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才一聽這才明白,我是代喬疏影來跟他算賬的,頓時嚇的兩腿一軟,直接給我跪下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是不是故意的,你們兄弟心裏清楚,爲了解決這件事,我掏了五百萬,怎麼樣,給個說法吧!”
“五百萬?不是三百萬就可以了嗎?”
喬文才疑惑的看着我,這件事他很清楚,缺口就是三百萬,他不明白爲什麼多了兩百萬。
“怎麼,你覺得我會騙你?”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輕的拍了拍面前的茶几。
這一拍,我看似沒有用力,實則掌心帶着內力,這一拍下去,整個茶几瞬間四分五裂。
見到這一幕,喬文才直接傻眼了。
我淡定的看了一眼手掌,說道:“唉,有時候太氣了,就會收不住力,不小心,真是不小心啊!”
“我賠,您的損失我來賠!”
喬文才沒有遲疑,大聲的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好,轉賬吧!”
“可,可是我現在手上沒有那麼多錢啊!”
喬文才一聽我要他現在就轉賬,頓時就傻眼了。
我說道:“那就找你哥啊!這件事不是你們兩個一起合謀的嘛!”
喬文才看了一眼那四分五裂的茶几,沒有辦法,只得給他哥喬文良打電話。
不過,這傢伙知道喬文良肯定會不管他,便找了個藉口把喬文良騙來了KTV。
喬文良進了包廂見到我以及跪在我面前的喬文才,頓時氣的要死,指着喬文才就破口大罵。
喬文才哭喪着臉說道:“大哥,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喬文良見到我,憤怒的說道:“王海,你個王八蛋到底想要幹什麼!”
“大哥,不要這麼跟海哥說話!”
喬文才見了,急忙朝喬文良使眼色,還特意指了指四分五裂的茶几。
可是喬文良沒有親眼見到我拍碎茶几,哪裏會有什麼顧忌。
我淡然一笑,撿起一塊碎玻璃,然後直接朝喬文良扔了過去。
一道寒光閃過,喬文良慘叫一聲,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問道:“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這一手,震懾了喬文良的同時,再次震懾了喬文才。
喬文才惶恐的說道:“海哥,五百萬,我們現在就轉,現在就轉賬。”
說着,他挪到喬文良身邊,“大哥,這茶几就是海哥一巴掌拍碎的,你不要不識好歹啊!”
這時候,他可不敢再讓喬文良在我面前囂張了。
喬文良早就被我剛纔那一手給震懾住了,就算喬文才不說茶几的事情,他也不敢繼續在我面前造次。
兩人沒有遲疑,分別往我賬上轉了兩百五十萬。
看着到賬的五百萬,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喬老爺子走的時候還是給他們留下了不少的錢的。
這兩兄弟轉了兩百多萬,竟然眉頭都沒眨一下,看來,賬戶裏面還有錢啊!
不過,我知道不能逼的太緊了。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喬文才見到我是問這個問題,沒有遲疑,連忙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個全家,在省市是一個二流世家,但是省市的二流世家,在我們縣城,那就是天花板的存在,全志鵬的到來,那就是相當於太子爺來縣城了。
所有人都是巴巴的往前湊,想要討好這個全志鵬。
而這個全志鵬還有一個響噹噹的綽號,那便是崑山鵬少。
聽到這個綽號,我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想了想,這纔想起來,在回縣城的路上,那幾個被我制服的持槍歹徒,可不就是說自己是崑山鵬少的人麼!
看來,這全志鵬還是真有兩把刷子的。
他並不是那種只靠家族的紈絝子,怪不得出門在外,連保鏢都不帶一個,這傢伙,是有點飄了啊!
得到全志鵬的材料之後,我便離開了KTV。
喬文才一臉後怕的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馬德,不是說這傢伙和喬疏影分手了嗎,他怎麼又冒出來了!”
“你個混蛋,連你親哥也坑!”
喬文良在旁邊氣的牙癢癢,可他雙腿受傷,此刻也只能罵幾句。
喬文才訕笑一聲,“大哥,他張口就要五百萬,我哪有那麼多錢啊,只能把你叫來了!”
“這個王八蛋,遲早有一天把他收拾了!”
喬文良憤怒的看了一眼我離去的方向,見到喬文才在旁邊歇涼,忍不住破口大罵,“我草尼瑪,你沒看到我受傷了嗎,還不趕緊給我打120!”
喬文才嘿嘿一笑,說道:“大哥,你說要幹誰,我媽不就是你媽嗎?”
“我……”
喬文良見到喬文才無賴的樣子,腦袋就是一陣眩暈,這是失血過多引發的後遺症。
沒有辦法,他只能趕緊自己打電話了。
與此同時。
另外一邊,全志鵬臉上纏着繃帶來到了衙門,帶走了那三個被我送進去的劫匪。
傻三見到全志鵬臉上厚厚的繃帶,忍不住就想笑,被漁網襪給拍了一個腦袋,頓時一臉委屈。
“鵬少,您這是怎麼了?”
漁網襪小心翼翼的問道。
全志鵬冷哼一聲,說道:“馬德,被一個小人給暗算了,馬大,你們手上還有傢伙沒有,給本少去弄死他!”
叫馬大的漁網襪說道:“鵬少,傢伙隨時都可以弄到,不過,您說的那個小人是誰啊?”
全志鵬從兜裏掏出了一張照片。
然後說道:“就是他!”
馬大三人湊近一看,異口同聲的說道:“原來是他!”
“怎麼,你們認識他?”
全志鵬一愣,問道。
“鵬少,我們三哥之所以被抓進衙門,就是這傢伙害的!”
馬大說着,便把大巴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他又說到,“我當時就說了,我們是您鵬少的人,結果這傢伙一點都不把您放在眼裏!”
全志鵬一巴掌拍過去,指着自己的臉說道:“你踏馬沒有看到他怎麼對我嗎,這小子壓根就不知道我是誰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