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內心此刻其實也是緊張的很,碰到不講理的管文豹,他也是秀才有理說不清。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這KTV的老闆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管文豹看了衆人一眼,冷聲道:“都給聽清楚了,一個個跟着來,誰要是想半途逃跑,小心勞資打斷他的腿。”
我聽了冷笑一聲,說道:“這位豹哥是吧,冤有頭債有主,打你們客人的是這個孫梓,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讓我們全都跟着一起去,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管文豹一瞪眼,就準備怒斥我。
而這時,楊儒卻說道:“王海,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是一起出來玩的,就要共進退,你知道這種行爲屬於什麼嘛,自私自利懂不懂。”
我冷笑一聲,說道:“孫梓是你的狗,你這個主人既然想幫他擔着,那就擔着是了,別牽累我們啊!”
“你……”
楊儒正想說話,喬疏影也說道:“王海說的對,這件事本來就和我們沒有關係。”
說着,她便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表示對我的支持。
剛纔她做出留下來的決定時就直接後悔了,而現在,當然是義無反顧的站在我旁邊支持我。
“都給我閉嘴!”
管文豹大吼了一聲,冷冷的看着我和喬疏影:“勞資現在不是和你們在打商量。”
我微微皺眉,心裏有一拳打死這個傢伙的衝動。
還真踏馬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
我現在不知道這個KTV裏面到底有對方多少人,雖然有信心闖出去,但是難以保證喬疏影的安全。
我輕輕捏了捏喬疏影的小手,朝她笑了一下:“既然如此,那就走一趟吧!”
喬疏影點了點頭:“嗯,都聽你的。”
我微微一笑,心下大樂,說道:“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
喬疏影一愣,問道:“像什麼呀?”
我說道:“像一個夫唱婦隨的小媳婦呀!”
喬疏影頓時羞紅了臉,她低着頭,亦步亦趨的跟在我身後,還真的像極了一個小媳婦。
喬疏影的同學們雖然害怕,可是一看楊儒都答應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在加上酒壯慫人膽。
他們都喝了不少酒,此刻走起來,倒也有一番氣勢。
到了帝字號包廂,我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皮衣大漢,看了一眼給他按摩的兩女,心想真踏馬的會享受。
等老子有錢了,也照樣子整兩個,不,要整就整四個。
前後左右各一個,想想那個畫面,心裏就一陣激動。
而這時,喬疏影突然捏了下我的手。
我頓時從幻想中醒過來,頓時好笑不已,我如果真這樣搞,不知道小姨會不會打死我啊!
楊儒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皮衣大漢就是省市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大佬羅彪。
他上前一步,傲然的說道:“這位大哥你好,這件事的首因已經很清楚了,還請秉公辦理。”
羅彪看了一眼楊儒,問道:“就是你當衆打了我的貴客?”
“楊傲天?”
羅彪冷哼一聲:“這個面子我敢給,楊傲天他敢接嗎?”
楊儒一愣,說道:“大哥,我父親是傲天大酒店的老闆。”
他還以爲羅彪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所以急忙解釋了一句。
羅彪冷聲說道:“那又如何,就算你父親此刻站在我面前,他也恭恭敬敬叫我一聲彪哥。”
彪哥?
楊儒聽到這個稱呼,臉色頓時變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如姐,心中咯噔了一聲,天啊,孫梓打的人,難道是羅彪的貴賓嗎?
想到這個可能,楊儒感覺兩腿都軟了。
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得虧旁邊的周萌萌反應快,急忙扶住了他。
反觀孫梓,整個人已經癱軟到了地上,臉色更是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他心裏害怕的要死,早知道那個胖子是彪哥的貴客,就算要他當場把李翠送給他睡,他也會樂呵呵的把李翠扒光了送到胖子的牀上去,又怎麼會踹他呢!
再看喬疏影的那些同學們,此刻都是一副世界末日來臨的樣子,哪裏還有剛纔擠兌我時那不可一世的樣子。
“詹老闆,人都帶來了,隨你怎麼玩,高興就好!”
羅彪看了一眼中年人,這句話相當於是直接判了孫梓和李翠的死刑。
詹老闆看了一眼嚇癱了的孫梓,衝上去就直接給了他兩個大耳巴子:“小子,你剛纔不是很囂張嘛,還要踹死我,現在怎麼踏馬的和個軟腳蝦一樣了?”
“對不起,大哥,是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了眼,還請大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孫梓說着看了一眼李翠,然後指着李翠說道:“大哥,這女人玩起來水特多,在牀上也放得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很帶勁的,您隨便玩。”
“孫梓!”
李翠聽到孫梓的話,完全陷入了絕望。
她沒有想到自己託付身心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的小人,頓時面如死灰。
“哈哈哈……”
詹老闆笑的很大聲,他一腳把孫梓給踹翻,冷聲道:“老子還以爲你是個有種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孬貨。”
“對對,我是孬貨,我是孬貨,還請大哥饒我一命,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孫梓爲了活命的樣子直接噁心到了在場的人,周萌萌更是直接啐了一口。
喬疏影咬着牙,憤怒的罵了一句:“人渣。”
對於孫梓這個人,我是沒有半點好感的,此刻當然也不會爲了他出頭,而是靜靜的看着這一切,靜待事情的發展。
詹老闆朝管文豹說道:“兄弟,這孬貨就交給你了,隨便炮製他,留口氣就行。”
管文豹身爲羅彪手下的第一高手,當然不會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