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私底下放鬆,出入的也都是高級餐廳。
泡吧什麼的對他們而言就算不是新大陸那也差不多是知識盲區。
甚至有些時候他們未必比普通人懂得要多多少。
這並非是危言聳聽。
就拿宋雨珊來說,她在16歲就去韓國當練習生的女孩。
可能簡簡單單一道高中物理題就能把小姐姐輕鬆勸退也說不定。
面對衆人疑慮的目光。
朱正庭解答道:“你們拍一些酒吧的戲時應該有遇到過一杯就倒的劇本吧?雖然有些藝術誇張的成分在裏頭,但有些酒的後勁是真的大,比如說常見的一杯倒就有長島冰茶,午後之死等等。
像沈軒給鄭子橋都就屬於這一類別,看手法和顏色好像是波蘭海風,是由伏特加和西柚汁、越桔汁製成的雞尾酒因,爲水果汁的含量非常大,所以看起來是桃粉色的。
品嚐起來也是清甜帶有微酸口感的,不會很刺激。但是酒精的味道雖然被掩蓋,濃度還是很高的,一杯下肚,基本上大部分人都會醉。”
衆人聽到朱正庭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
尤其是宋雨珊,差點一瞬間真的以爲沈軒成了綿羊。
可沒想到大狼狗依舊是大狼狗。
兇性十足!
相比之下,這個什麼鄭子橋完全跟他就不在一個段位啊!
此外朱正庭的話並沒有完全說透。
在他看來,既然決意報復一個人,那調酒的比例肯定跟正常酒吧售賣的【波蘭海風】有着明顯程度的不同,如果鄭子橋喝了。
只怕會醉的更快!
“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說一下午的錄製會跟他沒有關係,原來是因爲喝醉了啊……突然間有些好奇鄭子橋會怎麼做。”
宋雨珊頓時對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來了興趣。
“我猜她應該是會喝的吧,畢竟當着小陸的面,沈軒都那樣說軟話了,要是不喝恐怕會給人一種他這個人愛計較的感覺,你們覺得呢?”
說話的是伊靜。
事實證明鄭子橋本人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沈軒的陽謀無懈可擊,這臺階他不下也得下!
儘管說他可以拿不勝酒力來推辭,但接下來的節目中呢?
跟女生接觸大家都在喝,就鄭子橋自己不喝。
未免太奇怪了!
不就是一杯波蘭海風麼?
憑他縱橫夜場多年的老炮經驗,應該還是能控制的住吧?
大不了去口嗓子眼,喝檸檬茶!
“行,沈老弟敬我酒是給我面子,我喝了它是給足你面子!那咱們之前的事情就都翻篇兒了,以後咱就是好兄弟!”
鄭子橋說罷舉杯,連喝了三大口。
酒杯裏的酒頓時空了一大半。
不過他也沒有全喝,等酒杯裏還剩下三分之一後。
他便表示自己不勝酒力。
跑去廚房拿了點蜂蜜泡水用作解酒,雖然臉上還沒有出現任何上頭跡象,不過鄭子橋的胃裏卻已然是翻江倒海!
“這個該死的沈軒,居然變着法的整我!”
“你看着吧,這事兒沒完,沒完!”
“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廚房裏。
鄭子橋面朝冰箱,面目猙獰的在心中怒罵。
可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一個拎着箱子的男嘉賓。
看起來似乎是個商務人士。
這時候沈軒跟陸輕舞已經迎了上去。
就只見那位商務人士衝他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洛銀河,疑是銀河落九天的那個銀河,這裏給大家有帶小禮物,過來挑啊。”
洛銀河給男生準備了剃鬚刀。
給女生準備了香水。
送的還全都是大牌,相較於鄭子橋這個假老闆。
洛總跟他相比就顯得大氣很多了!
只不過對方只是甩下一句‘我去廁所等會再聊’之後,便把人晾在一邊,這讓洛銀河頓時有些皺眉。
轉而一臉疑惑的看向沈軒問道:“他怎麼了?”
“可能是喫壞肚子了吧,先請坐吧,要不,我帶二位看看房間?”
沈軒強忍着內心的笑意,對洛銀河與陸輕舞說道。
“那好吧……”
洛銀河點了點頭。
隨後沈軒自告奮勇的拎着陸輕舞的箱子。
三人一前一後的上了二樓。
緊接着沈軒指了指兩側的走廊說道:“左手邊是女生房間,是一個大套間,小陸可以先去安頓了,至於右邊嘛……第一間住的是鄭老闆,我住在第二間,裏頭都是雙人牀,洛總你看……”
“別洛總洛總的叫,聽着怪怪的,何況我也就是個打工仔而已,叫我阿洛就好了,大家一起來錄節目的,還是放鬆一些的好,沈軒你說呢?”
洛銀河看似隨和。
但剛纔僅僅是跟鄭子橋打照面的功夫,便多少看出一些這人並不怎麼好打交道,遂而笑着說道。
“那行吧,你們也可以叫我軒子,小沈啥的,怎麼順口怎麼來吧!”
沈軒得體迴應。
洛銀河比他大幾歲,這點眼力勁兒他還是有的。
要真阿洛阿洛的叫,那特麼的纔是缺心眼!
“那我可就冒犯了……”
洛銀河笑着說道。
最終他選定了和沈軒住一間。
簡單放置過行李後。
幾人便一同來到後院花園的信箱參觀寫名字。
直到此刻所有觀衆才覺得他們有了一絲是在觀看戀愛節目的影子!
“看啊,少了鄭子橋,他們多和諧啊!”
“鄭子橋是充話費送的吧?哈哈!”
“哎,看着他應該老大不小的了,咱就老實巴交的農民沒有出過國,弱弱的問一句,外國人是不是都這樣沒教養?”
“外國人是不是都沒教養我不知道,但孤兒一定沒教養!”
“是啊,瘋狗一樣,他真是來談戀愛的麼?太作妖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被鄭子橋這麼一襯托,沈軒賣假酒又算得了什麼?
就在衆人在花園的信箱書寫名字之際。
第二位女嘉賓拎着個箱子出現在鏡頭視野。
此時恰逢嘔吐一番的鄭子橋從衛生間走出。
見原本熱鬧的客廳頓時冷清下來也是不由一愣。
這一刻他突然間發現,貌似自己纔是被孤立的那個!
啊啊啊啊啊,該死的沈軒!
鄭子橋面色鐵青,剛想賭氣一般的坐在沙發在心中大罵沈軒無恥之際,卻是無意間瞥到一個身着T恤短裙小白鞋的長髮女生正拖着一個大皮箱在那裏艱難的上臺階。
這一刻,鄭子橋瞬間覺得自己的春天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