多,她猜測李一鳴就是一名修真者。

    既然李一鳴說是好東西,肯定是好東西。

    李一鳴拿着酒壺對着嘴巴,咕咚咕咚喝下好幾口靈酒,隨後把剩下三分之一遞給鴉族少主。

    鴉族少主也不矯情,直接拿着酒壺把酒倒進嘴巴里。

    當兩人喝光靈酒,便發現身體燥熱,欲-火焚身,又想做那種事情。

    李一鳴真心覺得鴉祖就是一個變態,黃煙下春-藥就不說了,現在這個靈酒又整春-藥,鴉族以前是不是賣春-藥的藥販子啊,怎麼整那麼多出來。

    “鳴鳴,我們又…”

    “對,盤膝打坐,逼出春-藥。”李一鳴輕喝一聲,隨後便盤膝打坐。

    鴉族少主本來想着既然都快樂兩次,這一次也無所謂,可是下體疼痛要命,在難受也要忍住。

    快樂是快樂,舒服過後要命啊!

    靈酒乃是修真界修真者所喝的一種酒,不僅能喝醉,還能增加體內靈氣。

    兩個人坐在地上,不斷用靈氣(真氣)驅散春-藥,妄圖跟藥力抗衡。

    只要達到練氣期纔算是一名修真者,李一鳴現在可是半吊子水準,身中春-藥,又是一個純陽之體,像是有幾千只螞蟻在他心裏攀爬一樣,搞的他特別難受。

    鴉族少主初常禁-果,而且還是一天之內吃了兩次,每次都喫的很飽很滿足,如今在讓她喫一次,她相信會撐爆身體,但是還是忍不住…後勁,下體一片潮流…

    “鳴鳴,要不我倆在做一次吧!”鴉族少主忍無可忍,對李一鳴輕聲喊道。

    “堅持,堅持住。”李一鳴低聲吼道,沒有感情的女人他李一鳴就是難受死也不要。

    就在這時,漆黑的密室突然發出亮光,兩人瞪大眼睛一看,走過來十幾個穿着性感暴露的女孩。

    “你們是…”鴉族少主不和諧問了一聲。

    “呵呵,終於看到男人了。”

    “我們等了幾千年”

    “男人到底是什麼味道,我都快要忘記了。”

    “丫頭,她們不是人,是鬼啊!”李一鳴苦笑一聲,怎麼在哪裏都能碰到鬼。

    他現在終於知道會爲什麼這一關有春-藥,整了半天,鴉祖是想讓女鬼吸食進來之人血肉。

    “幾位,你們想要幹什麼?”李一鳴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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