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少恭越來越有興致了。
“只因爲她是東洲天賦最差的人,差得人神共憤,竟然是人級僞木脈。”
“果然是差得很啊!”
“後來呢?”
他相信不止這些吧,後面的事情,一定是他非常敢興趣的。
“後來這個弟子十分的努力修煉……”鬼宗衆人將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甚至關於渡光島中他們調查到的,都說了一遍。
最後連這次木冰雲取得第三名的事蹟也說了。
閻少恭是越聽越好奇,東洲竟然有這樣的傳奇人物,能夠以廢脈修煉出來的人,他很感興趣。
“如今,她已經是武皇九階了。”
武皇九階?
這才幾年的時間?
鬼宗衆人看到閻少恭深思的表情,也明白了,宗主這是又有觀看的目標了。
什麼時候,他們鬼宗的宗主,才能夠務正業?
“很好,廢脈到武皇九階,厲害啊!”
閻少恭還是挺佩服的,如果他身懷廢脈的話,恐怕早就放棄了。先前那女子,真的是將他的好奇心勾了起來。
“本宗主決定了,先去看看這個廢脈的女子,再去看看木風雪。”
閻少恭不顧鬼宗衆人的反對,忽地一下騰飛而起,眨眼睛就看不到他的人影了。鬼宗的身法,不是一般眼睛能夠捕捉得到的,現在的閻少恭怕是到了那艘大船上了。
鬼宗衆人之事默默地期祈禱,希望宗主不要招惹是非,看了人,就早些回來。
可是,他們怎麼覺得這樣想,是不怎麼現實的呢?
唉,他們這個宗主,叫他們真的是頭疼得緊。
木冰雲忽地感覺到窗戶有些動靜,擰了擰眉頭,利用赤冶忽地就看到窗戶下趴着一個人影,還在往裏面偷看。
這不是閻少恭又是哪個?
果然是被對方注意到了。
她默默地走了過去,將窗戶忽地就打開。閻少恭一下子就出現在她的面前,細細的打量着這位充滿傳奇的女子。
見她冷眸落在他的身上,他覺得自己都快要成爲冰塊了。
“木冰雲?”
“閻宗主?鬼王?”
閻少恭眼睛一亮:“你知道本宗主?”
“先前見到過。”
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先前她確實見到了由蒼鬱裝扮成爲的閻少恭,這話不假。閻少恭也知道,某個不知名的高手,將他的衣裳給扒了,用他的身份去看了寶貝,雖然最後沒有搶到,還是讓他整個人都有些鬱悶。
那件事到現在都沒有眉目,聽到木冰雲提及,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很想大聲的說,那人根本就不是他。
然而,若是說了,豈不是暴露,他曾經被人扒了衣裳嗎?
還是不說了,就讓這件事成爲永遠的祕密吧!
丟臉的事情,還是早早忘記爲好,那人能夠輕易的將他制服,肯定是頂級強者,他閻少恭雖然有些自負,也知道這樣的人,他還無法招惹得起。
“木冰雲,本宗主是專門過來看你的,聽說你是廢脈,對不對?”
這閻少恭也算是西洲五大宗的之一的宗主,還是一個高手,思緒到這裏,她決定還是不要得罪,能夠交好的話,也還不錯。話說蒼鬱也在西洲,爲何就沒有聽到過關於蒼鬱呢?
“木冰雲,本宗主覺得你還不錯,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木冰雲勉強一笑:“可以。”
咦?
閻少恭詫異了,先前他以爲木冰雲關窗戶是因爲門派內的警告,讓她不要與魔修有牽扯,沒有想到她竟然不懼怕自己,還會答應和自己成爲朋友,那還真的是讓人有些喫驚的。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木冰雲有任何的驚慌,於此就明白,對方是不怕他的。
竟然不怕他,他好歹也是魔修吧?還是人聽色變的鬼王啊??
這個小小的流雲派弟子,竟然還不怕他,還要和他做朋友,這讓他有些五味混雜,難道這麼多年不來東洲了,他的震懾力已經變得渺小了?
難道要離開東洲的時候,搞點事情出來,在大家的面前露露臉?目前也無人將他招惹,他要整點什麼事情出來纔行呢?
“你不怕本宗主?”
“爲何要怕你?”
她可是知道的,這個閻少恭在五大宗裏面,就是吼得最兇的那個,其實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壞,前世是他們的立場不同,今生她已經將許多人從木風雪那邊搬了過來,這個閻少恭自動送上門,她就交好,也沒有其他的目的,讓其不迷戀木風雪就成了。
她估計木風雪與凌跡塵簽訂生死契約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後,許多人對木風雪的心思也是沒有了,最明顯的就是歐陽家了,從歐陽漓的態度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對木風雪不會像原來那樣。
這對她來說倒是好事,免得到時候與木風雪對上,還要對付其他的人,那樣對她不怎麼有利。
閻少恭心裏犯着嘀咕,擡頭細細的端詳了幾下木冰雲,發下她粉紅的臉頰生得尤爲漂亮,看得他有些呆愣呆愣的。
“你長得倒是不錯。”
“長得不錯也不是你的。”
忽地,屋內響起了一道聲音,讓二人一鳥都驚訝了一下,聽到這個聲音,閻少恭忽地就摔進了屋子裏面。當他爬了起來,看到屋內坐着的那個黑衣男子的時候,整張臉都是喫驚的。
這……這不是……
木冰雲也回神過來了,她轉身就看到了蒼鬱坐在那裏,眼底有些欣喜,忽地就跑了過去。對於美人自動過來,蒼鬱怎麼可能拒絕,順勢就將她摟住了。
閻少恭眨了眨眼,眼底還有些恐懼。
他默默地朝着蒼鬱那邊挪過去,一臉尷尬:“帝尊,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隨着閻少恭的話,木冰雲好似有些明白了。蒼鬱的身份,閻少恭是知道的,很神祕的樣子。既然能夠讓閻少恭都尊敬的人,那麼一定是很厲害的了,肯定是在五大宗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