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尊快穿之妻主是個寵夫狂 >第472章 夫郎是個小醋精(43)
    太女殿下若想借此機會收拾錢昕,也情有可原,誰叫錢昕沒事兒跑去招惹太女殿下的人呢?

    不過,如此也證實了一件事情——太女殿下待紀雲澈真的不一樣。

    “殿……殿下,我……”

    錢昕的臉由紅轉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是錢公子簪子上鑲嵌的東珠丟了,陳公子說是見到紀公子方纔撿了什麼,錢公子便想要搜紀公子的荷包和袖袋。”

    錢昕不敢說,葉傾城卻不管那些。

    他現在只想在太女殿下面前好好表現自己,況且,他也瞧不上錢昕那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兒。

    蘇柒若看了葉傾城一眼,難得的沒有開口訓斥,而是淡淡地將目光挪開,又重新落在了錢昕身上。

    但這足以讓葉傾城歡喜好一陣子了。

    “既是有人親眼瞧見了紀公子撿到錢公子的東珠,那紀公子理應將東珠歸還纔是。”

    蘇柒若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到了衆人頭頂。

    尤其是葉傾卿,他實在不敢相信方纔那話會是太女殿下說出來的。

    她不是挺喜歡紀雲澈的嗎?

    書會上給他送了那麼多百兩絨花,若不是紀雲澈主動退出,他今年又會是今年書會的第一。

    而且姐姐當時也給紀雲澈送了絨花,難道姐姐也會錯了太女殿下的意?

    紀雲澈垂着的眸子閃了閃,他心裏雖信蘇柒若,可聽了她的話後難免還是會有些控制不住的難過。

    錢昕擡起那雙泛紅的眸子,滿眼的震驚。

    太女殿下她……她竟是信他了?

    “表姐,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傾城一時有些發懵,在他心裏,太女殿下是這世上最聰慧的人了,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相信了錢昕的話?

    倒不是葉傾城非要護着紀雲澈,而是他一直跟在紀雲澈和葉傾卿身後,根本就沒見到紀雲澈俯身撿什麼東西,更別提撿錢昕的東珠了。

    這擺明了就是栽贓陷害啊!

    “母皇一向治下嚴謹,賞罰分明,不論何人,是何身份,只要犯了錯,皆要受罰。”

    蘇柒若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落到紀雲澈身上,她既要護着他和紀家,就不能當衆親近於他,那不是愛他,是害他。

    可她又見不得有人欺負紀雲澈,這纔沒忍住替他出了頭。

    “是誰瞧見了紀公子撿到了東珠?”

    蘇柒若看向人羣,也不得不佩服起君後來。

    這各色的公子們瞧着倒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奈何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看看他們狼一樣貪婪的眼睛,就差寫上要把她綁上帶走了。

    人羣中的陳曉誠緩緩走上前來,朝着蘇柒若行了一個大禮。

    “臣子見過殿下。”

    “你就是陳家公子?”

    其實蘇柒若並不認識陳曉誠,只是多次在旁人口中聽到過這個人罷了。

    上次在皇莊,欺負紀雲澈的人裏就有他。

    今日陷害紀雲澈的人裏還有他。

    蘇柒若實在想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他如此算計紀雲澈。

    照理說,紀家與陳家也不曾有過什麼爭執,在朝堂上亦算不上是政敵,莫不是這陳家公子腦子有問題?

    “回殿下的話,臣子陳曉誠,家母都統陳斯勤。”

    “可是你親眼看見紀公子撿到了錢公子的東珠?”

    陳思勤在朝堂上是個中規中矩的人,沒想到她的兒子野心卻是不小,竟還敢勾連錢家陷害紀雲澈。

    蘇柒若目光清冷,望向陳曉誠時也不見什麼情緒。

    “回……回殿下的話,臣子……臣子……”

    陳曉誠忽然猶豫了,他怕自己一旦承認,便再無翻身的可能。

    可事已至此,卻又由不得他否認,畢竟滿園子的人都清楚方纔發生了什麼。

    左右錢昕說了那東珠就在紀雲澈的荷包裏,他就算承認了,也算不得欺君。

    “是,臣子親眼所見,紀公子他在地上撿了一顆珠子。至於是否是錢公子的東珠,臣子便不清楚了。”

    陳曉誠垂眸沉聲道。

    只要在紀雲澈的荷包裏找到那顆東珠,便是有人想要護着他,也沒了藉口。

    “陳公子可瞧清楚了?欺君之罪當滿門抄斬,本宮念在陳大人多年勞苦的份兒上便再給你一次機會。”

    蘇柒若朝立春望過去,立春立馬躬身上前。

    陳曉誠一看,頓覺不對,這立春是太女殿下的人,他一直跟在紀雲澈身後,紀雲澈有沒有撿到東珠,立春又豈會不知?

    還不待立春開口,陳曉誠便已經跪了下去。

    面色蒼白,冷汗涔涔。

    “殿下饒命,臣子……臣子許是看錯了也未必,紀公子他……他許是在俯身賞花……”

    見陳曉誠如此作態,衆人便已心知肚明。

    君後不悅地看向錢昕和陳曉誠,他好不容易纔勸了女兒舉辦這場賞花宴,還沒開始呢,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也不怪太女一直不願選秀,後院裏的糟心事太多,擱誰身上誰都煩。

    “男子理應賢惠端莊,像這類捕風捉影的事情便是身邊的侍兒都不該胡言,你陳家的家風倒真是令本宮刮目相看。”

    君後的聲音裏帶着幾分不滿,陳曉誠自然也聽出來了。

    他只是想利用紀雲澈的事情入太女府,沒想到會鬧成這般局面。

    如今他不僅得罪了太女殿下,還惹惱了君後,那以後他還怎麼入太女府啊?

    “君後恕罪,臣子並非胡言,臣子是真的看見紀公子撿了什麼放到了荷包裏,所以在錢公子說自己的東珠丟了時,才一時口快……”

    陳曉誠索性豁出去了,他現在唯一的救贖就是紀雲澈荷包裏的東珠。

    “罷了,此事既是因錢公子的東珠而起,那總得有個說法纔是。”

    君後朝陳曉誠一擡手,止住了他後面的話,然後看向紀雲澈道,

    “紀公子,你可願當衆打開荷包以證清白?”

    紀雲澈緩緩點頭,這荷包總是要給人看的,如今有君後和太女殿下在,他倒也不怕什麼。

    蘇柒若卻趕在紀雲澈解下荷包之前看向錢昕和陳曉誠,冷聲問道:“若紀公子的荷包內沒有東珠,你二人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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