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塊腹肌的帥哥,姐姐來了!”她胡亂揮舞着手臂,不用猜都知道做了什麼夢。
蕭恆一個不小心就被她抓住了,然後她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給他摸出一團火來。
他想去浴室冷靜冷靜,可是蔡晴就是抓着他不放。
突然他腦海裏閃過一個想法,試探地在蔡晴耳邊說:“想不想要八塊腹肌的帥哥?”
蔡晴猛點頭:“要,要!帥哥都到我懷裏來,姐姐會好好疼你們的。”
蕭恆有點無奈地在她身邊躺下,看她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整天做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第二天早上,蔡晴醒來的時候,目光所及是一片裸,露的胸膛,手上的觸感似乎也有點不對勁,她動了動,然後就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吸氣和粗重的喘息。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她喝醉之後把誰給睡了?會是誰?昨晚上那幾個小鬼?可千萬別是那個未成年啊!
蔡晴一邊祈禱着,一邊掀開被子往自己身上瞟了一眼,白花花的胸脯讓她心裏一沉。
再往地上看了一眼,一地撕碎的衣服褲子,這麼激烈的戰況,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突然,旁邊的人輕咳了一聲,應該是也有點尷尬,所以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他已經醒了。
蔡晴的臉瞬間通紅,可想到自己畢竟比對方大那麼多,理所應當先開口,於是她也清了清嗓子說:“雖然你年齡比較小,可是畢竟也是成年人了,成年人之間,這種事情,呵呵,也不算什麼吧?不如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良久,頭頂都沒有傳出任何聲音。但是蔡晴能感覺到對方的手握成了拳頭,肌肉也緊繃起來了。
她連忙改口道:“我剛纔跟你開玩笑的,畢竟我比你大這麼多,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以後你跟着姐姐混,姐姐肯定不會虧待你。”
“你要怎麼負責?”他的聲音有點冷。
蔡晴覺得聲音有點熟悉,卻也沒有多想,條件反射一樣回道:“咱倆都這樣了,當然是在一起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男人突然一個翻身,把蔡晴壓在了身下。
蔡晴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想一把推開他卻沒能推動:“怎麼是你?”
蕭恆臉上喜怒不辨,沉聲問道:“不然你以爲是誰?”
“我,我當然以爲是昨天晚上跟我一起的人了!”蔡晴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對他臉上的憤怒置若罔顧。
“那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你看上了哪個?”蕭恆緊緊繃着臉,憤怒溢於言表。
“跟你有什麼關係?起開!”蔡晴再次推了推他,還是沒有推開。
蕭恆直接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在她嘴脣上用力咬了一口說:“跟我沒關係?你都把我睡了,剛纔還說要跟我在一起,現在又說和我沒關係?”
“誰讓你剛纔不出聲,我還以爲是別人。”蔡晴不看他,側臉看着牀頭櫃。
“對!”蔡晴擲地有聲地回答,心裏把蕭恆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蔡晴,你這叫始亂終棄!”蕭恆眼眶紅了,甚至還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我棄你個大頭鬼!”蔡晴直接屈膝,往他小腹下用力一頂。
蕭恆猝不及防,連擋都沒來得及擋一下,喫痛地蜷縮成了一團。
蔡晴趁機把地上完整的襯衣撿起來穿在身上,雖然襯衣是蕭恆的,她萬分嫌棄,可是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本來穿好衣服她就想開溜的,可是看到蕭恆滿頭大汗地蜷縮在那裏一動不動,她還是於心不忍,試探地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她記得剛纔的觸感,是硬的,該不會自己這一腳,把人踢殘廢了吧?
“開車,去醫院。”蕭恆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蔡晴一下子就慌了,連忙拿出手機給傅臨越打電話,傅臨越昨晚上奮戰到半夜,現在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心情很是不爽。
“傅臨越,出事了。”
聽到蔡晴帶着哭腔的聲音,傅臨越這才坐起來問:“怎麼了?”
程嵐也被吵醒了,見他表情嚴肅,只能靜靜聽着。
“我好像把蕭恆踢廢了。”
蕭恆聽到蔡晴這句話,臉又黑了幾分,下身好像更疼了。
傅臨越直接起牀穿好衣服,對程嵐說:“你再睡會,我讓人送衣服進來。”
程嵐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便點點頭答應了。
過了一會,她就聽到傅臨越去了隔壁,裏面傳出蔡晴焦急的聲音:“怎麼辦啊,怎麼辦?”
“你先待在這,我送他去醫院,你換了衣服再過來。”傅臨越帶着蕭恆走了。
蔡晴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程嵐喊了她一聲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蔡晴紅着臉把剛纔的事情又複述了一遍。
程嵐聽了之後有點哭笑不得,只能安慰她說:“不會有事的,蕭恆不像是那麼脆弱的人。”
“啊!我快瘋了,要是蕭恆真的被我踢出什麼毛病,我是不是一輩子都得栽他手裏啊?
還有昨天晚上,我怎麼就睡在他旁邊了?我們怎麼到這裏的?”蔡晴一腦袋問號。
程嵐耐心地解釋道:“昨天晚上是那幾個男孩子把我們送到酒店的,然後傅臨越就帶着蕭恆來了。
他們應該是怕我們出事,所以才找來的。”
“蕭恆不是應該陪着秦諾那朵白蓮花嗎?怎麼跑這裏來了,要是他不來,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蔡晴氣得直跺腳。
“嵐嵐,我們怎麼到這裏來了,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剛纔鬧哄哄的發生什麼事情了?”舒靈出現在房間門口,也是一臉懵逼地問道。
程嵐只得把剛纔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然後就聽舒靈說:“我依稀記得那個平頭男孩子說有人往酒裏下了藥,然後就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