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是他的小祖宗呢?

    只能繼續寵着慣着了。

    半晌,饜足的溫穗微闔眼眸,脣角還掛着淺淺的笑意。

    似是在回味着什麼。

    傅九肆給江既白髮了信息,讓他把宵夜放在門口。

    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隨之,腳步聲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他的耳膜裏。

    是他讓師傅把宵夜放在門口的。

    畢竟他這副模樣出去了,定會被他們笑話的。

    傅九肆把宵夜端了進來,並且把門反鎖。

    溫穗聞到香味,驀然掀起眼眸,脣角微勾,“哥哥,是餛飩嗎?”

    “聰明。”傅九肆把宵夜放在桌面,“你剛醒來,只能喫清淡的。”

    “哥哥,我很好養的。”

    弦外之音,哥哥,我不挑食的。

    傅九肆薄脣勾起一抹弧度,“不知道是哪個小傢伙不喫辣椒和芹菜。”

    溫穗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聲音夾着一抹疑惑,“哥哥,是誰呀?”

    傅九肆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翼,“我可不敢說是誰哦。”

    “爲什麼不敢呀?”

    此刻的溫穗就宛如一個好奇寶寶,讓人好氣又好笑。

    “那我說了,某個小傢伙會教訓我嗎?”

    “不會。”吧。

    最後一個字她沒有說出來。.七

    傅九肆伸出骨節分明的食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除了你這個小傢伙,還有誰呀?”

    話音未落,溫穗忽而堵上他的脣了。

    傅九肆:“……”

    小傢伙不按套路出牌啊!

    溫穗悄聲無息地睜開了一隻眼睛,猝不及防地和他來了一個對視。

    他眸裏盡是寵溺之色,沒有一絲掙扎之意。

    由此,溫穗放開了他,抿了抿脣角,“哥哥,你的態度令我很不滿意?”

    “嗯?”

    “你不反抗。”

    小傢伙這是變着法子折磨他啊!

    下一秒,溫穗再次堵上了他的薄脣。

    這一次,傅九肆反抗了。

    溫穗皺眉,“哥哥,你爲什麼要反抗?你不愛我了嗎?”

    合着他做什麼,小傢伙都不滿意唄。

    他連呼吸都是錯誤的。

    “哥哥,你爲什麼不說話?難道你現在嫌我煩了嗎?都不想跟我說話了。”

    現在的她有點作,正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但她不知道的是他的忍耐力這麼強!

    “小傢伙,首先,我沒有反抗是在享受過程,其次,我很愛你勝過愛自己。”

    “最後,我沒有說話並不是嫌棄你,而是你在鬧,我在笑。”他的嗓音醇厚且富有磁性,眼睛噙着深情。

    聞言,溫穗怔了怔。

    自從她醒了之後,哥哥的話變多了許多。

    以前的他不會和她敞開心扉,更不會說情話。

    現在的他含情脈脈,情話信手拈來。

    而他的話也打動了她。

    “哥哥,有你真好。”

    傅九肆輕撫她的腦袋,嗓音更加溫柔了,“先喫餛飩,乖。”

    溫穗如乖巧的小貓咪一般,點了下頭,“好。”

    傅九肆把碗端了出來,用勺子舀了一個餛飩放到了她的嘴裏。

    直至她把餛飩喫進嘴裏,他纔出了聲,“好喫嗎?”

    “好喫。”溫穗勾脣淺笑,“哥哥,你也喫。”

    “好。”傅九肆拿着她喫過的勺子舀了一個餛飩,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哥哥,我們間接……”

    “小傢伙,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溫穗一臉認真地出了聲,“對剛從閻王爺那裏逃出來的我來說,這是一件很稀少的事情!”

    聞言,傅九肆眸色微沉,心疼之色在臉上呈現出來。

    溫穗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立刻斂起思緒,聲音軟糯,“哥哥,我還要。”

    傅九肆繼續喂着她。

    於是,他們一人一口,把這碗餛飩喫完了。

    “還餓嗎?”

    “不餓了。”

    傅九肆把碗放在桌面,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在牀上躺了那麼久,很悶吧?”

    溫穗如搗蒜般地點了點頭。

    傅九肆找了一部懸疑和愛情元素的電視劇,放給她看。

    “你乖乖在這裏看,我先去洗澡。”

    溫穗明知故問,“哥哥,你爲什麼要洗澡啊?”

    “因爲現在是晚上了,所以要洗澡睡覺。”

    哥哥還挺有耐心的,一直在回答她無理的問題。

    傅九肆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印記,“我可以去了嗎?小祖宗。”

    “可以。”

    轉瞬,傅九肆進入浴室,迅速把門關上。

    不知道是怕溫穗追過來,還是忍不住了。

    坐在牀上的溫穗將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看着這個電視劇。

    她看開頭覺得挺無聊的,看完第一集覺得劇情有些燒腦。

    她有個怪癖,越燒腦的劇情她越喜歡看。

    所以她專心致志地看了起來。

    覺得有些口渴的她端起桌面的水喝了一口,而後又放下。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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