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辱罵蕭一城的年輕人被齊明月當衆扇了一個耳光。
年輕人不可置信的捂着半張臉瞪着齊明月。
“姐,你瘋了?你爲了個鴨子打我?”
捱打的是齊明月叔叔家的男孩,比齊明月小三歲。
從小品學兼優,大學畢業後就在齊家的集團公司工作。
是大家眼裏公認的最有出氣的孩子。
可只有齊明月知道這個弟弟是什麼樣的人。
十六歲的時候,就曾經偷看齊明月洗澡。
被齊明月抓住現行,她將這件事告訴叔叔。
結果叔叔袒護自己的兒子,一口咬定他兒子不是那種人。
齊明月只好自己找人把他暴打了一頓。
那之後這弟弟就到處在親戚朋友那說她的壞話。
現在他在齊家集團公司藉着職務之便。
更是與不少女員工都有不正常的關係。
這些事齊明月並不是沒有說過。
可大家都不相信齊明月的話。
“齊昊,他可是你姐夫,有你這麼對姐夫說話的?”齊明月冷聲道。
“什麼姐夫,還不知道是你從哪個會所找來的小白臉呢!
這種爛貨你也好意思帶回家?咱們齊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齊昊怒視着齊明月叫道。
齊明月擡手就是一巴掌,又打向齊昊的臉。
這一次齊昊了有了防備,一伸手抓住了齊明月的手腕。
“姐,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平時怎麼亂搞都沒關係。
今天還這麼任性,你是想氣死大家嗎?
我今天就要替齊伯教訓你!”
齊昊說完,反手就是一巴掌朝着齊明月臉打去。
齊明月手被抓住,根本來不及反抗躲閃。
驚叫了一聲,閉上了了眼睛準備挨這一巴掌。
可幾秒鐘之後,她發現想象中的耳光並沒有打下來。
她偷偷的睜開眼,看到齊昊的手被蕭一城穩穩的抓着。
齊昊臉色非常難看,齜牙咧嘴的想要掙脫蕭一城的控制。
“你放開我,這是我們齊家的家務事,你一個鴨子也敢插手?”
蕭一城冷笑一聲道:“你們家別的事我都管不着。
也懶得管,但是你要動手打我女朋友,問過我沒有?”
“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蒜了?放開我,放手!”
齊昊的手腕就好像被鐵鉗夾住一樣,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
而且被抓住的地方隨着蕭一城手上逐漸用力,他越來越疼。
現在已經疼的是額頭冒汗,臉色慘白。
“你可以不尊重我這個姐夫,但是你不能對你姐姐不敬。”蕭一城淡淡的說到。
手上更加的用力。
齊昊再也堅持不住,終於慘叫了起來。
“啊!你快放手啊!疼死我了,快放手!你這個該死的鴨子,放開我。”
此時的他只能無力的慘叫。
強烈的痛感讓他已經使不出力氣來掙扎了。
他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倒了下去。
只是手腕卻被蕭一城牢牢的抓在半空中。
齊昊父親一看自己兒子如此模樣,立刻上前喊道:“放肆,還不趕緊鬆手?”
蕭一城面帶微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齊昊說道:“既然叔叔說要我放開你,我也不好違抗長輩的命令。
但是我得問問你,你該叫我什麼?”
齊昊渾身虛脫,冷汗已經浸溼了身上的衣服,意識也逐漸的開始模糊。
聽到蕭一城的文化,齊昊哪裏還敢嘴硬。
立刻大叫到:“姐夫,我該叫你姐夫!”
“這纔對嘛,當弟弟的就該有弟弟的樣子,以後可不許對姐姐無禮。”
蕭一城鬆開抓住齊昊的手。
一邊摟着齊明月的肩膀,一邊低頭含情脈脈的看着她的眼睛柔聲道。
“明月,我這樣對他,你不會怪我吧?”
齊明月臉忽然紅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終於有了依靠。
不再用一個人面對整個世界。
她輕輕的靠在蕭一城的懷裏,紅着臉說到:“我不怪你,你做的很好。”
“你……你……大庭廣衆之下,你倆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齊明月父親終於忍不住大叫道。
齊明月從蕭一城懷中離開,緊緊的握住了蕭一城的手道:
“我決定了,今天我就要嫁給他,把戶口本給我,從今天開始,我的人生不用你管。”
齊明月父親氣的渾身發抖。
對於這個女兒,他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好不容易給她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夫家。
她竟然還不滿意。
要知道,給齊明月找一個結婚後願意由她性子繼續玩的夫家是多麼不容易。
齊明月的父親頹然的癱坐在椅子上。
難道真要讓齊明月嫁給一個會所的鴨子?
讓他甚至是整個家族淪爲人們的笑柄嗎?
不,就算是打斷齊明月的腿,關在家裏養她一輩子,他也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齊明月父親嘆了口氣,揮手吩咐道:“來人吶,給我把這不孝女綁起來,關進倉庫!”
副管家連忙招呼傭人和保安進來準備抓人。
“不給我戶口本是吧?那算了,我們走,今天開始,我就不是齊家的人了。”
說完拉着蕭一城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今天你哪也去不了。”齊明月父親大怒道。
蕭一城也連忙拉住齊明月不讓她走。
心說你這是幹嘛啊?
你這一走是挺瀟灑的。
但是你走了之後要去哪?
就你這花錢的習慣,離開這個家你還能活嗎?
你該不會是真想讓我養你吧?
我每個月可拿不出幾百萬給你當零花錢。
今天任務不就是把你訂婚宴給攪黃嗎?
也沒說要離家出走啊!
蕭一城一把拉住齊齊明月義正嚴詞的說道:“明月,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跟伯父說話的?
在怎麼樣他也是你的父親,你身上流着他的血。”
齊明月看了蕭一城一眼一臉委屈道:“連你也不幫我說話嗎?”
“窩草,大姐,我就是幫你才這樣說的,你想想你離開這個家你怎麼生活?你有賺錢的能力嗎?”
蕭一城小聲的在齊明月耳邊耳語道。
“現在我已經給你鋪下臺階了,你借坡下驢就得了,咱倆這一鬧,你這定親宴算是黃了。
我的任務也算是出色完成。”
齊明月一撇嘴道:“我離開他還能餓死不成?大不了你養我啊!”
“啊?你說什麼?風太大我聽不清……”
就在這時,管家帶着保安和下人們匆匆趕來。
齊明月的父親厲聲道:“給我把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抓起來關進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