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黑衣人悲喊了一聲,隨後狠狠的看向我,“給我死來!”
說着,劍光如雨一般朝我襲來。
兄弟情深!
我冷哼一聲,並沒有留手,一掌拍在他的腦門上,他動作一滯,隨後怦然倒地。
“你你你……”
蔣大站在門口,此時已經傻了眼。
這風雲二劍的名聲,他自然是聽過的,不然也不會這麼放心。
曾經,有一個比蔣大還要大的勢力不把風雲堂放在眼裏,揚言要把風雲堂趕出宜城。
最後,風雲堂只派出了風雲二劍,兩人兩劍直接殺到了那個勢力的總部。
沒有人知道結果如何,但是自那晚之後,那個勢力就消失了,而風雲二劍還活的好好的。
這就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我看了蔣大一眼,嘴角微微掀起:“蔣大,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
蔣大大叫一聲,急忙退到屋裏,然後重重的把門給關上。
他死死的抵住了房門,然後顫抖的撥通了報警電話:“喂,衙門嗎,救命啊,殺人了!”
我走到門口,沒有廢話,直接一腳踹在門上。
砰!
房門被我一腳踢開,而靠在門板後面的蔣大也被強大的力量直接震飛。
“對不起,我錯了!”
蔣大從地上爬起來,沒敢站起身,就這麼跪在地上,一臉恐懼的想我求饒。
我看了一眼敞開的窗戶,說道:“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從這裏跳下去沒有死,那我就放過你!”
蔣大瞪大了眼睛,恐懼的說道:“海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現在很後悔,早知道就在二樓包廂等我了,可是這裏,是六樓啊,這跳下去還有命活嗎?
我冷冷的說道:“跳,或者現在死,你自己選!”
說着,我撿起那黑衣人的長劍,輕輕一彈。
鋥……
這劍確實是好劍,用削鐵如泥來形容也不爲過。
只可惜,我並不擅長用劍,但是用來殺掉蔣大,卻是綽綽有餘的。
蔣大的臉此刻變得異常蒼白,他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窗戶旁,朝下看了一眼,雙腿頓時一軟,差點摔倒。
“咕咚!”
他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然後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再次彈了下劍刃,淡聲說道:“我數三下,你再不跳的話,那這把劍,會貫穿你的肚子。”
這一下,蔣大不敢再遲疑,他顫抖的爬上了窗戶,然後閉上眼睛,直接跳了下去。
“啊!”
樓下傳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我隨手扔下手中的長劍,然後離去。
沒過多久,林可然帶着捕快們趕到了現場。
見到這一幕,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一個捕快上來說道:“報告,沒有發現兇手,除了樓下的死者,包廂內有兩名死者,現場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林可然說道:“調查死者身份,不要放過任何線索。”
“是!”
沒過多久,那捕快再次彙報道:“死者的身份已經調查清楚,樓下的死者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蔣大,而包廂內的兩名死者,則是A級通緝犯,是風雲堂的風雲二劍。”
林可然回頭看了一眼兩個黑衣人,眉頭皺的更深了。
……
另外一邊,我正走到大街上,想着接下來的計劃。
如今,蔣大死了,我要另外找一個人來取代他。
本來,我和蔣大之間並沒有必要鬧到這一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從他偷偷聯繫風雲堂的人伏擊我的那一刻,便已經註定他只有死路一條。
我不會給自己留下一個禍患,現在我的麻煩已經夠大了,敵人越多,那我的處境則越危險。
這時,高晴打來電話,問我有沒有事。
以她的情報網,這麼快就收到消息,我並不意外。
我告訴她沒什麼事,就是可能會有點麻煩,因爲我親手殺了兩個人。
高晴卻告訴我不用擔心,那兩個人本來就是A級通緝犯,手上早就沾滿了鮮血的人,這件事的善後,她會處理好。
我向她道了聲謝,沒想到高晴竟然生氣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啊!”
我看着手機,感嘆了一聲。
而這時,街邊卻響起了一道喇叭聲,似乎見我沒有反應,又連着按了兩下。
我眉頭一皺,我站的位置是人行道不會影響行車,按什麼喇叭。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王先生,真的是您啊!”
我循聲看去,原來是齊任歡。
自從上次齊任歡反水殺掉張琦父子之後,我們就一直沒有聯繫,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裏巧遇。
我笑了笑,說道:“你怎麼在這裏?”
齊任歡急忙下了車,走到我身邊恭敬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在這邊新開了一家酒店,今天剛好過來看看,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您。”
我笑了笑,說道:“不錯嘛,生意越做越大了。”
說起來,這齊任歡確實是一個人才,不但頭腦聰明,而且,夠心狠手辣!
但越是這樣的人,就越要小心。
所以,我並不會輕易的相信他。
齊任歡賠笑了一聲,突然從兜裏掏出一張金色的卡片,恭敬的遞給我說道:“王先生,這是我命人給您專門訂製的至尊卡,我名下的任何產業,您光臨的話一律免費。”
我沒有客氣,收下那張金卡。
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
齊任歡連連擺手,“不,王先生,是我該謝你纔是。”
我微笑着點了點頭。
齊任歡說道:“先生,您如果有事的話就直接打我的電話,至尊卡後面的電話便是我的私人號碼,那我這邊就先走了。”
“好!”
我點了點頭,等齊任歡開車離去,我低頭看了一眼那張至尊卡,心中有些驚訝,竟然還是純黃金打造而成。
隨後我淡然一笑,這個齊任歡,有點意思。
我收起卡片,就準備回去。
這時,一輛SUV一個急剎停在了我的身邊。
我轉頭一看,林可然探着半邊身子朝我喊道:“喂,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