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尊快穿之妻主是個寵夫狂 >第320章 小少爺的三文錢妻主(25)
    “來人,將廚房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打五十大板,發賣出去。”

    顧才棋大手一揮,侍衛立馬上前。

    衆人面色蒼白,連忙跪下求饒。

    “家主開恩啊!家主開恩……”

    “家主饒命啊!家主,不是奴等欺負主子,奴等也是迫不得已啊!”

    “是啊!家主,奴等也是按照上面旳吩咐辦事兒,不然給奴十個膽子,奴也不敢欺負主君和大公子啊!”

    “家主明察,奴等都是冤枉的啊!”

    ……

    地上哭聲一片,站着的人有些也開始害怕,有些卻是在暗暗幸災樂禍。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阮氏的手筆,那些被阮氏欺負過的夫侍只恨不得阮氏今日就被趕出府去纔好。

    “本官養着你們是讓你們好好侍奉主子的,而不是請你們來做主子的,到現在還看不清這府裏的主子是誰嗎?朝中律法記錄得清清楚楚,正君乃是本官八擡大轎迎上門的,豈容爾等欺辱?”

    顧才棋根本就不聽那些人的狡辯,手一揮,便命人將所有後廚的人都帶了下去。

    若按律法所言,這府裏除了她和劉氏還有唯一的嫡子之外,其他的都是奴才。

    不論是阮氏還是管家,亦或者是後廚前廳的所有人,都只是下人。

    若說之前皇上敲打她,她還不知發生了什麼。

    那她今日被順親王針對,便是徹底明白了。

    若是動作不弄得大些,如何給順親王交代?

    阮氏心口一涼,他沒想到一向對他和顏悅色的妻主會當着府裏上下的面兒說這些話,這不是明擺着告訴衆人他也只是個下人嗎?

    他爲她生下清兒,盡心侍奉,到頭來在她心裏卻也只是個下人。

    可真是諷刺啊!

    阮氏此時卻是忘了,顧才棋對明媒正娶的正君尚且無情,待他又怎會有多深的感情呢?

    若非順親王今日意有所指地訓斥了幾句,顧才棋怕是也想不到自己還有個生病的正君吧!

    管家匆匆將賬本送了上來,顧才棋只翻到月例銀子和每月布匹供應,便將冊子甩了出去,正好砸到了阮氏臉上。

    “正君和嫡子的份例,被誰領去了?”

    顧才棋眼睛一瞪,管家立馬跪了下去,埋首在地,卻是什麼都沒說。

    “賬本上記得清清楚楚,正君和大公子每個月的月例都被領了去,是誰領走了?可有送到他們二人手上?”

    顧才棋聲音陡然加大,管家身子發顫,卻仍是死咬着牙不肯吭聲。

    顧才棋擡手又將剛倒的茶水連帶着茶杯一起砸到了管家頭上,其餘人嚇得後退一步,連喘息聲都淡了許多。

    阮氏面色蒼白,垂着眸子不敢擡頭。

    哪知管家忽然擡起身子,邊拍打着自己的臉邊痛哭道:“奴不該起了貪心,不該貪下正君和大公子的東西,奴該死,奴該死……”

    顧才棋怔怔地皺起眉頭,阮氏身子也跟着一僵。

    他沒想過管家會將事情都扛下來,畢竟那些東西是他和管家兩個人均分的,他也沒少貪。

    “該死的狗奴才,吃裏扒外的東西!”

    顧才棋起身上前,朝着管家身上狠狠踹去。

    每踹一下,阮氏的身子都跟着顫一下,好像那一腳一腳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奴該死,奴知道錯了,還請家主開恩……”

    管家知道阮氏的手段,家裏一家老小還得活着,所以她不敢將阮氏供出來,只盼着阮氏能放過她家裏人。

    阮氏當初逼着管家與他一起坑害劉氏的時候,就曾拿管家家裏的幼孫兒威脅過她。

    阮氏見管家額上不住地淌着血,也意識到了什麼,便大步上前,一腳踹在了管家身上。

    “狗奴才,虧得我這般信你,卻沒想到你竟膽大到敢私扣正君和大公子的月例銀子,你好大的狗膽!”

    阮氏怒目而斥,好似自己也被矇在鼓裏一般,這戲……演得可真好。

    顧才棋瞥了阮氏一眼,最終還是給他留了幾分顏面。

    “來人,把這個欺主的畜生拖出去打死!”

    顧才棋一句話,猶如一道驚雷,震得所有人都白了面頰。

    好些人還在皺着眉頭思考,思考自己過去到底有沒有欺負過劉氏和顧南墨。

    “家主開恩啊!大人開恩啊!”

    管家鬼哭狼嚎地喊着,顧才棋卻是連眉頭都未皺。

    便是將管家送去京兆府,按照律法她也當死。

    與其家醜外揚,倒不如她自己處理個乾淨。

    顧才棋知道這事兒瞞不住,她也沒打算瞞,只要順親王能消氣兒,死一個管家算什麼。

    “阮氏,你管家期間府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難辭其咎。以後你就老老實實待在梨花苑裏,沒事兒就不要出來晃了。”

    阮氏身子一僵,知道她在氣頭上,也不敢反駁。

    顧才棋又認命了親信爲管家,讓她去外面重新買一批下人回來,這事兒纔算作罷。

    梨花苑內,阮氏一回去就摔了一套茶具,氣得渾身發抖。

    “劉氏這個賤人,都快死了還能叫妻主惦記着,他到底用了什麼狐媚子的手段?”

    顧南清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瓷碎片,輕嘆道:“他是顧府的正君,只要他不死,這一點就不會變。母親如今正在氣頭上,爹爹又何必如此?您這套茶具可是前段時日新換的,如今府裏換了管事兒的,怕是再也不會給您送這般品質的東西了。”

    之前阮氏將劉氏和顧南墨的份例都領了回來,他這個庶子也沾了不少光。

    那些本該是嫡子的東西,用着都不一樣。

    如今爹爹惹怒了母親,他們父子二人的日子怕是要難過了。

    “當初我就不該心慈手軟,若是直接毒死了那賤人,今日就不會……”

    “爹爹!”

    顧南清打斷了阮氏的話,這事兒若是被人聽了去,可就不是隻關禁閉那麼簡單的了。

    阮氏自知說漏了嘴,也連忙住了口。

    但眼底的恨意卻是不見消減,只恨不得立時就去弄死劉氏纔算。

    “清兒,你母親疼愛你,你可一定要瞅準機會好好勸勸你母親,要她莫要與我置氣,這些事情都是管家一人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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