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走近,孟嬌然往牆角躲着,“只要你們放過我,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
“春宵一刻值千金,給多少錢,我們也不能答應啊。”
對着牀的正中央,擺着一架攝像機。
調試設備的男人,撥弄了幾下設備,開口,“可以開始了。”
他話音剛落,另一個男人急匆匆地脫掉上衣,朝孟嬌然撲過去。
“啊——”孟嬌然害怕地尖叫着。
“我有艾滋,你別過來。”
“沒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來吧,小美人。”
孟嬌然身上的裙子被男人一把撕掉,她無助地大喊,“你至少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讓我死得明白。”
男人嗤笑一聲,“客戶信息可是機密,要想不受傷,你最好乖乖聽話。”
“我包裏有卡,裏面有五千萬,你們可以把卡拿去,我不掙扎,也不會報復,你們至少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孟嬌然提的條件太過誘人,男人轉過臉去,和其他幾人對視一眼商量。
見有戲,孟嬌然急忙補充道,“我就是想死得明白,你們剛纔還在說對方很漂亮,沒準我也可以讓他們達成目的。”
“哼。”男人聽到她的話,嘲諷地笑了一聲。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呢?”
“你們可以提出你們的條件,我一定會努力完成。”
幾人商量了一番,還真的有些心動。他們乾的本來就是髒事,根本沒有什麼道德底線。
負責拍攝的男人正準備答應,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孟嬌然強撐着,她喝下的酒裏,應該是有媚藥。
她手腳無力,絲絲癢意從骨頭縫裏鑽了出來,向皮膚四周擴散。
孟嬌然脣乾舌燥,意識慢慢被吞噬,腦子裏又悶又熱。
男人接到電話,面色凝固。
他的臉色難看起來,“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他不再繼續剛纔的話題,擺手示意,“上。”
他話音剛落,其他幾個男人脫完衣服,朝孟嬌然撲了過去。
攝像機的紅燈亮着,一閃一閃,焦灼和危險,充斥着整個房間。
孟嬌然倒在牀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在幾個男人撲上來的瞬間,房門被人從外面粗暴地打開,進來了幾個穿着西裝的大漢。
他們瞬間將幾人制服,將他們壓在了地上。
葉裴從後面走出來,“孟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孟嬌然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她站起身,拿起牀頭櫃上的花瓶,直接砸在了離她最近的那人的腿中間。
“砰——”
玻璃應聲而碎,在場的男人看見,條件反射地覺得腿下一疼。
“傻逼,讓你撕我衣服!”
男人疼得大叫,臉上的青筋暴起,起了滿臉的汗。
剩下的幾人瑟瑟發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狠。
“我沒力氣了,葉裴,把你旁邊的那個杯子遞給我。”孟嬌然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但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敢忽視她。
葉裴應了一聲,將身旁的玻璃杯雙手遞了上去。
六個人,沒有一個逃過孟嬌然的魔爪。
他們不是喜歡玩女人嗎?那她就讓他們永遠都玩不了!
孟嬌然做完一切,還覺得有些不爽。
她擡起腳,正準備一腳踢上去,注意到了門外進來的身影。
孟嬌然瞬間轉變了方向,朝男人撲過去,“嗚嗚嗚嗚嗚,他們欺負我。”
房間裏的人被這一幕驚到,孟嬌然的眼淚大顆的掉着,和剛纔的形象彷彿是兩個人。
“他們脫我衣服,還開了錄像。”孟嬌然哭訴着,“我好害怕~”
葉裴移開了臉,看向地上疼得發顫的幾個人。
他們好像也挺害怕的。
看見來人,孟嬌然的理智被抽離,大腦一片渾沌。
她倒在地上,眼角還掛着淚,楚楚可憐。
霍洲霆連忙抱住她,她胸前的衣服被撕開了一些,露出裏面的內衣和白皙的皮膚,整個人像是玩偶一樣,有一絲破碎的無助感。
霍洲霆替她整理好衣服,冷眼看向地上的幾人,“帶回去。”
他的目光伶俐,眼神如無盡的深淵。周身的肅殺之氣充斥在空氣中,整個人顯得陌離而恐怖。
“是。”葉裴應了一聲,看着霍洲霆抱着孟嬌然大步離開。
“熱~”孟嬌然無意識地抓着男人的衣領,她扭動着身軀,呢喃着身體的痛苦。
她的聲音嬌媚,有氣無力的,吐出來的熱氣像是帶着春藥,勾人似的落到了人的心上。
霍洲霆開了一間房,將她抱了進去。
他把她放在牀上,放上去之後,孟嬌然卻抓着他的手,哀求,“不要~”
她的臉上因爲痛苦浸出了汗意,卻顯得皮膚更加透亮。
臉蛋紅紅的,飽滿的脣珠無聲地訴說着情慾。
“霍洲霆~”孟嬌然叫着男人的名字,手指往上攀爬。
她手忙腳亂地想要解開他的衣服,卻怎麼也解不開,孟嬌然急得哭了起來,動作越發慌亂。
她像是得不到滿足的小朋友,哼哼唧唧地表述着不滿。
“別鬧。”
“嗚嗚嗚,我難受~”孟嬌然解不開男人的衣服,索性開始解自己的。
她一邊解一邊哭,連自己的衣服也解不開,大片的春光,卻因爲她的動作露了出來。
霍洲霆按住她,聲音兇了幾分,“別亂動。”
孟嬌然還真的停了下來,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她眼裏含着淚珠,眼睛晶瑩透亮的,眼淚大顆落了下來。
“你幫我~我難受~”
霍洲霆喉結滾動,站在原地。
見他不動,孟嬌然便自己鬧了起來,她的身軀扭動着,整個人快掛在了他身上。
霍洲霆拿出手機,打通了醫生的電話,在得知只有硬抗,等着藥效。
他的臉黑了幾分,覺得這件事比他談幾億的生意都難。
孟嬌然看起來難受極了,聲音無骨似的綿軟。
霍洲霆一邊躲着她的“騷擾”,一邊叫人拿來了冰袋。
冰袋落到皮膚上,孟嬌然舒服地喟嘆了一聲,終於安靜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