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如果不能馬上送醫,陳笑男只怕會有危險。
我朝韋少惡狠狠的說道:“叫你的人趕緊讓開,要不然的話,我直接捏碎你的喉嚨。”
說着,我的手指再次用力,強烈的窒息感再次侵襲而來,韋少直接翻起了白眼。
這個時候,對於我話語中的真實性,他一點都沒有懷疑。
“讓開,你們都給我讓開!”
韋少掙扎着叫喊了起來,我適時稍微鬆開了下手指,讓韋少能喘上幾口。
他這一吼,周圍那些混混終於肯散開了一些,倒也沒有圍的那麼緊了。
“小子,敢挾持韋少,我看你嫌自己活的不耐煩了。”
“識相的,最好馬上把韋少放開,否則,你會生不如死。”
“小子,放開韋少!”
……
我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這時候放開韋少,這踏馬的是直接找死啊!
這羣人踏馬的是傻子嗎?
可是,還真別說,這羣人還踏馬的真的是傻子,雖然散開了些,但是有人直接堵住了酒吧的大門,硬是不放我們出去。
“小子,不放了韋少,你今天別想離開這個酒吧!”
我踏馬直接被這幫傻子給弄瘋了,手裏不由得又加重了幾分力氣,再次掐的韋少直翻白眼。
有時候,最怕的就是這種一根筋的。
“誰踏馬在老子的場子裏鬧事!”
而就在這時,二樓突然下來一人,人還沒到,聲音便宛若洪鐘一樣震懾了全場。
“狼爺!”
“是狼爺來了!”
我擡頭一看,原來是戰斧幫的老狼。
而老狼見到我的第一瞬間,也是臉色一變,顯然是認出了我。
戰斧幫老狼的名頭在這一塊地界還是很響亮的,見到老狼出現,混混們集體患上了失語症,也不敢在嚷嚷了。
老狼沒有理會他人的眼光,快步走到我身前:“海哥,你怎麼在這裏?”
我看了他一眼:“這酒吧是你罩着的?”
老狼笑着說道:“算是,這是我投資的一家酒吧,有我的股份。”
“不錯啊!”
我點了點頭,隨後語氣一變:“不過,既然是你自己的酒吧,也該上點心了,就任由別人在這裏鬧事嗎?”
老狼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韋少,後者臉色蒼白,隔三差五的缺氧讓他有點犯迷糊。
不過,老狼自然是認得他的,他微微皺眉:“縣城三少之一的韋煊,是他在這裏鬧事?”
我沒有心情和老狼繼續說下去,陳笑男的腦袋現在正流着血,必須儘快送醫。
我說道:“叫他們讓開,我朋友受了傷,必須馬上去醫院。”
老狼也看到陳笑男身上的血跡,急忙點頭,然後朝堵在大門口的那幾個混混冷喝道:“都給老子滾開。”
這些混混雖然平日裏都是跟着韋煊混的,可是在老狼面前也不敢放肆,這下腦子終於開了竅,乖乖的讓開了。
我把手中的韋煊給老狼身上一推,然後走到陳笑男身邊,一把抱起她,帶着林雲雲離開了酒吧。
韋煊清醒過來,一把揪住了老狼的衣領:“你這條老狗,誰讓你准許他們離開的!”
老狼冷冷的看了韋煊一眼,後者被猛地打了個寒戰,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他能隨便招惹的。
他鬆開手,往後面退了兩步,不過,臉上倒也沒有懼意。
畢竟小小一個戰斧幫,他們韋家雖然不會輕易招惹,但是也不會感到害怕。
老狼輕輕彈了下領口,對喬煊說道:“看在你父親的份上,你剛纔的舉動我可以當做事小孩子的嬉鬧,現在,立刻從我的酒吧滾出去。”
一股強大的煞氣襲來,韋煊沒有敢多言,匆匆忙忙走出了酒吧。
我們打的士直接到了一醫院,急診的醫生給陳笑男做了檢查,只是輕微的腦震盪。
結果還好,不過,爲了安全起見,在醫院裏觀察幾天那是必要的。
我和林雲雲守在病牀前,到了凌晨時分,陳笑男才清醒了過來。
期間,醫生也過來檢查了一下,確認陳笑男沒有大礙,我們這才放心下來。
我看了二女一眼,調侃道:“跆拳道女俠,峨眉女俠,你們今天晚上可出名了。”
林雲雲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陳笑男卻說道:“我喝完酒真有這麼厲害嗎?”
我笑着說道:“可不就是,那個韋煊都被你一腿給直接砸趴下了。”
陳笑男捂着嘴哈哈直笑,卻不慎扯動了頭上的傷口,疼的她直皺眉。
這時,林雲雲說道:“那個韋煊我認識,我回頭就要我爸把他給抓起來,不關上個幾個月不讓他出來。”
陳笑男卻是搖了搖頭:“坐牢肯定是要讓他坐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有更好的主意對付他。”
林雲雲一愣,問道:“你有什麼好點子?”
陳笑男說道:“這種紈絝子,仗着家裏有幾分錢,就無法無天,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這次碰到了我頭上,我要讓他老爸破產,讓他嚐嚐無家可歸的滋味,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
林雲雲哈哈笑道:“好,笑笑,我支持你,等你把他家給整破產,我再讓我爸把他抓起來,免得讓他餓死街頭。”
我朝兩人豎起了大拇指:“你們厲害!”
陳笑男雖然只是隨口一說,但是我知道,以她的能耐,整垮一個縣城的家族公司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本來是兒子犯下的錯,韋煊的父親絕對想不到,竟然會讓韋家遭受滅頂之災。
這估計就是所謂的坑爹吧!
事實證明,陳笑男確實是一個做事雷厲風行而果斷的人。
第二天,到了上班的時間,陳笑男幾個電話打了下去,縣城的天便變得壓抑了起來,頗有風雨欲來的趨勢。
而韋家,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還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