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經歷剛纔王凱旋所遇到的事情,可吳澤都不用就知道老癢是怕這胖子壞了他的事,所以纔會利用這裏面的機關想要除掉他。
至於說現在可能跟在吳邪身邊的梁師爺和阿寧,吳澤覺得他們是否受到和王凱旋一樣的待遇,那就要看吳邪是否生出警惕了。
要是吳邪察覺到了不對勁,那老癢也沒辦法故技重施,但要是吳邪真的天真到什麼都沒察覺,那吳澤覺得估計一會就可以看到梁師爺的屍體了。
至於阿寧,他倒不覺得老癢能夠殺了這女人,畢竟那也不是一個花瓶,論手段資歷可都不輸王凱旋這老手多少。
“那我們得趕緊找到天真,我就說這結巴沒安好心!”
聽到吳澤這樣一說,王凱旋的步伐不由得更是加快了幾分。
倒是吳澤顯得並不着急,勸慰道:“胖子你也別太着急,吳邪一時半會不會有事的。”
清楚劇情的他知道,要等到吳邪發現老癢屍體的時候,這個老癢纔會圖窮匕見。
一邊在小九的帶領下前進,吳澤一邊問王凱旋:“對了,胖子,給我說說你們的經歷吧。”
吳澤對於跟自己分開以後,吳邪他們一行人的經歷還是很感興趣的,尤其是想知道是否跟自己記憶裏面的相符。
王凱旋微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們進到那石門裏面沒走多久,就遇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一夥人,那羣傢伙還想抓我們給他們探路,也不看看胖爺是誰,當即就三下五除二的把他們給幹翻在地,然後遇到了一點我們就跟那夥人散開了,只剩下那個梁師爺跟我們在一起,然後我們又撿到了從樹上掉下來的阿寧,再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吳澤知道,接下來就是老癢利用機關坑了胖子的事。
略微在腦海裏進行了一下對比,吳澤發現劇情徹底的混亂了,雖然很多地方還是能夠對照,但出現的場所和順序都已經沒有了參考性。
“咦。這怎麼沒路了?”
就在這時,王凱旋突然驚呼了一聲。
吳澤順着他目光看去,這纔看到小九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在他前面是一處懸崖。
“嗯?”
吳澤疑惑的走上前,按理說小九帶路是會完全復刻吳邪所走過的路,怎麼現在反而來到了一條斷路?
“吳澤,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從這裏跳下去吧?”
王凱旋大咧咧的坐在旁邊的岩石上,問道。
“要不你跳下去試試?”吳澤歪了歪頭,說道。
“那還是算了,胖爺還沒活夠呢。”
“走吧,我們這是被誤導了。”
吳澤此時已經跟小九交流過,大概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
簡而言之,就是這條路上吳邪留下的氣味最爲濃郁,所以小九自然而言便以爲吳邪是走的這條路,所以纔會領着他們走到了這裏。
“他們沒有向下,反而繼續向上走了。”
吳澤擡起頭朝着上面看了一眼,對王凱旋說道。
這是剛纔小九告訴他的,因爲除了眼前這濃郁些的氣味,他還嗅到了一另外一股淡一些的氣味,而那一股氣味所處的位置正是在上面。
原本他還以爲老癢想要帶吳邪一直下到最低處,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或許他們的目的地是在這青銅樹的某一處枝幹也說不定。
“那還說什麼,繼續走吧。”王凱旋倒是不怎麼在意這些,他只想儘快找到吳邪。
“也是,先找到人再說。”吳澤點了點頭,示意小九繼續在前面引路。
退出剛纔的甬道,他們重新進入了一條新的甬道里面。
轟隆——
走了一段時間以後,一陣碎石忽然從頭頂砸落,伴隨而來的還有地面的劇烈晃動。
“這什麼情況啊?”王凱旋看向吳澤,想要問問是什麼情況,可他還沒等到吳澤回覆,突然看到自家的小寵物好像在喫什麼東西。
因爲他也學着吳澤的樣子,把赤鎧蝦給放在了肩膀上,所以也是這時纔看到了赤鎧蝦的異常。
“魚?”
等到王凱旋看清楚赤鎧蝦喫的東西后,瞬間便愣在了那裏。
因爲赤鎧蝦正津津有味的喫着一條魚,看起來還是十分新鮮的一條魚。
“魚?”
吳澤聽到了王凱旋的話,也是回頭看向了他的肩膀,同樣看到了喫魚的赤鎧蝦。
不過相比起一臉懵的王凱旋,他倒是多多少少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魚很有可能是赤鎧蝦具現出來的產物,畢竟他們這一陣子都是在甬道里面,別說是魚就連水都沒見到,除了這個解釋吳澤也想不到第二個。
總不能是赤鎧蝦這傢伙偷偷學會了空間能力,自己隨身攜帶的零食吧。
要真是那樣的話,他把赤鎧蝦賣給王凱旋可就真的血虧了。
擁有空間或者是時間能力的靈獸,就算是僞靈獸在價值上也足以比擬靈獸。
“你這哪裏來的魚,小九快來給翻譯翻譯!”
王凱旋看了幾眼赤鎧蝦喫着的魚,對着小九說道。
他不知道吳澤也能跟赤鎧蝦交流,當人這也是吳澤故意隱瞞下來的,所以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能夠跟赤鎧蝦交流的小九。
小九也沒有拒絕,他知道自家主人需要隱藏住底牌,便對着王凱旋肩頭的赤鎧蝦吼了兩聲。
過了一會後,吳澤開始了他的翻譯工作:“艦艇自己也不清楚這魚哪裏來的,就好像是突然出現在了他嘴裏。”
王凱旋嘴咧的老大:“突然出現在了他嘴裏,這TN的還是一隻能無中生有的蝦!”
他聽到這畫的第一反應,就是這魚是自家這蝦變出來的。
這能力簡直就是給他了一個驚喜。
“想多了。”吳澤打破了他的歡喜:“這蝦有什麼能力我還不知道,肯定不能憑空變出魚,不然我早就告訴你了。”
同時他在心裏暗暗說道:這種提價的機會,我怎麼會放過呢!
“沒有啊。”王凱旋有些失望,不過他也是豁達的性子,很快便把這茬拋出了腦後。
“那這地方可就有些古怪了,你說是不是天真在前面又開館了?”王胖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