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先前撒拉弗在衆目睽睽之下輕鬆把道伯曼、鼯鼠兩位中將踢飛,那實力,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中將的層次。
至於撒拉弗傷勢怎麼好的,又是怎麼變得比先前還要強的這些問題,顯然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凱多的女兒抓住。
“老師,我來吧。”眼見澤法就要走上前去,青雉便出聲了。
對於青雉來說,他還是很擔心撒拉弗的,畢竟後者是自己帶回來的。
“行,你來,不要手下留情,最好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牀上躺個十天半個月!”澤法冷哼一聲!
對於澤法來說,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止他報仇的計劃,哪怕這個人是自己一直看好的學生!
青雉走上前去,看着遠處的撒拉弗,卻是嘆息道:“撒拉弗,退下吧,這裏沒你的事。”
撒拉弗聞言,卻是沒有回答青雉,而是再次看向了其身後的元帥戰國,哀求道:
“戰國元帥,請你放大和走吧,所有責任我願一人承擔!”
聽到撒拉弗這話,戰國卻是直接皺着眉頭罵道:“還承擔一切責任?你承擔得起嗎?趕快滾!”
“庫贊!別愣着了!出手!”澤法也是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冰刀!”
庫贊無奈,手中也凝聚出來了一把由冰組成的刀子!
“唉!撒拉弗,小心吧!”庫贊隨即搖頭苦笑一聲,便快速衝向了撒拉弗!
“大和,往後退!”
撒拉弗緊皺眉頭,對着後面提醒了一句,顯然不打算坐以待斃!
“雷神降臨!”
瞬間,撒拉弗全身被雷電覆蓋,他握緊手中的神罰,緊盯衝來的庫贊,不敢有絲毫大意!
“鏘!”
冰刀與神罰相撞,不過很快,只聽“咔嚓”一聲,那冰刀便破裂了!
對此,庫贊只是微微一愣,便快速做出反應,退後了幾步!
“冰凍時刻!”
無盡的寒氣瞬間從青雉身上傳出,朝着撒拉弗席捲而去,所過之處皆是覆蓋上了寒冰!
“雷擊!”
撒拉弗並不退縮,高壓電流也朝着那寒氣、寒冰衝了過去!
“砰!”
兩者相撞,發出爆炸聲。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最終雷電並沒有消失,而是衝破寒冰朝着青雉而去。
“冰盾!”
瞬間,一堵一米多厚的冰牆便出現在庫讚的正前方!
“砰!”
結局顯而易見,雷電被庫讚的冰牆輕鬆擋住!
“庫贊!我說了,不要手下留情!”
終於,澤法看不下去了,很是憤怒的提醒道!
聞言,青雉微微側頭看了一眼澤法,知道要認真起來了。
“撒拉弗,既然如此,別怪我了!”
言罷,青雉便已經高高躍起,最終站在了空中!
“冰塊!暴雉嘴!”
隨着青雉的這道聲音落下,在場之人明顯感覺溫度下降了許多,甚至有些海兵眉毛上都結了寒霜!
只見一隻長數米的冰鳥在天空中凝聚,最後俯衝而下,朝着撒拉弗攻擊而去!
“這個庫贊,唉!”
看着快速衝來,所過之處皆是覆蓋厚厚的寒冰的冰鳥,撒拉弗明顯比先前更加凝重了。
可即便知道不好對付,撒拉弗依舊不會認輸。
無論如何,他都好保下大和,哪怕是死!
撒拉弗深知,沒有大和,自己現在可能還在希留海賊團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至於欠海軍的,那就只要有以後再還了!
轟隆~轟隆~…
就在這時,衆人發現,原本晴空萬里的蒼穹,卻烏雲密佈,並且雷電交加!
是何原因,顯而易見!
衆人再次看向撒拉弗,果然見他身上覆蓋的雷電更加濃郁了,並且其身上的雷電還源源不斷聚集在那棍子中,而那棍子也不斷變得巨大!
“神罰!!”
終於,在冰鳥來臨之際,撒拉弗大吼一聲,足有兩丈長的神罰狠狠打在冰鳥尖銳的嘴上!
”嗯?這小子的實力…怎麼可能?”
戰國明顯有些意外地看着半空中那個快要抵抗不住撒拉弗的冰鳥!
不止是戰國,身後的卡普等人也皆是感到震驚,畢竟青雉這招“暴雉嘴”攻擊力他們還是清楚的。
“給我碎!!”
終於,隨着撒拉弗這道嘶吼,冰鳥終於承受不住那碩大的攻擊力,直接就是裂開了,最終化爲碎片,掉落在地面上!
危險!
氣喘吁吁的撒拉弗剛一落到地上,就陡然間感到身後那股寒氣!
“凍結!”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青雉的手搭在撒拉弗肩膀上,只是瞬間,後者便被凍成了冰雕!
這便是海軍大將的實力,無論是速度還是反應程度,都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哪怕是實力已經遠遠超越中將層次的撒拉弗!
“把撒拉弗帶回去,關禁閉,凱多之女先銬上,也關起來吧。”
戰國留下這話,剛要轉身離開,卻又是聽到一道爆炸聲!
“嗯?”
衆人再次看向場中,卻是喫驚的發現撒拉弗已經掙脫了冰凍,並且一腳把青雉給踢飛了!
這怎麼可能?
顯然,所有人都沒想到,撒拉弗竟然在短短几秒內,便掙脫了青雉的冰凍!
“你小子,可真是一點也不給我面子。”
青雉從地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埋怨道,眼中也帶着些許意外,對於自己的冰凍他還是很瞭解的。
更何況是全身冰凍,青雉知道撒拉弗能掙脫,可是沒想到這麼快,讓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才大意被踢飛。
撒拉弗沒有說話,緩緩靠近大和,防止出現意外,同時腦海也快速思索該怎麼辦,他也知道,先不說自己打不過青雉,即便打得過又如何?
這裏是哪裏?海軍最強戰力聚集地馬林梵多,就是不缺能打的!
能撐到現在,撒拉弗也知道原因,一是戰國不想讓他受傷,二是青雉手下留情。
如果來真的,剛剛青雉就不是凍住他那麼簡單了,而是直接用利刃刺穿他的身體!
“戰國元帥,爲何一定要抓大和,她並沒有做錯任何事,即便他是凱多的女兒。”
終於,撒拉弗忍不住,問出了最開始便一直想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