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低喃了一句,“那麼賀樓臺能抱得美人歸嗎?”
…
賀樓臺在許煙雨的家門口停了下來,敲了敲門,並沒有得到迴應。
他等了一會兒,大門還是緊閉的。
就在他準備再次敲門之際,門突然被打開了。
旋即,許煙雨走了出來。
只不過她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嬌嫩欲滴的紅脣微張,“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賀樓臺怔了一下,她現在的態度和不久前的態度截然不同。
許煙雨往前走了幾步,不經意間崴了腳,嬌小的身軀往他身上栽了過去。
“砰——”她毫無徵兆地撞進了他的懷裏。
賀樓臺回過神來,她身上專屬的清香不斷地往他鼻孔裏鑽。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眸底染上一抹細微的亮光,“你……你先從我身上離開吧?”
許煙雨似是沒有他的話,不僅如此,還往他身上蹭了兩下,嬌嫩欲滴的脣瓣微張,嗓音嬌軟,“你身上好香啊……”
賀樓臺眨了眨眼睛。
所以他們都想到一塊去了?
不過,她對他的態度爲什麼會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呢?
她今天還拿了電棒電暈他的!
她今天嫉惡如仇的模樣真的嚇到他了。
許煙雨在他的懷裏拱了拱,嗓音夾着一抹溫軟,“你應該在這裏站了很久了吧?我帶你進去休息。”
賀樓臺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她拉進去了。
賀樓臺:“???”
旋即,她把門關上了。
賀樓臺微皺眉心,更加迷惑不解了,她這又是整得哪一齣?
難道她把他拉進來,是想實施關門打狗的計劃?
下一刻,許煙雨將他往主臥拉去。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將他撲倒在牀上。
賀樓臺眸底拂過一絲詫色,動了動脣,“阿煙,你想幹什麼?”
許煙雨沒有搭腔,而是堵上了他的脣。
賀樓臺:“!!!”
她竟然主動吻他了!
這麼說是原諒他了嗎?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寂靜無聲的主臥顯得格外突兀。
轉瞬,她透着涼意的指尖觸及他的脖頸。
他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
過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她是想脫他的衣服!
他眨了眨眼睛,震驚不已。
一開始就這麼刺激嗎?
看來阿煙真的是原諒他了,否則也不會這樣對他。
賀樓臺的眉眼染上一抹喜悅,摟住她纖細的腰身,“阿煙,謝謝你原諒我,我一定會用餘生來補償你的。”
室內氣溫攀升,很是曖昧。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天色黑了下來。
室內的兩人還在抵死纏綿。
“阿煙,我愛你。”賀樓臺的眼神迷離,聲音磁性又沙啞,“只愛你。”
許煙雨用實際行動迴應了他。
賀樓臺眉眼帶笑,加深了這個吻。
…
夜深人靜,兩人終於冷靜了下來。
賀樓臺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她額頭溼漉漉的頭髮挽在而後,語氣夾着一抹寵溺,“很累了吧?”
許煙雨“嗯”了一聲,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許煙雨醒了過來。
她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下意識地皺起眉心,當看到將自己摟在懷裏的男人時,驚叫出聲,“啊!”
賀樓臺被驚醒了,他睜開猩紅的眸子,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很輕,“怎麼了?”
“你怎麼會在我的牀上!”許煙雨往自己身上瞄了一眼,聲音不由地尖銳了幾分,“還有,你爲什麼會和我發生不該發生的關係!”
賀樓臺立刻開腔,“我是無辜的。”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害怕眼前這個小姑娘跟昨天一樣兇狠暴力。
聞言,許煙雨緊皺眉心,語氣夾着一抹不耐,“你怎麼就是無辜的了?難不成是我霸王硬上弓?”
許煙雨眸裏劃過一抹冷笑,“賀先生,你真會開玩笑,我這麼恨你,怎麼會對你霸王硬上弓呢?”.七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樣對我霸王硬上弓,但你對我做的事情的確是真實發生的。”
許煙雨動了動脣,卻什麼也沒說。
此刻的她震驚不已。
許煙雨,你真的對他霸王硬上弓了嗎?
“我昨天早上來找你,你一開門就撲進我的懷裏。”
“你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在我的懷裏蹭了幾下。”
“既然你把我拉進主臥,還在我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把我撲倒在牀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
聽完這些話的許煙雨猛地睜大眼睛,語氣夾着一抹堅定,“我是不會對你霸王硬上弓的!”
賀樓臺的神情很認真,“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否認,但你的確對我霸王硬上弓了。”
“我什麼記憶都沒有,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聞言,賀樓臺眸色劃過一抹陰晦,看來他的想法是正確的。
她真的是人格分裂!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她是有三個人格的!
許煙雨是第一人格,對他殘暴不仁的許煙雨是第二人格。
一打開門就撲進他懷裏的許煙雨是第三人格!
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他感到有些不對勁,但卻想不出是哪裏不對勁。
現在一切的事情都能想通了。
許煙雨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抹厭惡,一字一板地開腔,“你立刻給我滾!”
“阿煙,你聽我解釋。”
“我爲什麼要聽你解釋?”許煙雨瞥了他一眼,“你再不離開的話,我就報警了。”
“阿煙,我只問你一件事情。”
許煙雨翻了一個白眼,用被子裹緊的自己,立刻拿起手機,作勢要報警。
見狀,賀樓臺迅速握住了她的手腕,語氣夾着一抹認真,“你知不知道你是人格分裂的?”
聞言,許煙雨甩了他一個耳光,“你是瘋了嗎?我怎麼會有人格分裂呢?”
賀樓臺顧不上臉上的疼痛,語氣平靜地開腔,“我之所以這麼說是有依據的,你冷靜下來,聽我仔細分析。”
許煙雨盯着他看了幾秒,最後選擇了妥協,“行,你說。”
頓了兩秒,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的話不能證實我有人格分裂,那你以後都不能出現在我的眼前。”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