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老大這招是真的高!
估計傅立成再也不敢找老大的茬了!
隨之,他親眼看見手下將傅立成揹走了。
半個小時後,戰北迴到傅家莊園,和溫穗彙報了情況。
溫穗神色淡漠,冷聲吩咐,“找人盯好他,同時,加大莊園的戒備。”
丹藥需要一週才能煉成,在這期間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
解決完這些事情,溫穗回到主臥,第一時間是拿出手機,看傅九肆有沒有回覆。
她的眸色逐漸暗淡下來,紅脣抿成一條直線,下顎線收的鋒利。
他已經一天一夜沒回她的消息了。
轉瞬,溫穗眸裏噙着陰鷙和暴戾,握着手機的力度大了許多。
她找到南封的電話撥了過去。
沒人接聽。
她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撥打了傅九肆的手機號碼。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聽。
傅九肆的嗓音低沉極致,“小傢伙。”
她在他的聲音裏聽出了一絲虛弱,是她的錯覺嗎?
溫穗斂眉,輕聲細語地開了口,“哥哥,你一直在工作?”
“嗯。”
旋即,沉默隔着手機開始蔓延開來。
溫穗握着手機的指尖白了幾分,深吸口氣,“哥哥,那我不打擾你了。”
“好。”
兩人沒再說話,電話遲遲沒有掛斷。
溫穗垂下眼簾,遮住其中的憂傷,故作鎮定地開了口,“哥哥,你掛吧。”
半晌,男人“嗯”了一聲,把電話掛斷了。
她眸底有一閃而過的失落。
她還以爲他不會這麼快就掛呢……
雖然她現在已經和他在一起了,但感情還沒到堅如磐石的地步。
她也想和別的小女人一樣,什麼都不用顧忌地和男朋友撒嬌賣萌。
…
H國。
南封站在牀邊,喟然道:“傅爺,爲什麼不告訴溫小姐?”
躺在牀上的男人沒有微闔寒眸,不語。
“傅爺,你剛和溫小姐在一起,還沒有給足溫小姐安全感。”
弦外之音是她現在會很沒有安全感。
他對感情這方面的認知是很透徹的!
但可笑的是,他並沒有女朋友!
傅九肆沒有想要睜開眼睛的跡象,他冷靜如斯,只不過他的臉色幾近透明。
南封暗自嘆氣,退離房間。
…
在接下來的一週裏,溫穗和傅九肆沒有任何聯繫。
他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
而溫穗白天在照顧喬吟,晚上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黯然神傷。
只不過此時的她臉色慘白,薄脣沒有一絲血色。
她的血液稀有,一個月才能恢復原樣。
這些天她一直用自己的血液注入喬吟的體內,也消耗了不少血液。
所幸丹藥在一個小時後就煉製完成了,喬吟也不需要她的血液了。
倏忽間,敲門聲猛地響起。
溫穗收回目光,冷峻道:“進。”
戰北推門而入,神色凝重,“老大,有一輛直升飛機在莊園門口盤旋。”
溫穗並沒有感到意外,嗓音淡淡,“有人下來了?”
“還沒有。”
溫穗站起身子,眸裏無波,“悄聲無息地把他們處理乾淨了,並且查清楚是誰吩咐他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他離開後,溫穗去了喬吟的房間。
打開房間內的燈光,房間瞬間敞亮明澈。
溫穗眼尖地看到盤旋在窗戶旁邊的直升飛機,有一個黑衣人順着繩子下來,即將靠近窗戶。
他手上拿着武器,似是要砸破窗戶。
溫穗眸色森寒,闊步走到窗邊,冷冷地凝視着躍躍欲試的黑衣人。
他目光觸及她的那一刻,身軀一僵,眸底拂過一絲詫異。
溫穗趁他失神之際把窗戶打開,從袖子裏飛出一根細小的銀針。
“啊!”男人根本就沒看見銀針,剛反應過來,銀針就已經刺在他身上。
他重心不穩,跌了下去。
空中距離地面足足有三十多米,跌下去必死無疑。
直升飛機裏有一個男人探出了腦袋。
她認識他。
他曾經是她的手下,突然有一天,他說要辭工返鄉,並沒有說具體原因。
如今看來,他是另謀“高就”了。
突兀,他從袖子裏甩出一根細針。
溫穗看着迎面而來的細針,不禁勾脣冷笑,這是她教的,她會中計?
下一秒,她拿出手機,銀針打在手機背面,反射
回去。
他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做,銀針刺在身上的瞬間,瞳孔瞪大,死不瞑目。
領頭死了,他們也不敢造次,迅速駕駛直升飛機離開了這裏。
溫穗把窗戶關上,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丹藥煉成還剩下半個小時。
戰北敲了敲門,得到准許後,推門而入,嗓音夾着一絲肅意,“老大,他們是Z國四大家族之一顧家的人。”
當初顧跡想要她救昏迷不醒的薄挽玥,她拒絕了。
可沒想到他們還沒有打消這個念頭。
“老大,他們聽聞你在煉丹藥,所以纔會前來,想要把丹藥搶走。”
呵,傅家莊園出現內鬼了。
“去查。”
戰北:“是。”
半個小時後,丹藥已經煉成了,溫穗剛準備餵給喬吟,門突然被敲響。
“進。”
戰北帶着梁管家走了進來,“老大,他是內鬼。”
溫穗周身籠罩着陰冷的氣息,掀起薄脣,“證據確鑿?”
戰北:“是。”
隨之,戰北把證據交給了溫穗。
溫穗掃了一眼,眸色幽森,“拉走。”
聞言,梁管家跪在地上,“大少夫人,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鬼迷心竅的……”
溫穗看向戰北,眸裏多了一抹警告。
戰北將他拉了起來,“廢話少說,跟我走吧。”
梁管家本是無害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怨,立刻站起身子,一個箭步衝上去,作勢要搶走溫穗手上的丹藥。
溫穗是誰?怎麼可能輕易讓他奪走丹藥?
她往旁邊挪了一步,甩了他一腳。
他猝不及防地跪在地上,面目獰猙,還想要起來和她決鬥,“你太過分了!”
話音未落,戰北上前擒住了他,不讓他動彈。
“帶走。”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戰北帶着梁管家消失在門口。
溫穗看向被抓了一道傷痕的手背,神色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