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小看了眼地面,咬咬牙衝我點點頭,在我鬆手的同時她也蜷縮起雙腿。
嗖的一下掉落在地上,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爬起來就瘋一般的衝向大門口,我縱身一跳落地。
原本想去追趕她的,但是想了想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個外人摻和進去也不好,況且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
正準備溜走時就聽到徐小小大罵道,“徐廣發,你個老流氓,說你來我們家幹什麼?”
已經穿好衣服衝下樓的徐廣發,尷尬的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這個,小小,是這個事我是來找你爹談工作的!”
“放屁,談工作談到騷貨牀上去了嗎!”徐小小張牙舞爪的就要撲上去。
徐廣發見勢不妙,刺溜一下側身衝向門口,倉惶逃竄。
躲在牆角的我心裏這個高興,徐小小也是怎麼不先給他臉上來個五指抓,這樣看他還怎麼見人。
很快就聽到樓上傳來丁棱噹啷摔砸東西的聲響,伴隨着徐小小的叫罵聲。
看着徐廣發抱頭鼠竄的樣子,甚至都不敢擡頭跟過往打招呼的村民回聲。
看了下回放視頻,穩妥起見還是將精彩畫面拷貝到了手機內存卡上,取出來放在褲兜裏。
有了這個不怕徐廣發不服軟,心滿意足的快步奔向徐廣發的家。
遠遠的就看到徐廣發衝進院門,還歪頭看了看四周,砰的一聲將房門緊閉起來。
我笑呵呵閒庭信步的來到近前,擡手啪啪啪的砸起門來,可是半天裏面也沒有迴應。
當縮頭烏龜是吧,別以爲我沒招,倒退幾步想要翻牆進院。
貓着腰正要衝過去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人叫罵道,“誰這麼大膽,大白天居然敢爬我家牆頭!”
聞聽我趕緊直起身,轉身笑道,“村長夫人,你可回來了!”
崔春華見是我,立馬大怒,“小兔崽子你還敢上門,這是要偷我們家……”
“不不不,我是找村長來……”說着拍了拍褲兜。
崔春華看了看我鼓鼓囊囊的褲兜,立馬變了臉色,她肯定是誤以爲裏面揣的是錢,上門道歉的。
“臭小子,有門不走幹嘛爬牆頭,走吧家裏說!”
這個死肥婆變臉真的比翻書都快,我屁顛屁顛的跟在她身後。
崔春華擡手推了推門,我笑着上前說道,“村長夫人,是不是家裏沒人啊?”
“不可能啊,我走的時候明明沒鎖門!”說着掏出鑰匙,擰了幾下還是推不開,氣的擡手砸起門來。
我心裏偷笑,看一會這個母老虎怎麼收拾徐廣發。
“徐廣發……徐廣發……”她扯着公鴨嗓子大叫着。
很快就聽到裏面徐廣發迴應道,“叫什麼叫,跟頭大母驢似的!”
“徐廣發大白天的你插什麼門,該不會跟哪個騷貨上牀了吧,趕緊開門!”
“放你媽的狗屁,再瞎叫喚老子撕爛你的嘴……”
隨着門栓落下,一扇大門徐徐拉開。
崔春華上前一把用力推開,直接衝了進去。
徐廣發還沒反應過來,正要關門時我卻噌的一下衝上來,“村長原來你在家啊!”
“嗯?你來幹什麼,趕緊滾!”徐廣發惱火的伸手就要把我推開。
院子裏的崔春華卻轉身喊道,“海子,你進來吧!”
我笑着指了指她又看看徐廣發,氣的他哼了一聲轉身走了進去。
“哇塞,村長你們家也太氣派了,這小洋樓,尤其是這二樓,要是在樓上弄點動靜啥的……”
崔春華瘋一般的滿屋亂竄,一樓搜索完直接奔向二樓。
“村長,是這樣,我們家的房屋年久失修,而且我小姨也跟我說了,村裏都統計上報過危房情況的,而且國家也有相應的補貼金!”
徐廣發聽完冷哼一聲,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不屑的說道,“那有怎麼樣,危房多了去了,補貼金也是有名額的!”
“但是我們家情況特殊,危房都見天了,你看能不能……”
“不能,憑啥就要給你們家先開綠燈啊。就算真要申請補貼的話,我家老宅子被你小子燒了,理應先拿到,甚至就算你們家有這份補貼金,那也是應該如數交給我作爲補償的!”
我聽完也呵呵一笑,直接坐在他對面,抓起香菸毫不客氣的抽出一根,點着猛吸一口,愜意的吐着煙霧。
“徐廣發,看來你是又要中飽私囊,私吞這筆錢了是吧?”
“小子別以爲我是怕了你說的什麼,掌握了我啥證據,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的。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看你小姨的面子,現在你已經在拘留所裏喫牢飯了!”
崔春華氣呼呼的衝下樓,“徐廣發,你到底把騷娘們藏哪兒了?”
“滾蛋,你都找了半天了,哪有什麼女人閉嘴吧你!”
“別讓老孃逮到你們,對了海子你不是找他有事嗎!”崔春華笑着指了指我的褲兜。
我故意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起身將手插進褲兜,“村長,要不咱們去你書房好好聊聊!”
“老子跟你沒啥好聊的,趕緊滾蛋!”
他不耐煩的擺擺手,起身準備上樓,崔春華卻上前小聲跟他說了幾句。
徐廣發聽着還扭頭看看我,尤其是也把目光盯在我的褲兜上,這才臉色緩和下,“那跟我過來吧!”
跟着他走向二樓,來到書房轉身把房門帶上。
“搞什麼鬼,有什麼話就直說,鬼鬼祟祟的關什麼門!”
“徐廣發,我今天來呢目的只有兩個,一是拿到我們家應得的危房補貼金,二呢就是小珊家的那份貧困救助金我也要帶走!”
徐廣發聽完愣了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做夢的吧,就憑你上嘴脣一碰下嘴脣,我就要給你錢,美得你!”
我緩緩的從褲兜裏掏出手機,“那憑這個可以嗎?”
“這是什麼?”徐廣發伸長脖子看了眼,也有些着急更多的是失望,因爲我拿的並不是他所渴望的紅包。
“證據!”
這兩字讓他打了個激靈,故作鎮定的說道,“小子跟我玩這一套,你還嫩着呢,你以爲我會上當嗎!”
“哦是嗎,那要不先聽聽看!”說着解鎖手機丟給他。
徐廣發卻遲疑着不敢去拿手機,冷笑着,“你以爲就憑一個我跟村裏人打牌的證據就咬定我涉賭嗎,太傻了吧你!”
“不敢看是吧!”我繼續激將着他。
這個老傢伙還是不肯去拿起手機,“行了,我不追究你燒我家房子,你就偷着樂吧,如果再敢來威脅恐嚇村幹部的話,我一樣可以報警!”
見他遲遲不肯動彈,於是我上前直接打開了錄製的視頻。
聲音即便調到最高,可畢竟那種情形下語言溝通遠不如身體力行來的直接,也只有啪啪啪的一些聲響罷了。
但即便如此徐廣發還得意的笑着,“小子,公開散步這種淫穢畫面,我一樣可以……”
“你先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再說……”說着我將手機擺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