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袁姐問道:“袁姐,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有專門的供貨商嗎,他們又是誰?”
袁姐看到我的表情很難看,就像一座火山隨時要爆發的樣子,急忙解釋道:“老闆,這不關我們的事啊,他們是原來和蔣老闆合作的供貨商”
我問道:“你有沒有跟他們說店子已經換老闆了?”
袁姐點了點頭:“我們早就說了,可是他們就是賴着不走,還說以前是怎麼送的,現在就怎麼送。”
我問道:“他們的價格怎麼樣?”
我的意思是,如果這家供貨商的品質不錯,價格也公道,也不是沒有合作的可能,當然,合作的前提,是把這幾個人給我開掉。
都踏馬的一羣垃圾。
袁姐說道:“他們的價格比別人的要稍微貴一點,大概就是五六毛一斤的樣子。”
五六毛一斤,這還只是貴一點嗎?
一斤便宜的水果才掙多少錢!
刨去開支,也就是幾毛錢。
我點了點頭,示意袁姐回到崗位,然後走到那幾個送貨員面前問道:“你們老闆是誰?”
一個送貨人走上來,吸了一口煙朝我臉上一噴,隨後大笑着說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連我們老闆都不知道,竟然也敢在這裏開水果店?”
我眼神一冷,跨步上前,然後一記勾拳正中那人的胃部。
“啊!”
這個送貨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我一言不合竟然會動手,頓時抱着肚子慘叫了一聲。
我並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抓住他的脖子給門外一扔,直接把他扔了出去。
這人被我打中胃部,肯定會大吐不止,我當然不能讓他吐在我的店裏,影響我做生意。
“我草……”
他剛想要破口大罵,胃裏已經開始翻江倒海起來,彎着腰大吐特吐起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實際用時還不過幾十秒。
他的同伴這時才反應過來,紛紛站起身,目光不善的看着我:“你竟然敢打人!”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冷冷的看着他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馬上從我的店子裏滾出去。第二,被我打的半死然後扔出去。”
幾人中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雙眼微眯着看着我:“老闆,和氣生財,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
我冷笑道:“如果是客人,我們自然是笑臉相迎,但是你們是嗎?”
那人說道:“那又怎麼樣,你就一個人,打得過我們?”
“打不打得過,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嘴角微微掀起,縱身一躍,在空中一個鞭腿抽向一個人的腦袋。
那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直接抽翻倒地,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對方也就四個人,現在被我解決了兩個,就只剩兩個了。
那領頭的人見我這麼能打,頓時臉色一白,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我爆喝一聲:“慢着!”
那人臉色再次一白,眼神已經露出恐懼:“你,你想幹什麼?”
這幾個人一走,店裏頓時傳來了歡呼聲。
袁姐和幾個小姐姐圍了上來,那幾個小姐姐的眼中甚至都冒着星星。
“老闆,你好厲害啊!”
“老闆,你這是電影裏面的功夫嗎?可不可以教教我啊!”
“老闆,老闆……”
聽着耳邊的鶯鶯燕燕聲,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關鍵時刻,還是袁姐出來制止:“好了好了,有客人來了,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袁姐在他們的眼中很有威信,幾個人只得吐了吐舌頭,乖乖的走了。
袁姐看了看我,說道:“老闆,你這樣只是治標不治本啊!”
我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說?”
袁姐說道:“他們的老闆叫徐騰飛,是我們縣裏一個很有名氣的大老闆。”
“啊,等等,你再說一遍,他們的老闆叫什麼名字?”
我打斷了袁姐,問道。
袁姐不解的看了我一眼,重複了一邊:“徐騰飛。”
我冷笑一聲,原來是那個傢伙啊!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原來劉梓珊他們說的並不全面,這個徐騰飛不僅開店鋪,而且還搞批發水果的生意。
我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是那個小子的話,那就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袁姐一愣,說道:“老闆,您可千萬別這麼想!不錯,徐騰飛本人確實沒有什麼,可是,他的老丈人是我們縣工商局的二把手,手頭權力大着呢,但凡是在縣城裏坐生意的,誰敢不給他老丈人面子啊!”
“不就是個二把手嘛,不用擔心了,你去做事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解決!”
我示意袁姐去做事,袁姐想了想,也沒有再說什麼,不管怎麼說,她只是個打工的,該說的都說了,至於如何決策,那是我這個當老闆的事情。
而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奧迪A6開了過來,直接停在了我的車前面。
隨後,一個打着髮蠟的男人夾着個包從駕駛室裏走了下來。
見到來人,我頓時冷笑一聲,馬德,徐騰飛,你小子竟然還敢來。
而這時,那幾個原本已經走掉的送貨人突然不知道從哪裏衝了過來,走到徐騰飛身前,指着我說道:“老闆,就是他,不讓我們送水果。”
“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不給我徐騰飛面子!”
徐騰飛轉過頭,目光落到我身上,表情一愣,驚訝的說道:“王海,怎麼是你!”
我臉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徐大老闆,幾日不見,又威風了不少啊!”
徐騰飛把手裏的雪茄往地上一扔:“好你個王八蛋,我是說你怎麼去村裏和我搶着收購香梨,原來也開水果店了啊!”
我說道:“怎麼,只允許你做水果生意,不允許別人做嗎?”
徐騰飛想到那天在村裏受的罪,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都給我上,往死裏幹他,出了事我擔着。”
然而,等了幾秒,身邊的人卻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