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住了蒼鬱的袖子,美目一轉,“你覺得呢?”

    “嗯。”蒼鬱眸子盡是寵溺,知道她已經無法忍受了,想怎麼便怎麼吧,等大會開始,大不了他小心護着,不要她受傷便是了。

    這些日子,她不開心的樣子,自然是落在了他的眼底。只是他在安排整個大陸的佈局,暫且沒有過問。如今知道她心頭的憋屈,忍不住露出愧色。

    他們相處不了幾年了,他只想給她一個安穩的大陸,不想被其餘人欺了去。蒼家,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唯有懷中的人,佔據了他的全部。

    “冰兒,不用顧忌其他,我唯有你。”

    木冰雲一震,臉上的笑容頓了頓,又綻放開來,反手將他的脖頸勾住,露出一個勾魂動魄的眸子,輕笑:“我知道。”

    若非不是他只有她,她如何只有他呢?

    蒼白與李丁香等人識趣的退了出去,烏雲也撲哧撲哧的連忙飛出大門,見那門被關上了,才鬆了一口氣。

    “我會等你的。”

    “我會去找你的。”

    二人同時開口,相視一笑。

    蒼鬱摟住了她的纖腰,將其抱了起來,懷中柔若無骨的人兒,令他彷彿失了魂兒一般,那張殷桃小口,上面彷彿是抹了一層桃色的蜜,忍不住將那好喫的脣瓣含住。

    彼此都想要將對方喫進自己的腹中,彷彿是激動,亦或者是一種火燒的愛戀,二人不似往常的平淡,多了幾分乾柴烈火,在屋內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事後,二人相依在一起。枕着愛人的臂彎中,木冰雲臉色絲毫沒有原來的羞澀,反而大大方方的,彷彿喫飽喝足了一般,雙目中透露出水霧一般的神色,看得蒼鬱一陣小火從下腹升起。

    爲了不出醜,他生生的那股火壓制了下去,若非他們激烈了一夜,他也不會如此壓制。這人兒,令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自然他也沒有想過控制。

    只是,怕累着了她。

    木冰雲如何不知道方纔他的窘迫,擡頭將那雙水霧迷住的眸子對上他:“鬱,你怎麼了。”如此無辜的眼神,他眼神一暗,冰兒怎麼變壞了。

    “無事。”

    “哦?”

    她等着大眼睛,“真的沒事嗎?看你臉色有些漲紅,是不是生病了?”

    修士會生病嗎?

    “沒……”

    “真的?”

    木冰雲就想要戲弄他一番,經過昨日的交談,她已經知道他的計劃全部部署完畢,哪裏會就此將他放過。他們相處的日子不多了,她得將他牢牢的拴在身邊,多相處一些時日。

    烏雲說得對,若是每每一副冷清的模樣,終歸對自己的愛人不好。他們的感情可以是猶如小溪一樣涓涓細流,那只是開始,若是其中加點乾柴烈火,也未嘗不可。

    心道,烏雲這隻鳥兒也懂得許多,想起對方的身世,她也就明白了。

    她將雙臂搭在了他的雙肩,整個人一臉迷茫的將他望着:“鬱,這幾日都無事了吧?”

    “沒有了。”

    蒼鬱的氣息已經有些壓制不住了,這人兒似乎有些反常。她的樣子,他怎麼能夠抵擋的住。當下那小腹中的火就燃燒了起來,雙手握住了她毫無遮擋的纖腰,光滑的肌膚落入手上,霎時,頭腦轟的一聲,空白了,那雙沉靜的眸子,泛着光芒,看得木冰雲心頭有些害怕,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垂了垂眸子,這會不會太過了些?

    還不待想到答案,她便被一個重物給壓了下去。耳邊響起了他喘着粗氣的聲音,暗暗後悔了。她明明就知道這人其實就是一匹狼,偏偏還要這般引誘,他受得了纔怪,這下可好了,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冰兒,既然你如此熱情,這幾日咱們什麼都不做……就……”

    他沒有往下說,木冰雲已經感覺到了,二人飛快的陷入了他們的世界。

    果真,這四五日,二人的房門一直緊閉,又被佈置下了陣法,絲毫不引起人的懷疑。外間有蒼白與李丁香的打理,當然不會出亂子。

    待到大會這一天,這門終於開了。

    蒼白與李丁香早就侯在了門前,等待着二人出現。

    只見蒼鬱走到了門口,往裏面一看,見他輕輕地摟住了木冰雲:“冰兒,要開始了。”他一臉的滿足,誰都看得出來,原來這二人不是在修煉,不對,他們也是在修煉,只不過是在雙修罷了。

    蒼白倒只是額角抽搐了一下,並沒有覺得不妥。反而李丁香整個人都紅紅的,她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往常二人雖然恩愛,倒是沒有這般……這般激烈,猛然間改變的二人,讓她有些不自在。

    木冰雲眼角瞄着二人的神色,本來應該羞澀的面容,早就鎮定了下來。心想蒼鬱是她的男人,就算是他們這般恩愛,被人知道了又有什麼?

    於是,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雖然四五日……本來她應該是渾身痠痛的,誰知道在最後一次,竟然還突破了,這下將她身上的疲倦全部修復好了。

    她想若不是今日有大會,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想到這裏,手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冰兒怎麼了?”

    熱氣撲在了她的耳根,瞬間令她心頭一片火熱。這個男人,竟然敢撩撥她。

    “沒有,走吧!”

    她壓下了心頭的火,面色無償的跟了出來,感覺到他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掌心,差一點腿軟,恰好被他扶住了。忍不住撫額,這纔是他的真面貌吧?

    想着這個男人爲她忍了這麼多年,也不怪他了。

    心下十分愉悅,被他拉在了懷中,二人恩愛的往無曲崖那邊去了。二人一出來,自然是各方都收到了消息。此刻無曲崖已經被各大家族門派佔據,修建了不少居住的房舍。

    還有一個巨大的廣場,是爲了這次大會專門修建的。

    當二人到了之後,無數雙眼睛落在了他們的身上,二人神色自若,一點也不尷尬,雖然他們是最後,來到這裏的。

    這次主持大會的竟然是蒼家,思量一番,也覺得非常正常,畢竟蒼鬱曾經是蒼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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