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角度上看,只看到南封半蹲着身體,夜唯辰站着,但是背對着他們。
這個角度成功地讓他們想入非非,浮想聯翩。
臥槽,這麼勁爆的嗎?
南封竟然不喜歡女的!
就算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她也覺得小屁孩是零的可能性大啊!
看來是她看走眼了。
倏忽間,身旁的男人伸出掌心,擋住她的視線,嗓音低啞,“兒童不宜。”
“哥哥,這哪裏是兒童不宜了,又看不到具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九肆立刻打斷她的話,眉眼捎上前所未有的戾氣,“還想具體?”
“不……不想具體了。”
她怕了還不行嗎?
若是平日,她肯定會理直氣壯,但因爲秦淮北的出現,她還沒有成功哄好他!
所以現在的她要順着他的意思,否則幾天都下不了牀啊!
傅九肆突然來了一句,“是我不好看?”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溫穗的耳根泛起一抹淺紅,硬生生地從嘴裏憋出了一句話,“好……好看,哥哥是最好看的人。”
她頓了兩秒,又補充了一句,“男人。”
傅九肆的臉色稍微有所好轉,將她抱了起來。
旋即,她被扔在軟榻。
傅九肆按了一個按鈕,窗簾自動拉上。
剎那間,主臥沒有一絲光線,伸手不見五指。
一抹不安爬上溫穗的心尖,她眨了眨小鹿般的水眸,嗓音夾着一抹撒嬌,“哥哥,放過我吧。”
“解釋。”
“我……”溫穗遲疑了,她若是解釋了,那她在寒冬裏最冷的那一天全身結冰的事情就會被他知道了。
她還不想他知道這件事情。
她遲早會和他坦白的,但不是今天。
儘管在見不到一絲光線的主臥,她還是能感受到他周身肆虐的暴戾。
“哥哥……”她的嗓音又嬌又軟。
但卻沒能讓他的戾氣褪去。
“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
“我知道你和他清清白白。”
所以哥哥想要聽什麼解釋?
下一刻,她的耳畔充斥着他淬着寒冰的聲音,“怎麼認識的。”
“在一天晚上。”
傅九肆嗤笑出聲,“晚上?”
溫穗眼尾輕挑,情急之下吻上了他的脣。
他毫不留情地躲開了。
“哥哥……”她的嗓音夾着一抹委屈,好似眼淚很快就會掉落。
傅九肆不爲所動。
“哥哥,你最好了。”
一道很輕很低的冷笑在她耳畔響起,“呵。”
溫穗再次揚起小臉,憑靠着方向感想要親他。
但她的脣瓣剛觸及他冰涼的薄脣,又被他躲開了。
溫穗抿了下脣,玉手扣住他的腦袋,還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他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穗困到闔上眼睛。
算了,不能下牀就不能下牀吧。
只要哥哥開心,她付出什麼都行!
…
南封已經被夜唯辰折磨得瀕臨崩潰了。
此時此刻,夜唯辰正騎在他的身上,“駕……”
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騎在他的身上,還喊着駕!
不過特麼的那玩意兒真的很磕人!
南封感到背上傳來一陣鈍痛,忍不住出了聲,“小祖宗,你可以下來嗎?”
夜唯辰想都沒想就開了腔,“不要!”
他還撅嘴,模樣十分可愛!
但南封卻不這樣覺得,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越可愛的人越有殺傷力!
還有,他今天爲什麼和那玩意兒過不去了?
幾次三番都撞槍口上了!
思及此,他深吸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夜少爺,我帶你去喫蛋糕,好不好?”
他只能拋出這個誘惑夜唯辰了。
但很遺憾,夜唯辰一絲興趣也沒有,搖了搖頭,“不要。”
旋即,南封的屁股被重重地拍了幾下。
“駕!”
南封一臉生無可戀,最終,他放棄了掙扎。
算了,夜少爺怎麼開心怎麼來吧。
他就算辛苦點也沒關係的!
…
秦淮北和傅老太太吃了一頓飯。
在大廳坐了沒多久,傅老太太就上樓了。
大廳只剩下孤零零的他。
他眉頭緊皺,浮想聯翩。
穗穗已經被傅九肆抱上樓兩個小時了!
他們會不會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不能接受穗穗和除他以外的男人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秦淮北猛地站了起來,正準備上樓,身後傳來一道委屈的聲音。
夜唯辰捂着屁股,一臉委屈地跑了進來,和秦淮北告狀,“哥哥,他打我屁股!”
正闊步走來的南封更加無辜,“我沒有。”
夜唯辰還舊事重演了一遍,眸裏全是控訴,“他就是這樣對着我的屁股,“啪啪”地打了兩下。”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