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老子以後徹底沒臉見人了啊嗚嗚。”
衆多賓客都在庭院中推杯換盞相互交談,就在這時,令所有人一臉蒙圈嘴角抽搐的一件事發生了。
只見蔡邕老頭被曹昂曹真劉豹幾個大半小子,用繩子綁在座位上,連帶着座位被一起搬了過來。
原來就在今天曹純大婚的日子,蔡邕老頭又犯起了倔脾氣,說什麼也不來參加曹純的婚禮。
可是蔡老頭再怎麼也是文姬妹妹的老爹,曹純和文姬妹妹結婚,怎麼能少得了蔡老頭的參與呢?
曹純無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乾脆讓幾個小夥子直接將蔡老頭綁了過來。
曹純父親母親都已經死去,那麼按照古代規矩,長兄如父,曹仁又太過年輕,曹操便直接坐在了上位。
一拜天地!
爲曹純主持婚禮的陳宮高聲喊道。
曹純和文姬妹妹,一起給滿天神靈上了一柱香。
二拜高堂!
曹昂幾個小夥子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擡着蔡老頭跑了進來,然後將蔡老頭放在了曹操身邊。
“曹子和,你他丫的……”
蔡老頭嘴中還想口吐芬芳,被曹昂順手抓過一塊手帕,塞進了蔡老頭的嘴巴之中。
曹純和蔡琰對視無奈一笑,隨即跪在曹操和蔡邕身前,恭恭敬敬地給二人磕了一個頭。
羊衟和蔡貞姬此刻正站在曹純蔡琰兩側,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忍俊不禁。
他們長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婚禮呢。
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
曹操看着跪在自己身前,英俊瀟灑神采飛揚的曹純,腦海中也是一陣陣恍惚。
他自己也萬萬想不到,自己這輩子第一次爲新人主持婚禮,這向自己跪拜的新人不是自己的兒子。
而是自己的堂弟。
不過曹操比曹純年長十五歲,再者從小在族中看着曹純長大,也與半個兒子無異了。
夫妻對拜。
曹純蔡琰對視而立,然後向着對方彎下了腰。
這一腰彎下去,便代表着日後夫妻兩人要互相尊重舉案齊眉相扶到老。
送入洞房。
隨着陳宮這最後一聲大喝,婚禮正式進入了最**的部分。
曹昂曹真劉豹幾個小輩,不停在人羣中及新娘前進道路上,灑下紅花和糖果。
曹純和蔡琰,就在這漫天紅花的飄落,以及滿院賓客的祝福中,一起邁入了洞房之中。
不過現在還是白天,曹純還要出來招待賓客,還不是洞房花燭的時候。
文姬妹妹頭上的紅蓋頭,要等到晚上才能掀開。
這時曹純準備的高度酒水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
如果換作是那種普通酒水,非要喝到月上枝頭星掛滿天不可。
可是用這種高度酒水招待賓客,還沒有到黃昏時刻,滿堂賓客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其中幾個愛酒之人,比如孔融許攸,直接倒在桌上不省人事,最後是直接被衆人擡出去的。
待將賓客全部送完,曹純立刻迫不及待地跑進了洞房之中。
紅色牀榻上,蔡琰正頭頂蓋頭,雙手放膝端坐其上。
曹純放慢腳步,一步步走到蔡琰身前,然後抓起喜秤,將蔡琰頭上的蓋頭挑了下來。
“夫君與妾身已經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難道還沒有看夠嗎?”
看到曹純呆呆注視自己的模樣,蔡琰心中十分歡喜,低垂臻受臉色嬌羞地對曹純說道。
“看不夠,娘子這張俏臉,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曹純臉上傻笑着說道。
“那以後我就永遠陪在你的身邊,讓你天天看,日日看,讓你一直看個夠。”
“嘿嘿,娘子,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歇息吧。”
曹純說完這句話,頓時餓狼附體,狼吼一聲將蔡琰撲倒在牀上。
“呀,夫君你這麼着急幹什麼,交杯酒我們還沒有喝呢!”
“我已經等不及了,稍後再喝!”
隨着衣衫不斷飛落,牀榻上頓時露出一片雪白的春光。
“呀,夫君,燈還亮着呢,好歹把燈吹了呀!”
曹純滿足了蔡琰的這點要求,朝着蠟燭一甩衣袖,燭光應聲而滅。
“妾身還是第一次,望夫君憐惜妾身!”
隨着蔡琰妹妹說出這句話,曹純再也忍不住了,頓時牀榻劇烈地晃動起來。
一聲嬌俏的吟哦隨夜色傳出老遠老遠!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曹純又當起了甩手掌櫃,大婚之後整整三日,也不去管軍中事務,每日在家與文姬妹妹耳鬢廝磨。
直到三日過後,曹操派人來傳,有重大事務要與曹純相商。
曹純這才滿臉不情願地來到了郡守府議事大堂中。
等曹純來到時,曹操高坐首位,滿堂文武也已分列就坐。
只是曹純發現,今日議事堂中,多出了兩道陌生的身影。
其一乃是一名身高六尺相貌普通的小矮子。
其二乃是一威風凜凜帥氣非常的年輕將軍。
這兩人自然便是從冀州而來的許攸與張郃了。
讓滿堂文武只等曹純一人,許攸張郃本以爲,等曹純來了,他的主公曹操肯定會嚴厲地斥責他。
可是令他們兩人意想不到的是,曹操半分責怪曹純的意思也無,而且挽着曹純的雙手來到他們二人身邊,向着曹純介紹道:
“來子和,今日我再給你隆重地介紹一下,這兩位乃是從冀州前來的使者。”
“這一位乃是我的故交好友,許攸許子遠。”
“這一位乃是冀州的後起之秀,張郃張雋義小將軍。”
原來是許攸和張郃,這兩位都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啊。
曹純心中感到些許驚訝,連忙向着兩人躬身行禮:
“子和見過子遠先生,見過雋義將軍。”
“子和將軍無須如此客氣,快快請起!”
滿堂文武都在等曹純,曹純不來就不開始今天的議事。
通過這件事,許攸和張郃便可以看出,曹純在曹操心中絕對是分量極重的人物。
“好了子遠,這次你代表本初出使,究竟有什麼事情,現在你可以說了。”
隨着曹操此話說出口,曹純知道,今天的重頭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