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是在外面反鎖的。
溫穗:“……”
這肯定是奶奶的傑作。
果不其然。
門口傳來了傅老太太的聲音,“阿肆,你也不要太猴急了,要顧着穗穗啊!”
“若是穗穗有什麼損傷,我可饒不了你。”
隨之,傅老太太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溫穗動了動脣,剛想把傅老太太叫回來,他便把她扔在了牀上。
旋即欺身而上。
“哥哥,你幹什麼?”
“你說呢?”
他渾身霸道的氣息瞬間將她淹沒。
最重要的是,他雙目猩紅,眉眼掛滿了陰狠之色。
此刻的他就宛如一頭張牙舞爪的野獸,只要她做出反抗,他就將她撕咬起來。
“哥哥,別這樣嘛……”
傅九肆眼皮也不眨一下。
以往的她只要一撒嬌,他就會心軟。
可如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
看來是真的很生氣了。
他眼神陰冷地盯着她,一個字也沒說。
周遭的空氣也凝結了起來。
溫穗伸出細臂,攀上他的肩膀,眼神嫵媚,嗓音繾綣,“哥哥,你今天有點怪。”
傅九肆神色沒有一絲變化。
“怪帥的。”
嘖,小傢伙真土。
雖然他心裏是這麼想的,但卻沒有表達出來,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接下來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沒有反應。
眼看着時間越來越久,不能再拖下去了。
因此,她纔開始坦白,“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傅九肆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小傢伙,你知道什麼叫坦白嗎?”
“知道啊。”
她這不是故意逗他呢嘛!
“那你知道自己剛剛那句話說了等於白說嗎?”
“知道。”
“既然你知道,爲什麼還要選擇說出來呢?”
“逗你玩。”
聞言,傅九肆再次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調皮。”
溫穗揉了揉腦門,語氣裹挾着一抹委屈,“哥哥,疼。”
“這就是你逗哥哥的下場。”傅九肆斂眉,“知道錯了麼?”
“知道了。”
“改不改?”
“不改。”
知道錯了,但不改。
他發現小傢伙現在越來越會氣人了。
“哎,不知道誰把你慣成這樣的。”傅九肆嘆了一口氣。
“不就是你麼?”
傅九肆微抿薄脣,表示不和小傢伙一般見識。
旋即,他話鋒一轉,正入主題,“詳細。”
“哥哥,有人攻擊我的組織。”
由此可見,他的小傢伙有隱藏勢力。
“所以你要打回去?”
“哥哥,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粗暴的人嗎?”
傅九肆眸裏盛着寵溺,勾脣淺笑,“嗯,你不是。”
“我只是想去看看是誰攻擊我的組織。”
“小傢伙,告訴哥哥你的是什麼組織?”
溫穗盯着他看了幾秒,語氣平靜,“肆。”
肆?
他起初看到這個組織名字,怔了一下。
怎麼會有人用一個字當組織名字呢?
後來他因爲好奇去查了一下這個組織,發現它的勢力很弱,甚至不堪一擊。
“哥哥,你在想什麼呢?”
傅九肆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微斂眼眸,“小傢伙,我跟你一起去。”
“爲什麼要跟我一起去呀?”
“我去保護你。”
溫穗眨了眨水眸,聲音夾着一抹認真,不像在開玩笑,“哥哥,我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和我一起,第二,留在這裏。”
“哥哥,我可以哪個都不選嗎?”
傅九肆挑了挑眉頭,語氣夾着一抹威脅,“你覺得呢?”
“肯定可以。”
“不可以。”傅九肆給出了明確的答覆。
溫穗抿了抿脣角,“哥哥,我選擇前者。”
“走吧。”
“好。”
南封正在專心致志的開車。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他渾身一怔,連忙升起了隔板。
雖然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傅總和溫小姐這麼親熱了。
但他一點都不想念!
隔板後的兩人親熱地靠在一起。
傅九肆把保溫杯打開,遞到她的脣邊,嗓音低啞,“喝點溫水。”
“哥哥,我不渴。”
傅九肆放柔了聲音,誘哄道:“乖。”
溫穗泯了一小口水。
“再喝一點。”
溫穗眸底劃過一抹狡黠,喝了一大口水,忽而堵上他的脣。
半晌,她離開了他,勾脣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哥哥,再怎麼說也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喝呀,對不對?”
“小祖宗,你說的都對。”
聞言,溫穗笑容更燦爛了。
南封瞬間變成一個檸檬精。
甜甜的戀愛什麼時候才輪到他呀?
哎!
…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郊外一座古老的別墅停了下來。
他們還沒來得及下車,一大羣黑衣人迅速將他們包圍起來。
站在前面的首領出了聲,“坐在裏面的就是肆的老大吧!”
窩在傅九肆懷裏的溫穗探出了腦袋,視線透過窗戶看見首領的臉。
目測身高一米八,身材挺拔,端正的五官還透着一抹俊俏。
他們是看不見裏面的。
首領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任何回答,又出了聲,“請你下來。”.七
溫穗脣角微勾,“哥哥,讓我下去吧。”
傅九肆把她禁錮在懷裏,不讓她動彈,“不可以。”
轉瞬,首領讓他們拿出手槍,對準了黑色的邁巴赫,“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們只能把車打爆了。”
充滿威脅的話語傳進他們耳中。
坐在駕駛座的南封微皺眉心,提出了一個建議,“傅總,溫小姐,要不我們衝出重圍吧?”
踩盡油門把車開出去,指不定能開出一條道路。
再猶豫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溫穗:“不用。”
南封又看向了傅九肆,“傅總,您怎麼想?”
“聽她的。”
南封:“!!!”
那他們只能等死了嗎?
溫穗微擡眼眸,將視線落在傅九肆的身上,“哥哥,讓我下去吧。”
“好。”傅九肆頓了兩秒,“我和你一起。”
她知道自己是無法阻止哥哥的,所以就依了他。
“好。”
於是,他們在衆目睽睽之下把車門打開了,並且優雅的下了車。
首領微斂黑眸,命令道:“先把槍放下。”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