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給了他們胡作非爲的勇氣。
那男人被蕭一城踹到之後,晃晃悠悠的又重新站了起來。
蕭一城這纔看清楚這個人的長相。
他在法庭上見過這個畜生,欺負姜曉燕的畜生之一吳大國。
“你他媽的是誰?敢管老子閒事?”吳大國還不知道他面對的是誰。
嘴巴里罵罵咧咧就要衝上來教訓蕭一城。
蕭一城懶得和他廢話。
擡起一腳正中吳大國的檔口。
吳大國慘叫一聲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雙手捂住褲擋慘叫不止。
很快褲子裏滲出了大片的血跡,將他的牛仔褲染得血紅。
蕭一城這一腳直接給他爆蛋了。
吳大國的慘叫很快引起了醫院過往行人的注意。
三三兩兩的有人聚在病房門口往裏面偷看。
人都有一種好奇心。
當你看到很多人聚在一個地方看什麼的時候,就會不斷的有聚過來一起看。
而且會短時間內越聚越多。
此時病房外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他們好奇的看着地上的吳大國捂着襠,滿地翻滾慘叫。
鮮血蹭的地板上到處都是。
樣子說不出的悽慘。
可即便是這樣,也很少有人會多管閒事。
大家都在冷眼旁觀的看熱鬧。
有些好事的還拿出了手機偷偷的錄製。
走廊裏聚集了這麼多人顯然是不正常的。
一個路過的醫生看到這個情況連忙小跑着過來。
“怎麼回事?你們都聚在這裏幹什麼?讓讓,讓讓。”醫生一邊說着一邊撥開人羣往裏擠。
在前面那些人好不容易能看到裏面的畫面,哪裏肯讓路。
不耐煩的說到:“擠個幾八啊!”
回頭一看,見到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一臉不悅的看着他。
說話男人立刻慫了。
臉上露出了尷尬而不是禮貌的微笑道:“於醫生,您怎麼來了。
快點讓開,讓於醫生進去看看。”
男子說話的同時還幫忙用手扒拉前面的圍觀人羣。
見醫生來了,那些圍觀的人也都老老實實的讓開一條路。
於醫生皺着眉急忙走了進去。
她在外面就聽到了裏面的慘叫聲。
很明顯是裏面有病人。
當她進入病房,看到滿地打滾的吳大國,她大驚失色。。
地板上滿是血跡,吳大國的褲子已經全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而且這血還在不斷你的往外流。
於醫生沒有任何猶豫,熟練的按動病房裏的緊急按鈕讓護士們趕過來幫忙。
同時皺眉問道:“他是怎麼回事?受什麼傷了?”
蕭一城沒有理會於醫生的問話,而是在牀邊輕聲安慰着趴在牀邊哭泣的姜曉慧。
姜曉燕不能說話,卻也同樣無聲的流着眼淚。
“沒事了,有我在……”
“喂,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於醫生大聲的問道。
蕭一城這才擡頭看向進來的醫生。
只一眼,就讓蕭一城震驚了。
她穿着一件白大褂,露出白皙的脖子,精緻的鎖骨,裏面的衣衫並不厚,凸顯出匈口完美的曲線。
個子不高也不矮,白皙的瓜子臉上沒有一點瑕疵,精緻的如同美玉一般純潔無瑕。
彷彿他們相識了很久很久。
蕭一城從來沒有過如此緊張過。
他故作鎮靜的看了地上的吳大國一眼。
“好像被踢到蛋蛋了。”
於醫生臉忽然紅了一下,但很快恢復正常。
這時候樓道外面響起了護士們匆忙的腳步聲。
幾名護士趕了過來。
於醫生吩咐道:“把他送去去生殖科。”
……
將地上的兩個人擡走,於醫生並沒有離開,而是對蕭一城盤問道: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一城道:“你把你手機號告訴我,我就告訴你。”
於醫生眉頭微微一皺沒有再問什麼,轉身離開了病房。
忽然間,蕭一城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心裏彷彿失去了什麼。
……
蕭一城搖搖頭,從短暫的失神中恢復了過來。
眼下姜曉慧姐妹是不能留在這裏了。
那個吳大國能找到這裏來,說明他們已經知道了姜曉慧姐妹的行蹤。
如今那吳大國又被蕭一城爆了蛋,對方肯定要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一城倒是不害怕,可他擔心連累的姜曉慧姐妹倆。
就從吳大國囂張的樣子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羣畜生有多麼的囂張跋扈。
蕭一城等姜曉慧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之後便和她商量換一家醫院。
姜曉慧姐妹倆出門在外,無依無靠,蕭一城成了兩人最大的依靠。
雖然她們和蕭一城只不過是萍水相逢。
但是姜曉慧可以感覺到蕭一城不會害他,便點頭答應。
蕭一城給兩人辦理了出院手續。
這時候跑車的弊端就體現出來了。
只有兩個座位,沒辦法坐三個人。
蕭一城只好僱了輛救護車把姜曉燕帶到了酒店。
一下車,姜曉慧看到車子停在酒店門前而不是醫院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
她僵硬的扭動脖子看向蕭一城。
“誠……誠哥……爲什麼來酒店?”
“因爲我住在這裏啊。”蕭一城隨口說到。
姜曉慧的心沉了下去。
果然大城市裏沒有好人嗎?
原來他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好都是騙她的。
爲的就是把她騙進酒店……
姜曉慧默默的低下頭了,緊緊的握住了一角。
“誠哥……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
蕭一城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誤會了。
立刻解釋道:“我是擔心去醫院你和妹妹再被那些人騷擾,所以把你們帶到酒店。”
“呵,是嗎?雖然我不是很聰明,但我也不是傻瓜。
我妹妹還需要治療,你把我們帶到酒店,到底想要幹什麼!”
“也不怪你誤會,其實我也略微懂點醫術。
你妹妹的傷看起來嚴重,卻不危及生命。
我一會去藥店買點藥給她擦一下。
在開點別的藥調理一下,用不了多久就會好的。”
姜曉慧有了先入爲主的觀念,哪裏還會相信蕭一城的說辭。
只當他在用花言巧語哄騙自己。
他甚至懷疑蕭一城是公司裏的人。
故意把她們騙到酒店來要對她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