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逃的眸裏染上一抹興味,一臉認真地問道:“你爲什麼會喫醋?”
“因爲愛情。”
喬星逃眉眼泛起一抹笑意,脣角也壓抑不住地揚了起來。
突兀,一道聲音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咕嚕——”
喬星逃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窘迫,下意識地低下頭。
溫隕輕撫她的腦袋,“我去給你煮麪。”
…
許煙雨脣角微抽,下意識地推開他,忍不住來了一句,“賀先生,你以爲你來這樣說,我會感動到痛哭流涕嗎?”
聞言,賀樓臺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
“我不會覺得痛哭流涕,反倒會覺得噁心至極。”
賀樓臺的眸底劃過一抹複雜的暗芒,她離開了他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竟然變得如此冷漠,甚至還很厭惡他。
看來他真的傷透了她的心。
小豔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賀先生,她都不愛你了,你就不要再用自己的熱臉貼她的冷屁股了!”
賀樓臺抿了下脣,冷冷地瞥她一眼,“和你有關係嗎?”
“我只是看不慣我曾經喜歡的你這樣被人對待而已。”
“管得挺寬。”
小豔的心底爬上一抹怨氣,“你不識好歹!”
賀樓臺勾脣一笑,“謝謝誇獎。”
小豔被氣得不輕,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路過許煙雨身邊的時候,伸手推了她一把,踩着高跟鞋風風火火地往門口走去。
許煙雨眉眼劃過一抹冷意,悄聲無息地伸出了腳。
伴隨着“砰”地一聲,小豔狠狠地摔在地上。
最重要的是,她的門牙也掉了出來。
衆人忍不住發出了笑聲。.七
小豔覺得又羞又怒,指尖抓了一下地面,出現一道很長的抓痕,咬牙切齒地說道:“許煙雨!”
許煙雨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你簡直欺人太甚!”
許煙雨翻了個白眼。
小豔看到她這副模樣,快氣炸了,脣間溢出了摻雜着所有怒氣的話語,“我不會放過你的!”
話落,她從地上爬了起來,連門牙也顧不上撿了,直接跑了。
這場鬧劇因爲她的離開而結束。
許煙雨看都沒看賀樓臺一眼,直接離開。
她剛出到酒吧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沉重的腳步聲。
不用想也知道跟着她的是賀樓臺。
她被跟蹤了一段路程,終是忍受不了,停下了步伐,轉了過去,“你無不無聊?”
賀樓臺伸出右手,勾脣一笑,聲音低緩,“你好,我是賀樓臺,以後請多多指教。”
許煙雨看了一眼他放在空中的右手,脣角勾起一抹譏諷,“你用了新的名字出現在我的眼前,是想告訴我以前傷害我的事情是程錚做的,而不是你賀樓臺做的?”
賀樓臺斂眉,深邃的明眸凝視着她,沒有回話。
“無論你叫程錚也好,賀樓臺也罷,曾經對我造成的傷害是不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消失的。”
賀樓臺沒有搭腔,反之,話鋒一轉,“我真實姓名本就是賀樓臺,所以和你領證的人不是我。”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一次,賀樓臺沒有跟上去。
許煙雨沒有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暗鬆口氣,打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
出了車禍的溫隕在喬星逃的照顧下痊癒了。
隨着身體的痊癒,他們的感情也愈來愈好。
溫隕出院後,他們同居了。
“溫隕,我的黑色蕾絲短裙呢?”喬星逃翻遍了衣櫃,也沒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黑色蕾絲短裙,於是將視線投在了正在看電視的溫隕身上。
溫隕把遙控器放在桌面,伸手將她攬入懷裏,深邃的眼眸裏透着一抹疑惑,“什麼黑色蕾絲短裙?”
她發現,自從和溫隕在一起後,她的很多超短裙都不見了!
“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沒有。”
喬星逃顯然是不相信的,不緊不慢地從他懷裏出來,作勢要往外走去,“那我讓靖姐買幾條送過來。”
下一刻,男人扣住她的手腕,伴隨着那一股蠻力。
她再一次被溫隕摟在懷裏。
他眉眼帶笑,語氣極致溫柔,“是我藏的。”
喬星逃“哼”了一聲,追問下去,“爲什麼要把我的黑色蕾絲短裙藏起來?”
其實她是知道原因的。
但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溫隕眸色微動,聲音極致,“沒爲什麼。”
喬星逃嘆了一口氣,“行吧,我也不追問你了,我讓靖姐再重新買吧。”
“不可以。”
“爲什麼?”
“我會喫醋。”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