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傢伙身體痊癒之後,定是想到很多法子折磨他了。
他的小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磨人!
江既白清了清嗓子,“我什麼也聽不懂。”
“是嗎?”
江既白答非所問,“既然你已經醒了,爲師就先去忙了。”
溫穗迅速叫住了他,“師傅,別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情哦。”
江既白頓住了腳步。
她不說,他都差點忘記了。
如果被她知道他忘記了。
她肯定會一本正經的來一句,你可真是親師傅啊!
“師傅……”溫穗語氣幽深。
“爲師知道了,會想辦法的。”
很快,江既白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
傅九肆微垂眼簾,“師傅答應你什麼事情了?”.七
溫穗眨了眨眼睛,“哥哥,你什麼時候叫師傅做師傅了呀?”
他差點被小傢伙繞暈了。
旋即,他眸底劃過一抹興味,緩緩說道:“師傅讓我叫他師傅的。”
“看來師傅還挺看好你的嘛。”
“能不看好嗎?”傅九肆瞬間委屈了下來,“我不見了好幾管血液呢。”
“哥哥,你放心,我日後一定會補償你的。”
“嗯?”
“肉償。”
“我想了想,還是不要你補償了。”
溫穗眉眼帶笑,“那什麼行呢?怎麼也得要禮尚往來啊。”
…
。
適時,江既白走了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傅九肆拉開了。
“阿肆,穗穗剛醒過來,不能做劇烈運動的,你要剋制一點。”
聞言,溫穗的耳根悄聲無息的爬上一抹淺紅。
師傅也真是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猛地輸出。
這讓她好尷尬的呀!
算了,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哥哥。
傅九肆眸色微沉,清了清嗓子,“我對小傢伙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都直接壓上去了,還叫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呀,你告訴我什麼樣纔是有非分之想呢?”
話音落下,陷入一片安靜。
安靜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以及心跳聲。
溫穗看了看臉色微沉的傅九肆,最終選擇出了聲,“師傅,你錯怪哥哥了。”
江既白將視線落在了溫穗的身上,“昂?”
“師傅,你真的錯怪哥哥了,哥哥只是輕輕的抱了我一下。”
“真的是輕輕抱了你一下嗎?”江既白頓了兩秒,語氣夾着一抹認真,“可我看見他整個人都壓在你身上了。”
“師傅,如果哥哥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的話,我臉色肯定會更差吧?”
聞言,江既白思考了兩秒,“那倒也是。”
“師傅,你那個角度看過來,他就像是壓在我的身上,但實際上並沒有,他有把握好分寸的。”
“把握好分寸?”江既白眉眼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了傅九肆幾秒,繼續說道:“挺好的。”
傅九肆脣角微抽。
這是誇他呢?還是笑他呢?
溫穗見事情的發展方向越來越瘋迷了,立刻轉移話題,“師傅,你進來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們嗎?”
“也不是不可以。”溫穗語氣捎上了俏皮,“但以我這麼長時間的觀察,發現師傅只會有事了纔會找我。”
“你是病人,爲師不跟爭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溫穗勾脣一笑,“師傅,你爭辯不過我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
只不過是換了一個詞。
而是說她是小丫頭,不跟她爭辯。
“瞧瞧,剛睡醒就伶牙俐齒了。”江既白看向了傅九肆,聲音帶着告狀的意味。
傅九肆一臉寵溺地看着小傢伙,脣角微勾,“我慣的。”
江既白:“……”
敢情他吃了一嘴滿滿的狗糧?
溫穗勾了勾脣,正入主題,“師傅,什麼事情呀?”
“阿肆的血液進入你的體內,把你從閻王爺的手中救了出來,從此,你就和正常人一樣了。”
正常人……
她一直以來渴望做一個正常人的。
“也就是說,以後你的血液救不了人了。”
溫穗水眸泛着星星點點的光芒。
“所以你不會再出現因救人而威脅到生命危險了。”
聞言,傅九肆暗鬆口氣。
他的小傢伙終於可以不爲別人而活了。
江既白斂了斂眸,“穗穗,之所以有這個結果是因爲把阿肆的血液輸入你的體內,你要好好感謝他。”
溫穗將視線落在傅九肆的臉上,微勾脣角,嗓音繾綣,“我一定會好好感謝哥哥的。”
她把尾音拖得很長,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她把尾音拖得很長,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