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有在欺負你嗎?”溫穗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我分明是在疼愛你。”
“巧舌如簧。”
溫穗的指腹落在他的腹肌上,輕揉一把,皺眉,“哥哥,你的腹肌還不夠結實,我覺得你還是得勤加練習。”
傅九肆反客爲主,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狹長的鷹眸覆上一層淡笑,“怎麼?哥哥這樣滿足不了你?”
溫穗的耳根不由自主地爬上一抹緋色,她深吸一口氣,脣角微勾,“對的,還滿意不了我。”
“看來我的小傢伙還挺難滿足的。”傅九肆眸裏覆上原始的光芒,話語裏的戲謔更深了。
溫穗話鋒一轉,“反正我今晚一定要懲罰你。”
說完,她小手再次肆無忌憚了起來。
男人深邃的眼眸拂過一抹無奈和縱容。
自己的小祖宗,跪着也要寵到底!
…
溫穗睡得迷迷糊糊之中聽見水聲。
她捲翹的睫毛輕顫,喫力地睜開氤氳着水霧的明眸。
下意識地伸手摸向旁邊,空無一人。
水聲不斷地傳入她的耳膜。
她的目光最終落在緊閉的浴室門上,水眸微眯,哥哥這是在洗澡?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折騰完他的,只知道自己的手很酸很累,才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晌,少女似是想到了什麼,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原來哥哥是洗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來月事是她的護身符啊!
就是不知道月事走了,哥哥會怎樣變着法子把今晚受的懲罰全都討回來。
沒過多久,睏意來襲,她又漸漸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是被男人禁錮在臂彎裏的。
她往男人懷裏拱了拱,貪戀地吸取他的清香。
哥哥真香!
希望以後醒來的第一眼都能看見哥哥。
許是她動靜有點大,把男人驚醒了。
他微闔寒眸,嗓音低沉磁性,“醒了?”
少女眸裏泛起星星之火,嗓音繾綣,“嗯嗯,在哥哥懷裏醒來真幸福。”
她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小妖精!
一想到昨晚洗了兩個小時的冷水澡,他眸色逐漸冷沉。
溫穗察覺他的神色,不敢造次,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拍賣會舉行還有兩個小時。
“哥哥,抱。”
傅九肆抱着她去洗漱一番,給她穿上衣服,帶着她下了樓。
大廳的真皮沙發坐着沈語姝,她臉色慘白,眉頭緊皺。
她在雜物房待了幾分鐘就待不下去了,思慮再三,只能出來大廳坐着了。
這一坐,就是一整夜,還染上了風寒感冒。
沈語姝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罵罵咧咧地抽了幾張紙巾,迅速把即將流入嘴裏的鼻涕擦掉。
傅九肆用風衣擋住少女的視線,低語,“別看。”
少女的心裏劃過電流般的感覺,眼尾上挑,脣角噙着明豔的笑意,“都聽哥哥的。”
沈語姝聽到聲音,下意識地看了過來,猛地站起身子,“你們要去哪裏……”
他們沒有迴應,留下孤傲冷漠的背影。
當即,溫穗的眸色陰冷下來,冷不丁地睨向沈語姝,“你也配?”
沈語姝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慌亂和委屈,她的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了。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溫穗看向一旁的傭人,挑眉。
傭人頷首,立刻拉着沈語姝往裏走去。
“你瘋了?拉我回去幹什麼?”沈語姝本就一肚子火,傭人上前拉着自己,乾脆把火都撒在她身上了。
“沈小姐,我只是聽大少夫人的吩咐。”
沈語姝眼神逐漸渙散,大少夫人!
車子揚長而去,沈語姝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指尖攥緊衣角,又慢慢放下。
她遲早會成爲大少夫人的!
…
南封:“傅爺,溫小姐,到了。”
傅九肆一仍舊貫,將嬌豔如花的少女抱下車。
門口站着兩排身材魁梧的保鏢,他們宛如泰山屹立不倒,身上散發着震撼人心的氣場。
檢票正在井然有序地進行中。
傅九肆抱着少女來到檢票口。
少女將手中的兩張入場券遞給他們。
他們看了一眼入場券,又看了看傅九肆和溫穗,將眸底的詫色藏好,畢恭畢敬地開腔,“兩位,裏面請。”
今天的拍賣會聚集了各國的名門貴族,上流人士。
拍賣會還沒開始,場面熱鬧非凡,交談甚歡。
傅九肆和溫穗出現在門口,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全場唏噓一片,隨之,鴉雀無聲。
溫馴給的是貴賓席,傅九肆抱着少女在貴賓席落了座。
適時,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在衆人的注視下,來到舞臺中央,她戴着黑色面具,衣着黑色長裙,周身散發着神祕妖冶。
“各位來賓,我是這次拍賣會的主辦方,君沁。”
衆人眸底盡是驚豔和羨煞。
她冷靜如斯地介紹這次拍賣會的規則以及這次要拿出來競拍的物品。
旋即,她輕啓紅脣,介紹第一樣競拍物品,“這件襯衫是帝國叱吒風雲的傅爺所穿過的,起拍價是一百萬。”
襯衫是絲綢質地的,衣領上有幾個口紅印,在他們看來,口紅印是點綴,讓襯衫看起來更加矜貴優雅,的確配得上傅爺。
只不過他們不理解,傅爺爲什麼會用一件襯衫當成競拍物品?
溫穗眯起雙眸,正在細細地打量着傅九肆。
他觸及她的目光,低語解釋,“我一直藏在櫃裏。”
一直以來,小傢伙只要在他的衣領留下口紅印,他都會視爲珍寶,藏在櫃裏,不能讓它沾了一絲灰塵。
卻不知爲何會出現在拍賣會上,還被當成了競拍物品!
此次來的賓客多數爲女士,看到這件襯衫,眸底掀起波光,紛紛舉牌。
“兩百萬。”
“三百萬。”
“五百萬。”
突兀,貴賓席的一位女士,舉起牌子,“一千萬!”
拍賣價直接翻了兩倍,在場的人紛紛將視線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