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無奈,只能去打開門,只見一個長相清純的美少女首先衝進李一鳴房間。

    “李一鳴,你今天去哪裏了,有沒有想我…”

    不用問,除了調皮搗蛋的謝美婷,還有誰。

    李一鳴有時候真心覺得,都二十歲的人了,裝純給誰看…

    門口站着另一人,則是世界上最最最讓李一鳴討厭的女人,夏侯欣。

    夏侯欣今天依舊繃着一張臉,冷冰冰的樣子,彷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欠他幾千萬似的。

    “你好啊!李一鳴”夏侯欣開天闢地第一次對李一鳴露出微笑,李一鳴感覺這微笑之中潛伏着危險,他打了一個寒顫,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來,來我這邊。”夏侯欣伸出芊芊玉手對李一鳴,揮舞道。

    傻叉纔去你那裏呢!

    這是李一鳴此時此刻最想說的一句話,他早已經被夏侯欣給禍害怕了,哪裏還敢離魔女近一步。

    “李一鳴,你給我過來。”着欣欣見軟的不行,直接來贏的。

    “你想幹什麼?”李一鳴低聲問道。

    躺在牀上的張慧遊看到李一鳴遲遲不過來給她講故事,便朝着門口看來,只見一個女子正在跟李一鳴說話。

    那怎麼成,李一鳴可是她的,張慧遊漂浮在半空中向李一鳴這邊走來。

    “你到底過不過過來?”夏侯欣冷哼一聲,指着李一鳴鼻子。

    張慧遊一聽,居然有人敢對她男人指手畫腳,她二話不說,直接打出一團鬼氣,甩了夏侯欣一嘴巴子。

    “李一鳴,你竟然敢打我?”夏侯欣撒潑起來,可以堪稱無敵。

    李一鳴苦笑一聲,女鬼打母夜叉,這還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李一鳴一個閃身逃出房間,他纔沒空跟兩個長相漂亮的瘋女人和一個女鬼在這裏聊天。

    李一鳴來到一間營業廳,把手機卡從新辦理原號碼之後,又買了一個新手機。

    跟三個美女老婆聊聊天,安慰一番,又給任嬋娟和黃慧兩個準老婆也打了一個電話,也是一通安慰,又給父親孫勝報了一句平安。

    如今謝府肯定是不能回了,估計在謝府已經在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他可不想陪他們在那裏打架,如今李一鳴只能去一個地方,那就是去酒店,開房休息。

    李一鳴隨意找了一間酒店,三點多的樣子,不斷有人打電話給他房間,問他虛不虛,寂寞不寂寞,需不需要找一個女孩來暖牀。

    這叫什麼事啊,李一鳴像是那種卻女人的人嗎?

    當然是了,已經憋了好幾天,褲子都被頂爆炸了,於是李一鳴就第一次找小姐。

    第一個來的說是什麼學生妹,照片清純動人,過來一看,除了皮膚白了一點,其他說的壓根就不符合實際。

    第二個則是美圖秀秀用多了一點,照片跟本人相差甚遠,如果照片那個是一個清純的少女的話,見到的女人絕對是一個年老大媽。

    第三個還可以,李一鳴伸手一抹,手上全是粉,估計沒有十釐米,至少也有八釐米。

    “媽呀,找一個小姐有那麼難嗎?”李一鳴仰天問道,是他倒黴還是不幸…

    李一鳴一怒之下,直接鎖上房間,走出了大門,來到附近一間夜總會。

    沒辦法,夜總會十個裏面有一個是做那種事情的,再說了李一鳴在堰十市又沒有別的女人,不能把某個器官憋爆吧。

    家裏有兩個?你可拉倒吧,那兩個一個是母老虎,一個是母夜叉,絕對是惹不起的主。

    酒吧搖晃紅酒杯,美女跳着性感的舞蹈,花一樣的美,臉上塗着厚厚的粉。

    夜太累,吵鬧的淚,到處都是殘花,敗柳一樣的鬼。想跟你共眠…

    失去了興趣,尋找別的女孩,挑選一個個,最終還是見到的是--恐龍…

    李一鳴在酒吧來回走動,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酒吧這種嗨皮的地方,不免有一絲激動。

    在前身的記憶中,酒吧裏面有很多漂亮的妹妹,怎麼貌似他一個也沒有看來,難道是來錯地方了?

    李一鳴靠在一邊,靜靜看着,一個濃妝淡抹的中年婦女穿着性感妖豔,來到李一鳴身邊。

    “帥哥,一個人嗎?”美豔女郎拿着紅酒杯喝了一口紅酒,向李一鳴問道。

    “嗯”

    “老闆,給我來一杯八二年的拉菲。”女郎對酒吧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拿過來一杯紅酒遞給女郎。

    女郎扔過去一疊鈔票放在盤子裏面對服務員大氣道:“不用找了!”

    女郎左手接過杯子之後,輕輕晃動了一下,隨後遞給李一鳴。

    “帥哥,我請你的。”女郎把八二年的巴菲遞給李一鳴道。

    “你真的給我喝嗎?”李一鳴臉色陰沉,冷聲問道。

    “沒錯,你拿去喝吧!”女郎輕舔着誘人的紅嘴脣,輕聲道。

    “我怕我喝了之後,永遠躺在這裏!”李一鳴繼續說道。

    剛纔他進來的時候已經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甚至說有不好的預感。

    別的女孩都不理他,那是因爲他身着普通,就一個字,窮。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陪一個連酒都買不起的窮光蛋,在這裏浪費時間,都在忙着釣金龜婿呢!

    第二,這個女人走路雖然跟普通人一樣,但是在她請李一鳴喝酒的時候已經出賣了她。

    如果她想要包養她,直接給他錢就行了,或者開價,更或者帶他去包廂,好好談談,根本不可能在這種人多嘴雜的地方請他喝酒,而且喝一杯酒,還扔了將近一萬。

    就是有錢,也不見得這樣糟蹋…

    當然李一鳴這一切都是猜疑,或者說在試探對方,看看是不是真如他想的一樣。

    “怎麼可能?”女郎平淡的搖了搖頭,鎮定自若。

    “剛纔我是在開玩笑地”李一鳴呵呵一笑,隨後舉起酒杯。

    女郎看着李一鳴舉起酒杯,眼神中閃出一絲高興,隨機消失。

    “我看還是你喝吧!”李一鳴一把把美酒潑在女郎身上,絲毫不給他面子。

    “我好心好意請你喝酒,你潑我幹什麼?你還講不講理!”女郎臉色一變,急忙用上衣擦着臉上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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