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很明顯不贊同我說的話。
我沒好氣的說道,“爲了五百萬,把自己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話說回來,那五百萬你什麼時候打到我的賬上?”
“錢,錢,錢,你就知道錢,你是掉錢眼裏面去了吧!”
高晴沒好氣的說道。
我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是爲了錢,難不成還是爲了你這個人啊!”
“好了!”
這時,高溫明突然輕喝道。
高晴朝我冷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了一旁。
然而令我奇怪的是,高溫明見我這麼說,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顯得有些高興。
正在我奇怪的時候,高溫明朝高晴說道,“晴兒,這小子腳踏好幾條船,不是良人,他沒有看上你,反而是好事!”
呵呵呵……
高溫明的話雖然說的沒有錯,但是我卻感覺他分明是在罵我。
不過,罵就罵吧!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挺不是個東西的。
一邊說着要娶小姨過門,另外一邊,卻又和林雲雲她們翻雲覆雨。
其實我自己就是一個典型的渣男。
不過,若是要我現在放棄林雲雲她們,我自己的良心首先就過不去。
而且,更爲主要的是,我現在有錢了,我有能力讓我身邊的女人都過上幸福的生活,所以,我爲什麼要放棄她們,離她們而去呢!
高晴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他是不是良人管我什麼事,我又不喜歡他!”
我撇了撇嘴,說道,“你不喜歡我,我還不中意你呢,麻煩精!”
高晴怒道,“你在這樣叫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咔擦了!”
哼!
我看了一眼高溫明,現在還是不宜和這個麻煩精鬧翻,不然的話,同時得罪兩尊大佬,那我還真的只有跑路的份了。
而從現在看來,這個高溫明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有他在後面撐腰,事情相對來說就會變的簡單很多。
我朝高溫明說道,“你既然把我叫到這裏,應該是有辦法對付金家吧,不妨開誠佈公吧,說說你的條件。”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高溫明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辦法對付金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高晴保護你,至於你,自有自求多福了。”
“而我之所以把你叫到這裏,是因爲高晴不想你不明不白的死掉,畢竟歸根結底,這件事是由她而起,如果你死了,她心裏會很自責。”
“但是現在,我已經通知你,並且向你說明了你的處境,那高晴的心裏就會好受一些了。”
這下,我直接懵逼了!
不能這樣玩啊,這麼玩的話,真的會把我玩死的。
我看了一眼高晴,諂笑道,“高晴,你們不能這樣啊,我是爲了你才廢掉金中奇那個小子的,現在你們撒手不管我,我很難的。”
男人嘛,面子算什麼,該求饒的時候就要求饒。
高晴冷冷的看着我,說道,“你剛纔不是很牛嘛,繼續啊!”
“對不起,我錯了!”
而這時,高溫明卻是擺了擺手,“小子,你找高晴也沒有用,這個忙,我也幫不了,金家的能量,遠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很棘手!”
“實話跟你說,我保下高晴就已經花費了非常昂貴的代價!”
我這下算是徹底無語了,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蕭硯山,便問道,“我如果找我結拜大哥蕭硯山出面,這事還有緩和的餘地嗎?”
高溫明搖了搖頭,說道,“蕭硯山的背景雖然也很深,但是相比金家,還不夠!”
我咬了咬牙,連蕭硯山都不行嗎?
如此看來,那就只能放棄宜城了。
我必須馬上帶劉梓珊回縣城去,那裏是我的大本營,就算金家想要對付我,在縣城,也不會那麼容易。
想到這裏,我轉身就走。
高溫明和高晴這對叔侄過河拆橋,不講義氣,那我又何必跟他們客氣。
高晴看着我的背影,欲言又止。
而高溫明卻是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等我走後,高晴說道,“二叔,我們就這樣不管他了嗎,這件事情,畢竟是因我而起。”
高溫明淡聲說道,“你不要自責,現在就把五百萬打到他賬戶裏面去吧,既然是等價交換,出了這種事,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高晴的眼神怔怔的看着房門,視線似乎穿透了房門一般。
坐上車的時候,手機傳來鈴聲,我掏出來一看,高晴的五百萬到賬了。
然而,此刻的我卻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馬德,這個高家叔侄倆太不是人了。
這件事明明是高晴引起的,結果現在出了事,他們倆竟然拍拍屁股,不管我了。
這一下,就把我的全盤計劃給打亂了。
我心裏暗罵,這個死高晴,我以後要是該去管她的事情,我王海這個名字就倒過來念。
路上,我給劉梓珊打去電話,然而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
我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高溫明唸的名字裏,是有劉梓珊的名字的。
那幫傢伙,難道這麼早就動手了嗎?
我沒有放棄,又打了一遍,而這一次,電話接通了。
劉梓珊跟我解釋,她剛纔是去洗澡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她說道,“梓珊,現在你馬上收拾一下,重要的東西帶上,不重要的就不要了,等我電話,我們馬上離開宜城。”
劉梓珊疑惑的問道,“海子哥,發生什麼事了?”
我說道,“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等回到縣城再細說,你等我電話啊!”
我一路安全到了酒店,中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事。
我到了酒店地下停車場後,就給劉梓珊打了電話,叫她馬上下來。
見到劉梓珊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電梯裏面,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而就在劉梓珊剛剛走出電梯的瞬間,劉梓珊卻突然大聲說道,“海子哥,快跑!”
我愣了愣,卻看到劉梓珊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而後,那人一個手刀重重的砍在劉梓珊的玉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