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直接就惹得我們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這人也是尷尬了起來,急急忙忙將身上的酒水都擦拭乾淨以後,纔是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我們繼續喝了起來。

    因爲人多氣氛熱鬧了起來的緣故,所以大家都是喝的非常的盡興了。

    兩個小時後,已經是有人喝倒了。

    我安排人把這幾個喝醉的送回去之後。

    跟其餘的人喝了起來,又是一個小時後,基本上大家也都差不多了。

    我見時間也不早了,還得去找賓館,所以就表示,今天的酒喝到這裏就差不多了,該離開了。

    其實這些人也想要走了,但是因爲我沒有說話,所以只能是坐着了,此刻聽到了我的話以後,一個個都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恨不得立刻飛回家,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覺。

    帶着這一大幫的人,去前臺結賬,

    我沒有想到,我們一干人,竟然花了兩千多。

    在這個人均年收入一萬多點的時代,一頓酒兩千多,可真是不便宜。

    材料科的那些人,在聽到了這個數目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呲牙。

    而我雖然驚訝,但是心裏面也早就有了預料,所以沒說什麼,直接就拿出來一沓現金結賬了。

    之後,我帶着大家出了這家會所以後,安排車輛把他們送回去。

    然後便準備帶着小姨他們,去找賓館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在前臺結賬的那壯舉,被幾個人看到。

    在我帶着小姨還有狗剩他們去找賓館的時候,我們被尾隨了。

    但是我喝了不少酒,警惕性早就已經下降了許多了,沒有注意到跟在我後面的幾個人。

    而狗剩還有小姨他們,對於縣城這邊不熟悉,壓根就不知道賓館在哪裏,所以就向道路兩旁看着,也沒有注意到跟在身後的人。

    等我們都快要到賓館的時候,我們被攔住了。

    “站住!”

    四個頭上染着各種顏色的雜毛男,擋住了我們,並且各自手上都是掏出來了傢伙。

    在這個年代,類似這種混子,都喜歡在身上彆着點傢伙,搞不好什麼時候就用到了。

    被攔住,我的心裏面一驚,然後看清楚這四個混子的長相之後,我愣住了。

    我竟然認識他們。

    小姨還有劉梓珊以及狗剩,在看到了這四個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快速的變化了一番。

    而這個時候,因爲夜色沒有怎麼注意到我們幾個人長相的混子,因爲跟我們面對面的緣故,也是看到了我們的臉。

    “哈,是你們?”

    “巧了麼這不是。”

    “嘖嘖嘖,看樣子,下午的仇,可以報一下了!”

    四個混子,一下子都非常的意外,緊接着,便是冷笑了起來。

    其中那個爲首的雜毛男,也就是之前被稱作毛哥的混子,掂了掂手裏面的傢伙,一臉戲謔的衝我說道:“小子,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你現在還能不能打啊?”

    他明顯看出來我喝的差不多了,衝我挑釁了起來。

    聽到這話,我眉頭皺了起來,向着四個人掃了一眼之後,然後又看了看我身邊的狗剩他們。

    然後,我心底裏面嘆了口氣。

    我知道,今天栽了。

    因爲有小姨他們在,加上我喝酒的緣故,不能夠保證可以照顧到他們的安全,所以我不能動手。

    我看向這個毛哥,說道:“白天的事情,也是你們主動動的手,要不這樣,我說個情,咱們化干戈爲玉帛成不?”

    “說情?你特麼以爲你是誰啊!”

    聽到我這話,毛哥臉色一冷,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這一刻,我只感覺,我的耳朵嗡嗡作響,這一巴掌的力氣可不小。

    但是我還不能夠做什麼,小姨他們在,這一巴掌,我只能硬捱了。

    我繼續保持着一副笑容,看着這個叫做毛哥的雜毛青年,說道:“打也打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放我們離開了?”

    “嘿,你管這叫打了你?”

    毛哥不屑的笑笑,衝着身邊的那三個人說道:“兄弟們,給這小子演示一下,什麼叫做打人,我看他白天的時候,似乎挺懂的。”

    “哎,好嘞,毛哥!”

    三個雜毛青年,頓時間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緊接着,他們直接就向我打了過來。

    我擔心小姨他們的安全,不敢反抗,只好硬捱了這一頓。

    一時間,他們在我的身上拳打腳踢,我只感覺我,渾身都在作痛。

    我死死的抱着我的頭,蜷縮在一起,儘量讓我的重要部位,不會被打上。

    這三個雜毛青年,顯然只顧着打我發泄了,對於我的這個保護身體的做法,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

    狗剩看到了這一幕,簡直是惱火極了,他連聲衝着那三個雜毛青年叫道:“不要打我兄弟,草!”

    說話的時候,狗剩趁着那毛哥不注意,手裏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上了一塊石頭,直接就砸在了毛哥的頭上。

    “砰!”

    我在地上躺着,都聽到了這一聲重物擊打的聲音,緊接着,我就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音響了起來。

    然後,我通過這三個雜毛青年打我的那間隙,看到了那個叫做毛哥的雜毛,躺在了地上,他的身體四周,到處都是血。

    而他的腦袋上,有傷口。

    我瞬間一驚,狗剩這不是打死人了吧?!

    而叫做毛哥的雜毛青年的一聲慘叫,也吸引到了正在打我的那三個雜毛的注意。

    他們下意識的扭頭去看,等發現自己大哥倒在地上之後,一個個都緊張極了,忙就向着他們大哥那邊跑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我擔心狗剩會被他們報復,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毛哥!毛哥你還好嗎!”

    “跟我說說話,毛哥!”

    “曹尼瑪,你竟然殺了我大哥!”

    三個雜毛青年來到了毛哥的身前後,不住的搖晃着毛哥的身體,快速的詢問着。

    在發現毛哥因爲失血過多,已經是陷入了昏迷的時候,其中一個,手拿刀子,就看向了狗剩。

    我從這個傢伙的眼裏面,看到了兇意,因爲血液的刺激,這傢伙顯然已經是上了頭。

    而他平日裏揣在懷裏當玩具的東西,這一刻,他真的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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