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思怡走了,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很鬱悶,因爲我不知道洪思怡接下來的計劃,收服那些小勢力,她是否需要我的幫忙。
過了幾個小時,我也沒有等來洪思怡的電話,沒有辦法,只能找肥九。
電話接通後,肥九在電話那邊說道:“王先生,你有什麼事嗎?不好意思,我這邊有的忙。”
“啊!”
我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聲慘叫,心中頓時一緊,急忙問道:“肥九,你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哦!”
肥九笑了一聲,說道:“沒事,就是有個傢伙不聽話,被我一棒打斷了幾根肋骨。”
我:“……”
所以,洪思怡根本就沒有什麼計劃。
她就是直接衝上去開幹是嗎?
我問道:“你們是不是在城南?”
這個城南,就是陳笑男準備建商業綜合體的地方,如今,也是整個縣城最亂的地方。
這時,只聽肥九大口的喘息了幾聲:“哎,老了,不中用了,這纔打了十幾個而已,就累成了狗。”
“哦,是啊,王先生,你怎麼知道的?”
“洪爺,小心!”
洪思怡?
洪思怡親自去了?
我踏馬……
電話那邊沉寂了幾十秒,隨後,肥九的聲音再次出現:“王先生,沒事就先掛了哈,我這邊的事情做完,在跟你聊。”
說着,肥九便掛斷了電話。
聊你妹啊!
我罵了一聲,腳下油門一轟,調轉車頭快速朝城南開去。
這個洪思怡太亂來了,壓根沒有長腦子啊!
不過想想,這丫的也確實沒有長腦子,當初可不就是一味的針對我嗎?
要不是我來了個霸王硬上弓,稍微把她給掰直了些,說不定現在和她早就變成仇人了。
趕到城南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洪興公司的人正在打掃戰場,洪思怡翹着二郎腿坐在一旁,臉上帶着意猶未盡。
見到我,她直接跳下來:“渣男,來,我們打一架。”
我腦門瞬間冒出三根黑線,說道:“別鬧,你怎麼親自來了,沒有受傷吧!”
洪思怡白了我一眼:“我好歹也是洪爺,知道洪爺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嗎?”
我仔細看了她幾眼,發現她確實沒有受傷,便放心下來:“你怎麼一聲不吭的就來了,也不叫上我!”
洪思怡說道:“看你這個渣男就噁心,滾遠一點。”
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商業綜合體裏面也有我的一份,我可不能走。”
洪思怡衝上來,我還以爲她要打我,急忙一把抱住她,哪知她朝我的肩膀就重重的咬了一口。
隨後,便揚長而去。
我掀開衣服,看着那已經滲出血跡的兩排牙齒印,欲哭無淚:“臥槽,你踏馬屬狗的啊!”
洪思怡回過頭大笑:“你怎麼知道的?”
我尼瑪……
我沒有選擇和洪思怡講道理,因爲她根本就不是一個適合講道理的女人,簡直可惡的一批。
我循聲望去,只見路邊衝出十幾輛黑色皮卡,還有不少人騎着摩托車朝這邊衝了過來。
洪思怡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神態自若的看着那些不速之客。
這時,最前面的一輛黑色大奔馳車門打開,一箇中年男人從車裏面緩緩走了下來。
我看了對方一眼,總覺得對方有些眼熟,可是心裏卻又很確定,我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見面。
肥九上前說道:“原來是省城的葉家主,請問葉家主這是準備做什麼?”
我頓時反應了過來,怪不得這男的看起來這麼眼熟,原來是葉天的父親,葉長歌。
不得不說,這兩父子長的可是真他媽相似,簡直就是一個墨子刻出來的,區別就是一個老一個年少。
葉長歌看都沒有看肥九一眼,他的目光落在洪思怡身上,嗤笑道:“原來所謂的洪爺竟然是一介女流,怎麼,你們洪興公司沒有男人了嗎,竟然讓一個女人來做老大?”
囂張!
非常囂張!
葉長歌的出場,就帶着一股子囂張的姿態。
洪思怡俏臉寒霜:“老孃是女的怎麼了,不也比你這個不是男人的男人強上數倍。”
葉長歌怒道:“沒有教養!”
洪思怡一愣:“你踏馬的是不是雙標狗,你聽聽自己說的話,你有教養嗎?還是說你從小就沒有家長教過你什麼叫做教養?”
我在旁邊看着直達哈欠,這是哪麼子情況,怎麼變成嘴強王者大會了?
這是要靠嘴來分出個高低嗎?
葉長歌冷哼一聲:“先讓你得意一會,待會,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洪思怡不屑的說道:“哎喲,我好怕啊!”
說着,她故意沾了點口水塗在眼睛上:“吶,我哭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葉長歌猛地一揮手:“把他們全部給我圍起來,一個都不準放過。”
“是!”
他身後的人齊聲答應了一聲,氣勢倒是極爲驚人。
我小聲的問肥九:“這些人都是葉長歌找來的,還是本身就是在縣裏混的。”
肥九掃了一眼,說道:“都是之前在城南這一片混的小勢力,現在看來,早就被葉長歌給籠絡了。”
我頓時瞭然,看來葉長歌之所以能帶這麼多人來,是花了重金的啊!
這時,遠處又傳來了汽笛聲。
我回頭看去,只見一輛無比拉風的摩托率先開道,後面跟着幾十輛麪包車快速開了過來。
今天可真是熱鬧了!
我微微皺眉,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
而這時,那摩托車近了,我這纔看清楚,原來上面的人竟然是喬三。
我急忙迎上去,笑着說道:“喬三爺,好久不見!”
喬三下車後給了我一個熊抱:“老弟現在是大忙人啊,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見你一面都很難咯!”
“哪有哪有,三爺說笑了!”
我急忙拱手,然後問道:“三爺,你怎麼了?”
“他是我的人。”
這時,一輛轎車緩緩駛來,車窗落下,裏面的人正是陳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