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敵的後果,就是喬三這邊的高手,都被棒子國的那個人給全部挑翻了。
而此時,喬三所在的精中拳館就只剩下喬三還沒有出手了。
喬三是拳館最後的希望,也是最後的屏障,當然不能輕易出手,如果勝了,那是皆大歡喜,可如果輸了,那後果就很嚴重了。
喬三在電話說道:“老弟啊,不是我不想出手,實在是關係重大,那個死棒子過來的時候還驚動了電視臺,我如果輸了,輸的不僅僅是拳館的顏面,還關係到我們華夏國的顏面啊!”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答應喬三,我會帶着方全馬上趕往拳館。
喬三的話並沒有錯,他現在代表的形象,確實不僅僅只是他自己的拳館。
精中拳館是縣城內最大的拳館,也是最有名的拳館。
那個棒子自恃功夫不錯,又特意喊來電視臺,就是爲自己造勢,贏了,他不僅能收貨名聲,還能耀武揚威,輸了,他名不見經傳,並不會損失什麼,大不了換個地方,重頭再來。
而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個棒子賭對了,至少,精中拳館,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把情況向二女簡單說了一下,兩女聞言,很感興趣,都說要前去現場觀看比賽。
林雲雲這邊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陳笑男腦袋上還纏着繃帶呢!
我對陳笑男說:“你還是在這裏好好休息吧,你要是真感興趣,我讓云云給你錄下來,回頭讓你慢慢觀賞。”
陳笑男說道:“看錄像哪有現場來的刺激,不行,我一定要去,這點小傷,不打緊。”
我見勸不動她,只能把目光放在林雲雲身上,讓她好好勸說一番。
雖然只是輕微腦震盪,但是醫生也說了,要先觀察兩天,才能保證後面不會有什麼問題。
哪知林雲雲卻說道:“沒事,就一起去吧,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啊!”
聽到林雲雲也這麼說,我就沒有再勸了,都是成年人,我當然不能左右人家的思想。
我直接去方方所在的病房找到了方全,然後把事情跟方全說了一遍。
方全一聽對方是棒子國的人,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戰意。
我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我不用向他多說什麼了。
就這樣,我們一行四人開車趕到了精中拳館。
此時的拳館外面,已經圍滿了人。
見到我們要進去,守在門口的人便攔住了我們,問我們是什麼人。
我告訴他,我們是喬三的朋友。
守門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隨後興奮的問道:“是王海先生嗎?”
我點了點頭。
那人很激動:“太好了,王先生,您終於來了,師父正在裏面等着,那個死棒子太欺負人了。”
我們在他的引領下,直接走進了拳館。
此時的拳館大廳內,一個身穿跆拳道服的黑髮男子正一臉囂張的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臉上帶着不屑,嗤笑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請的人怎麼還沒有到啊,是不是聽到我的名字,被嚇破了膽不敢來了?”
這黑髮男子名叫朴忠栽,是棒子國跆拳道界赫赫有名的高手。
對於他而言,今天踢館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現在,就只差最後一步,只要喬三承認華夏武功不如他們棒子國的跆拳道,那他就功德圓滿了。
當然,這是建立在喬三不願意出手的情況下。
如果喬三願意出手,他有信心直接把喬三也給踹趴下。
那結果,就自然是一模一樣了。
“我尼瑪,我怎麼越聽這話就越上火了,這棒子國的傻逼玩意,在踏馬放什麼屁呢!”
“就是,勞資現在恨不得上去把他丫抽一頓。”
“踏馬的,什麼垃圾玩意,竟然敢說我們華夏功夫連給跆拳道提鞋都不配,華夏功夫稱霸世界的時候,棒子國的跆拳道還踏馬沒有出生呢!”
無數圍觀的人聽到朴忠栽的話都憤怒了起來,華夏功夫厲不厲害,身爲華夏人當然是最清楚不過的。
而現在,一個棒子國的垃圾玩意竟然敢在華夏的土地上如此蔑視華夏功夫,簡直就是找死。
“踏馬的,這棒子國的垃圾玩意,竟然敢蔑視我們華夏功夫,我建議把他趕出我們華夏,永遠不准他再次踏足。”
“跆拳道才踏馬是花拳繡腿纔對,仗着自己打贏了幾個學員,就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喬館主,還請你馬上出場,把這個死棒子的屎給他打出來。”
朴忠栽的話成功引起了衆怒,原本還覺得他有幾分本事的人,現在也只覺得這個死棒子麪目可憎,紛紛請求喬三馬上出手,把這個棒子國的垃圾給打趴下。
喬三看了一眼義憤填庸的衆人,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然而心裏卻已經開始着急起來。
他擡頭看了一下表,時間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了,王海老弟啊,你們怎麼還沒有來啊!
現在的喬三,當真是騎虎難下,左右爲難。
他剛纔在心裏模擬了一番與朴忠栽的對抗,發現自己的勝算並不大。
也就是說,如果他出手的話,只怕也逃不過被朴忠栽打倒的結果。
而這個結果,喬三自然是不願意接受的。
“喬館主!”
“喬館主!”
“喬館主!”
大廳內突然有人喊了一聲,隨後便得到所有人的迴應。
這當真是一呼百應了,由此可見,希望喬三出手把朴忠栽打趴下的人,心裏是有多迫切。
“三爺!”
拳館的人臉色有些難看,可這個時候,偏偏又不能拒絕。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喬三身上。
罷了!
喬三緩緩的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全場,隨後落在朴忠栽身上。
朴忠栽見到喬三終於站了起來,嘴角頓時掀起一抹陰謀得逞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