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許煙雨悔到腸子都青了!

    她簡直是活膩了,竟然敢大逆不道地說老大!

    老大該不會將她扔到非洲吧?

    下一刻,溫穗冷若寒冰的嗓音灌入她的耳中,“非洲瞭解一下?”

    還真被她猜中了!

    “老大,我錯了。”

    溫穗沒有搭腔。

    許煙雨眸底的懼意更深了,顫顫巍巍地開腔,“老大,我真的……”

    “男人爲什麼不回信息?”

    許煙雨的聲音戛然而止,眸色微怔,下意識地嚥了下唾沫,“老大,我可以說嗎?”

    “嗯。”

    “你不怪我?”

    溫穗似是沒了耐心,“廢話少說!”

    嚶嚶嚶,老大好可怕!

    “第一,他正在忙,第二,他在和別的女人約會。”

    溫穗沉默了足足一分鐘,才掀起紅脣,“你覺得他是哪種?”

    “第一種吧。”許煙雨信誓旦旦地說道。

    她可不敢說第二種啊!

    老大的佔有慾這麼強,若是知道傅爺真的和別的女人約會,還不親手宰了那個女人!

    溫穗“哦”了一聲,直接撂了電話。

    許煙雨進入浴室,待了半個小時,穿上睡裙走了出來。

    倏然,門鈴響起。

    她邁着小碎步嘀咕着往門口走去,“這麼晚了誰會來找我?”

    門剛打開,程錚一個踉蹌,壓在她的身上。

    刺鼻難聞的酒味鑽入她的鼻翼。

    許煙雨看清來人,眉頭緊皺,“你爲什麼喝這麼多酒?”

    男人臉頰微紅,神志不清。

    她攙扶着步伐不穩的男人,往主臥走去。

    她替他掖了掖被角,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她的手腕被拽住了。

    天旋地轉間,她跌在軟榻,被男人禁錮在懷裏。

    她眸底拂過一抹慌亂,下意識地掙扎,“程錚,你喝多了。”

    男人掀起眼皮,猩紅的雙眸劃過她清麗的臉蛋,脣角噙着一抹譏笑,“你用下流的手段和我領了結婚證,不就是想我以後繼續睡你麼?”

    難以入耳的話語灌入她的耳膜,她心底竄上一抹寒意,咬住下脣,不讓眼淚掉下來。

    “以後我每天都成全你!”

    話落,男人堵住她的脣。

    她想要反抗,卻被男人禁錮住雙手。

    她宛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昨夜的他有多溫柔,今夜的他就有多殘暴!

    他似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情,正在不斷地佔有她,動作粗暴,殘忍,壕無人性!

    許煙雨眸裏的光芒一點一點地褪去,直至黯淡無光,她沒有再反抗,默默地承受着。

    徹心徹骨的疼痛正在侵蝕她的感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男人還在虐待她。

    她突然被弄醒了,許是沒休息好的緣故,眸里布滿血絲,臉色憔悴又虛弱。

    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也沒有親她,正在暴躁地虐待她。

    眼淚順着她的臉頰,滑落在潔白的枕頭上。

    翌日。

    一縷調皮的光線跳了進來,落在地上。

    儘管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但室內的旖旎氣息還是沒能褪去。

    許煙雨睜開眼睛,看到男人清瘦的背影。

    許是男人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眸裏沒有一絲溫度,揚了揚手。

    一盒東西掉在她的面前。

    盒子上的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我不想有任何麻煩。”

    許煙雨垂下眼眸,遮住其中的悲痛之色。

    “吃了它。”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許煙雨忽然擡起眼眸,冷笑一聲,“你就這麼不想我懷上你的孩子?”

    “當然。”

    “搞得好像我很想懷上你的孩子似的。”話落,許煙雨拿出藥丸,幹吞了進去。

    藥丸磕碰着她的喉嚨,但她一聲沒吭,默默承受。

    程錚看到她吃藥沒有絲毫猶豫,眸色漸沉,莫名有些煩躁,丟下一句,“以後我每天晚上都會來找你。”

    言外之意,事後她都要吃藥,確保萬無一失!

    晚上十點,許煙雨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主臥,躺在軟榻。

    她已經把門反鎖了,他進不來。

    她之所以這麼做是不想每天吃藥,把自己身體搞垮!

    畢竟她是很喜歡小寶寶的,讓她一輩子不生小寶寶,那是不存在的!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一股重力突然壓在她的身上。

    她瞬間清醒過來,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子。

    她腦海掠過詫異。

    她明明反鎖了的,他是怎麼進來的。

    突兀,她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敞開的窗戶。

    “你瘋了嗎?這可是六樓!”

    他竟然爬上來了,真是個瘋子!

    他低笑一聲,“你在關心我?”

    “沒有。”

    “你若是擔心我摔死,那就不要把門反鎖!”

    他在光明正大地威脅她!

    許煙雨咬住下脣,不語。

    男人忽而堵上她的脣,濃烈的酒味在兩人口腔之間蔓延開來。

    許煙雨心如死灰,不做反抗。

    …

    溫穗等了一夜,也沒能收到傅九肆的回覆。

    若不是要製作丹藥,她早就去H國找他了!

    一夜沒睡的溫穗邁着沉重的步伐,來到喬吟的房間。

    喬吟此刻的臉色比昨日好了些許。

    看來她的血還真的對她有用。

    倏忽間,她手機進來一通電話。

    戰柔的聲音在寂靜無聲的房間內響起,“老大,我已經查出來了,喬吟的車禍不是偶然,而是人爲。”

    “罪魁禍首是傅少弦的親生母親沈姍,她是帝國人,她父親是暴發戶,和傅少弦的父親一見鍾情,順理成章地嫁進傅家。”

    “嫁進傅家後,她嫉妒喬吟集千萬寵愛於一身,精心策劃了一場車禍,讓喬吟癱瘓在牀上。”

    “事情敗露後,她上吊自殺了,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溫穗眸裏蓄滿寒光,沈姍。

    喬吟失去了雙腿,沒了光環,沈姍並沒有取而代之,反而自尋短見?

    還有,喬吟當時是紅極一時的舞后,身後又有傅家的庇護,會輕易被暴發戶出身的沈姍設計?

    不太尋常。

    半晌,她掀起紅脣,嗓音淡漠,“繼續查。”

    “是,老大。”戰柔聲音嚴肅。

    掛了電話,溫穗眸色幽深,周身籠罩着不可言喻的氣息。

    她敢肯定,沈姍的背後一定有人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