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青揚起脖子,說道:“有什麼不敢賭的,來,你現在就把蔣大叫過來我看看!”

    說着,她便一臉譏笑的看着我,似乎已經認定,我只是在嚇唬她而已。

    我淡然一笑,用手機撥打了蔣大的電話,說道:“喂!蔣大,我現在南苑這邊,你過來一趟,有點事情。”

    那邊,蔣大連忙答應了。

    譚青皺了皺眉,不屑的說道:“裝神弄鬼,聽你這口氣,你好像還是蔣大的老大一樣。”

    我笑了笑,說道:“是不是,你很快就知道了,蔣大十五分鐘趕到。”

    譚青撇了撇嘴,說道:“我纔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傻等,我還有事情要去做。”

    說着,她推開我就想走。

    “沒有我的允許,你走不了!”

    我一把按住她的背,將她壓在了牆上。

    譚青咬着牙罵道:“混蛋,王八蛋,放開我!”

    我冷聲說道:“你真當我是好人了,不敢對你動手是不是?”

    譚青使勁的掙扎,一邊掙扎一邊罵,當然,這都是徒勞的無用功,最後,這傢伙竟然大聲呼喊起來:“救命啊,來人啊,有人強姦啊!”

    “閉嘴!”

    我大喝一聲,轉頭看去,譚青的叫聲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他們紛紛看着我,眼神帶着疑惑。

    我笑了笑:“麻煩哪位幫我報個警,這女孩偷我的錢。”

    衆人看了譚青一眼,或許都認出了譚青,搖了搖頭,紛紛走開了。

    然而,僅僅是這樣而已,他們並沒有幫忙報警,也沒有上來幫助譚青。

    我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在這裏的人緣並不好啊!”

    譚青咬牙說道:“關你屁事。”

    我說道:“確實不關我的事,不過,你現在就算叫破了嗓子也沒有用了。”

    譚青使勁掙扎了一下,終於安靜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我微微皺了皺眉,遠處,有一個帶着鴨舌帽的男人看了一眼這邊,然後轉身走了。

    隔的有點遠,對方又帶着帽子,我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

    不過,卻有種眼熟的感覺。

    我想了想,卻始終想不起來,便自嘲一笑,可能是錯覺吧!

    這座城市,我並沒有認識多少人,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男的。

    沒過多久,蔣大就到了,他見我壓着一個女孩,壞笑着說道:“老弟啊,沒想到你好這一口,早說嘛!我那邊多的是,清純的、性感的、悶騷的,你想要的類型都有。”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別說那些廢話,譚青,你看看這人,認識嗎?”

    蔣大頓時慌了,急忙說道:“老弟,誤會啊!這中間肯定有誤會,這段時間我很老實本分的。”

    我說道:“你怕什麼,這女孩不相信我,硬是要見到你才甘心,所以我才叫你來一趟。”

    譚青見到蔣大在我面前竟然這麼慫,看向我的眼神頓時變了。

    她低着頭,說道:“你放開我吧,我認輸了!”

    我放開了她,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說吧!”

    蔣大好奇的問道:“老弟,這是怎麼回事?”

    我輕喝道:“閉嘴,聽她說。”

    譚青看向蔣大問道:“你真的是蔣大嗎?”

    蔣大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自然就是蔣大。”

    譚青冷哼一聲,“真慫!”

    “喂,你這女人是不是找死,怎麼和我們老大說話的!”

    “信不信我們把你賣到阿三國去?”

    蔣大還沒有說什麼,身邊的小弟頓時嚷嚷起來。

    他們可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在他們眼中,女人,那就是拿來玩的。

    譚青這時候是徹底相信了,她不敢在亂說話,生怕蔣大對她怎麼樣,急忙走到我的身後。

    我瞪了那兩個小弟一眼,說道:“都他媽給我閉嘴,少說兩句。”

    蔣大也揮了揮手,示意小弟們不要說話。

    這時候,譚青方纔緩緩說道:“是有人給我錢,讓我這麼做的。”

    “其實,我知道劉梓珊是個好老闆,她平常很照顧我們。”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知道她對你們好,你還爲了錢詆譭她,你的心眼被錢給矇蔽了嗎?”

    譚青冷聲說道:“對你這種有錢人來說,錢當然不算什麼?可是你知道嗎?我老爸不僅是個爛酒鬼,還是個爛賭鬼,家裏的錢都被他給用光了,不僅如此,每次我發工資,他就會把錢從我這裏搶過去,不給,他就打,你知道三天不喫飯是什麼樣子嗎?你肯定不知道吧!”

    此時的譚青,情緒突然崩潰,她抱着頭,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蔣大搖了搖頭,說道:“唉,是個可憐的孩子。”

    我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蔣大問道:“這裏不需要我們幫忙了嗎?”

    我說道:“你是覺得我連一個女孩子都搞不定?”

    蔣大連連搖頭,打着哈哈走了。

    我看了譚青一眼,說道:“好了,別哭了,現在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是誰,你認識嗎?”

    譚青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停止了哭泣,她說道:“我不認識他,只知道是個男的,年齡應該不大,給我錢的時候,他是蒙着臉的。”

    我心中一動,問道:“他是不是戴着一頂鴨舌帽?”

    譚青點了點頭,擡頭看着我問道:“你知道他是誰?”

    我搖了搖頭,聽完譚青的描述,我卻迷茫了。

    這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是誰呢,他詆譭劉梓珊的目的我清楚,自然是想整垮我們的水果店。

    可是他這樣做是爲了什麼呢?

    難道是另外幾家水果店的老闆,看到我們生意好,所以眼紅?

    可仔細一想,這也不對。

    他們要是眼紅的話,完全不需要這麼遮遮掩掩,搞的這麼複雜。

    可他們不是的話,那又是誰呢?

    張琦父子已經死了,齊任歡的話,他當時已經向我表達了他的臣服之意,而且,以他的謀略,應該也不會用這種小動作來對付我,所以,也可以排除。

    我晃了晃腦袋,沒有任何方向感的感覺,真的很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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