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去傅氏集團,在休息室內的一舉一動都落入我的眼裏。”
她明明檢查過了,休息室內沒有監控的。
“窗外有無人機,無人機上有攝像頭。”
“哥哥,我在被窩裏睡覺的樣子你也看到了?”
其實她是想知道自己在被窩裏弄設計稿的時候有沒有被發現!
傅九肆斂眉,坦言,“那倒沒有。”
溫穗暗鬆口氣,那她的小馬甲還是能繼續捂住的。
“但我知道你是輕嫋。”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她的小馬甲捂不住了!
溫穗脣角微抽,被無語到了。
一道很低很淺的笑聲傳入她的耳畔,“小傢伙,別以爲你轉移話題就能留在這裏。”
顯而易見,哥哥的怒氣已經漸消了不少。
思及此,溫穗揚起小臉,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親了他緊抿的薄脣。
她在對他發起強勢的進攻,很快,她嚐到了他嘴裏的甜。
半晌,她眼神迷離地離開他的脣,嗓音嬌軟,“哥哥,你真甜。”
跟過來的薄謹澈看到這一幕,連忙轉身。
他又被餵了狗糧!
兩人聽到聲音,看了過去,男人清瘦落寞的背影映入他們眼簾。
薄謹澈感到背後被盯得泛起一抹灼熱,轉了過去,猝不及防地撞上他們的視線,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地開了口,“我什麼也沒看見。”
話音未落,他一溜煙跑了。
溫穗眉眼泛起一抹無奈。
他明明是四十出頭的男人了,可還有一股小孩子氣。
難道這是童心未泯?
“嘶……”溫穗不自覺地皺了皺鼻子,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被咬的耳根,眸裏寫滿了控訴,“哥哥,你幹嘛呀?”
“不能看除我以外的男人!”
剛來到的南封頓住腳步,忍不住在心中腹誹。
傅爺和溫小姐的佔有慾一樣強!
他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南封不敢久留,悄聲無息地離開了。
溫穗的小腦袋在他懷裏拱了拱,聲音嬌嬌軟軟的,“都聽哥哥的。”
“那就跟我回家。”
“哥哥,我答應他們要救醒薄挽玥。”
傅九肆嗜血的面容浮現暴戾,一字一板地開腔,“我不同意。”
“哥哥,我一直有一件事情瞞着你。”
傅九肆微斂寒眸,不語。
“這些年我從未放棄過找我的親生母親,我當初潛入顧家發現薄挽玥和我的母親有幾分相似。”
“但是她體內的毒素蔓延,導致臉上有縱橫交錯的黑筋。”
“等我把她體內的毒素都清除了,就能看到她原本的樣貌了。”
也能得知薄挽玥是不是她的母親餘音了。
傅九肆眸裏閃爍着暗芒,聲音低啞,“小傢伙,我不允許你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心疼,擔憂以及不捨。
他這麼關心她,她已經很知足了。
“哥哥,我在救她的同時會保證自己平安無事的。”
他將她抱回房裏,放在軟榻,小心翼翼地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眸底的心疼愈發濃烈。
她感到自己的鎖骨冰冰涼涼的,像是有淚水滴在上面。
她瞳孔驟縮,難道他哭了?
霎時間,她的呼吸停滯了,體內的血液彷彿停止流動了。
直至男人將她擁入懷裏,她才緩了過來。
溫穗抿了抿沒有血色的脣,輕撫他的後背,嗓音溫軟,“哥哥,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我纔不捨得離開你呢!我要與你夜夜纏綿,試遍所有姿.勢。”
嘖,小傢伙又上高速了!
傅九肆伸出修長的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袋,嗓音磁性撩人,“小腦袋瓜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溫穗歪了歪腦袋,一本正經的開了腔,“每天都在想怎麼和哥哥玩……”
她眼尾上挑,尾音拉得極長,帶着一抹耐人尋味。
傅九肆眸底溢着無盡的寵溺和縱容,“等我們回家了,你想怎麼玩哥哥都陪你。”
溫穗伸出了小指,眉眼帶笑,“拉鉤。”
傅九肆低笑一聲,“好,拉鉤。”
拉完鉤後,男人眸底劃過一抹淺笑,把拉鉤的姿勢變爲十指相扣。
溫穗的耳根悄聲無息地爬上一抹淺粉色,忽而湊到他的耳邊,脣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嗓音繾綣,“哥哥,幾個小時沒見,你撩人的技術又見長了。”
“你教得好。”
隨之,兩人抵死纏綿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溫穗才閉上眼睛,陷入睡眠。
一道很輕很淺的呼吸聲在室內響起。
男人掀開狹長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恬靜的睡顏。
男人冰涼的指尖觸及少女白皙柔嫩的臉頰,將碎髮挽回耳後,看着她的眼神逐漸幽沉。
他的小傢伙這些天受了不少苦。
他很想把她帶回去,但他拗不過她,最終選擇尊重她的選擇。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裏的少女緩緩睜開眼睛。
傅九肆率先閉上眼睛,佯裝沉睡。
下一刻,少女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並且在他薄脣印下一記。
旋即勾脣笑了,嗓音甜軟,“哥哥,等我回來。”
她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
隨後,男人緩緩睜開狹長的鷹眸,眸底噙着複雜的暗芒。
…
帝國,星光苑。
剛看完劇本的喬星逃剛準備鑽進被窩,敲門聲突然響起。
她略有些無奈,打開門的第一時間就動了動紅脣,“這次又想借什麼?”
自從溫隕知道他們是鄰居,就天天來找她借東西!
前天借的是牙刷,昨天借的是毛巾,今天又想借什麼?
“花灑。”
喬星逃脣角微抽,深吸口氣,還是沒忍住,爆發了出來,“溫先生,你可是影帝啊,連一些日用品都沒錢買?”
“你也說了我是影帝。”溫隕臉上掛着淺笑,“我有點忙,所以沒時間購買生活用品。”
“可你三番兩次來找我借東西,會對我造成困擾。”喬星逃是忍無可忍了,直接攤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