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拉弗自然不會真的離開,而是小心的在多弗朗明哥等人身後跟着,他可不會忘記自己的任務,保護羅西南迪!
可現在的重點是根本就找不到羅西南迪的身影,這怎麼保護?
…
看着一直朝前走,始終沒說話的多弗朗明哥,託雷波爾忍不住道:“多弗,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當託雷波爾問出這句話,多弗朗明哥也突然停住了,如果此刻有人站在他正面,見到他的面容,就會發現,現在的多弗朗明哥,面容陰沉到極點。
顯然,對於奪取德雷斯羅薩王國失敗這件事,他怒到了極點!
“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多弗朗明哥這話像是自言自語,然後又道:“走,出海,繼續當海賊!”
“是!”
“是,少主!”
“…”
唐吉柯德家族一衆幹部聽到這話,沒有任何人反對,因爲多弗朗明哥,便是他們心中的“神”!
他們也相信,終有一天,他們的少主能成就一番大業!
…
撒拉弗看着唐吉柯德家族一衆成員陸陸續續登上戰艦,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混入其中!
如今沒找到羅西南迪,甚至不知道其有沒有暴露,是生是死。
所以撒拉弗自然要繼續從多弗朗明哥這裏打探。
就這樣,撒拉弗等上了唐吉柯德海賊團的戰艦,隨他們離開了德雷斯羅薩!
…
“傻小弗,發什麼呆?放調料啊!”
唐吉柯德海賊團後廚
法隆一巴掌拍在一個綠髮少年的頭上,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都多久了,怎麼那麼笨?連最基本的炒菜步驟都記不清!”
“嘿嘿。”
綠髮少年撓了撓頭,傻笑了兩聲,沒說什麼,這纔開始放調料!
“唉,你啊,長點心。”
法隆無奈地搖了搖頭,便去做自己的事去了,畢竟他身爲唐吉柯德海賊團廚師長,事情還是很多的。
待法隆走後,那位被叫傻小弗的綠髮少年原本還傻呵呵笑着的面容隨即停下,露出苦笑的表情。
是的,這個所謂的傻小弗正是撒拉弗。
十天前撒拉弗混入唐吉柯德海賊團船上後,在一天夜裏出來偷喫的,卻被法隆抓了個正着。
無奈,撒拉弗略施小計編了個悲慘的故事,這才騙過法隆,並且成了後者的徒弟!
至於這頭髮也是撒拉弗爲了隱藏自己,生怕有人認出自己是海軍,所以才染的!
這十天來,撒拉弗只要一有功夫,便潛入住船艙偷聽唐吉柯特家族核心幹部談話,可是聽到的全是攻打那個島嶼哪個國家,根本就沒有任何羅西南迪的消息。
實話說,撒拉弗的耐心也差不多被消磨乾淨了,他已經決定,再沒有消息,就擒住多弗朗明哥威脅他說出羅西南迪的下落!
至於戰國先前所說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對多弗朗明哥動手這件事,撒拉弗也顧不得了,反正他不想再耗下去了!
待夜幕降臨,撒拉弗如往常一樣偷偷潛伏進主船艙,偷聽唐吉柯德家族核心幹部每天必開的會議內容!
“唄嘿嘿嘿嘿~”
“多弗,有柯拉松跟羅的消息了!”
“哦?”多弗朗明哥眉頭一挑,提起了興趣,“他們在哪裏?”
“北海!”
“北海?”多弗朗明哥顯然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道:“那邊有手術果實的下落?”
“是的。”託雷波爾點頭,遲疑了稍許,還是道:
“多弗,恕我多言,雖說上次那件事過去了,可我依舊對柯拉松不信任,總感覺他帶羅去治病、找手術果實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聞呀,多弗朗明哥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輕輕用食指叩動桌子,半晌才道:“去北海!”
…
北海
透過後廚的小窗,看着自己目前所在的海域,撒拉弗忍不住嘆息。
顯然,當初在北海發生的事情,撒拉弗永遠都忘不掉,就因爲那件事,讓他原本極爲瀟灑的人生過幾年就要英年早逝。
當然,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唐吉柯德海賊團一路暢通無阻,最終來到了北海一座不知名的小島上。
待多弗朗明哥跟一衆幹部下船之後,撒拉弗也不停留,偷偷溜了下去。
只是腳步剛一落到島上,眼前的場景卻是把撒拉弗給驚住了。
先不說隨處可見的骨頭架,就說那些樹叢灌木,竟然全是詭異的黑色,就像是中了某種毒一般。
是的,整座島嶼的植物,全是詭異的黑色,看着極爲瘮人!
撒拉弗爲了保險起見,並沒有貿然觸碰這個黑色植物,而是遠遠跟着多弗朗明哥的隊伍走大道。
一路上,撒拉弗看到不少茅草屋還有水井什麼的,顯然,這裏原本是有人居住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全部都死在了這裏,隨着時間的流逝,就變成了骨頭!
嗯?
隨着越來越深入,撒拉弗竟然在路邊看到了穿着海軍服飾的屍體,而且這些屍體也都呈現出嘴脣發紫中毒的樣子!
終於,撒拉弗見前方唐吉柯德家族一衆成員停下了,想來是到了盡頭,猶豫了一下,撒拉弗還是小心翼翼地擠了上去。
首先撒拉弗要確定羅西南迪在不在這裏。
隨着撒拉弗緩緩來到正前方,他也見到了那裏的情景。
首先是一個比先前那些都要大的茅草屋,屋內有個一個身穿黑色毛大衣的人,因爲光線問題,看不清具體相貌。
而茅草屋外面,則是兩個男人跟一個十歲左右的小鬼。
羅西南迪!
見到中間那個畫着小丑妝容的人,撒拉弗一眼就認出了他。
這正是撒拉弗辛辛苦苦所要尋找的羅西南迪!
只是如今的羅西南迪明顯有些不對勁,他嘴脣發黑,明顯是中毒了。
另外一個身披海軍正義披風的男子樣子也跟羅西南迪一般無二。
多弗朗明哥看了半天,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隨即道:“柯拉松!羅!你們在幹什麼!”
柯拉松旁邊的羅見到多弗朗明哥出現的那一刻,顯然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帶着哭腔就道:
“手…手術果實…在…在他手上,他說誰能撐住…他研製的毒藥…就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