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成拂袖離開。
溫穗趴在男人結實的胸膛裏,眉眼含笑,一臉求表揚的表情,“哥哥,我剛剛厲害嗎?”
傅九肆眸底盡是愛意,骨節分明的手颳了刮她高挺的鼻樑,嗓音溫柔,“厲害。”
溫穗的笑意更甜軟了,胡亂地在他懷裏蹭了蹭。
傅九肆看了一眼窗外,“現在還早。”
弦外之音:還不適應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溫穗的耳根泛了紅,眼波微轉,忽而湊近他的耳骨,“哥哥,我還挺想嘗試多個方位的。”
“嘖。”調侃的語氣裏帶着淺笑,“小變態還挺會玩的。”
“不然怎麼稱得上小變態這個稱呼呢?”
“哥哥改天滿足你。”
溫穗不自覺地皺了皺鼻子,水眸爬上了控訴,“哥哥,爲什麼要改天?”
沒等他迴應,她耷拉着眼皮,嗓音低糯,“難道是因爲被我折騰了一天一夜,所以強壯不起來?”
“小傢伙,說清楚是我折騰你,還是你折騰我?”
“當然是我。”
傅九肆深邃的鷹眸噙着濃郁的興味,湊近她的耳邊,磁性且撩人的嗓音響起,“重溫一遍?”
溫穗的小臉爬滿緋色:“!!!”
“是一遍不滿足?”傅九肆脣角的弧度勾得更深了,“沒關係,你想要多少遍,哥哥都滿足你。”
哥哥越來越會撩了,他現在把她的看家本領都給搶了,這讓她以後怎麼活啊?
她以後豈不是夾縫求生,弱小無助又可憐?
半晌,溫穗的睫毛輕顫,“哥哥,你一開始說什麼?”
“小傢伙,說清楚是……”
溫穗立刻打斷他,糾正,“哥哥,再上一句。”
傅九肆的眼神寵溺又無奈,掌心落在她的發頂,輕輕一揉,“哥哥改天滿足你。”
“好嘞。”
隨之,傅九肆沒再逗她,將她放在沙發,並且爲她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繼而,傅九肆讓南封進來把地上的東西掃乾淨了。
溫穗微眯冷眸,這盆多肉植物被他們做了手腳,所以傅立成纔會說服傅少弦和她對打。
只不過他們沒想到,她一眼就發現了異樣,並且立刻銷燬。
…
傅少弦被保安攆出傅氏集團,所有員工都出來看他的笑話。
他平日裏在公司橫行霸道,恃強凌弱,把公司裏的員工都得罪了一遍。
現在他們逮住了奚落他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傅少弦看到周遭的目光,滔天怒意如緊繃的弦,一觸即發,“你們看什麼看啊,信不信我把你們眼睛都挖出來?”
話落,全場譁然,喧聲四起。
“在此之前,你是總監,而我們是砧板上的魚肉,纔會任你宰割,現如今你被掃地出門,我們爲什麼還要任你宰割?”
“就是啊,我們若不是顧忌你的身份,早就和你翻臉了!”
“你這種人渣早就應該滾出傅氏了,快走吧,別弄髒了我們的門口。”
傅少弦的眸底鋪上一層狠色,拳頭緊握,青筋暴氣,戾氣在體內肆意亂竄,他低吼出聲,“你們給我閉嘴!”
儘管他大發雷霆,員工們面色淡定,沒有一絲恐懼。
傅少弦第一次覺得,他自始至終都在扮演着小丑的角色!
他嘶吼出聲,“你們都會是殺死我的兇手!”
隨之,他猛地衝出公路,站在中央,閉上眼睛,將生死置之腦後。
他很快就能解脫了。
這輩子他太苦太累了,希望能喝上一杯孟婆湯,忘記今生痛苦不堪的記憶。
迎面而來的車子看見突然橫衝出來的男人,神色慌亂,猛地踩了剎車。
可爲時已晚。
車身已經撞上傅少弦的身體。
短短一瞬,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源源不斷的血正在從他體內溢出。
很快,血流成河,他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公司員工面露驚慌之色,尖叫不斷。
“不是我逼死了他,他的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與我無關,我什麼也沒看見!”
“阿彌陀佛,早死早超生。”
傅立成剛出來,就看見了傅少弦被撞飛的畫面。
他眸色呆滯了幾秒,暈厥過去。
於是,他和傅少弦一起被送去了醫院搶救。
…
溫穗盤腿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正在發愣。
男人骨節分明又好看的手落在鍵盤上,飛速敲打。
過了幾秒,他微微擡眸,看向不遠處的少女。
他只看到她的側臉,睫毛長且翹,鼻子巧又挺,嬌嫩欲滴的紅脣自然地抿在一起。
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小傢伙。”
溫穗側眸,看了過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嗓音嬌甜,“哥哥,怎麼了?”
“發什麼愣?”
“在想哥哥啊。”她胡謅八扯道。
男人顯然不信,向她招了招手,霸道的命令,“過來。”
溫穗把電腦放在沙發上,腳步輕盈地來到他身旁。
他的手落在她纖細的腰身,手臂微微用力,讓她自然而然地坐在自己腿上。
溫穗眼尾上挑,“哥哥,你是不是想我了?”
“嗯。”傅九肆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溫意,“想你了。”
她第一次聽到他說想她了。
哥哥說情話的樣子還挺帥的。
溫穗脣角揚起一抹滿意的弧度,在他緋色的薄脣落下狠狠一吻,旋即,微喘着氣,“哥哥,你的脣又軟又甜,我喜歡。”
“是麼?”
“嗯嗯嗯。”
“那哥哥讓你多親幾下。”
溫穗眸底染上一抹淺笑,“哥哥,我絕對不會說是你想我親你的……”
傅九肆:“……”小傢伙嘴上說着不說,實際上已經把事實抖出來了。
突兀,敲門聲響起。
“進。”
南封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看到溫穗坐在傅九肆腿上,姿勢曖昧,令人想入非非。
他迅速低下了頭,氣喘吁吁。
“說。”
“傅爺,傅二少受到了公司員工的刺激,突然跑到公路中央,自尋短見。”
溫穗眸色微斂。
“傅老爺子看到這一幕,立刻暈了過去,他和傅二少一起被送去醫院搶救了。”
傅九肆神色淡漠,眸裏無波無瀾,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